我就是要打电话告诉你,让你受受刺激。
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我输了吗?是谁的电话呀?张皓天不知道大鱼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连忙把电话挂了。大鱼说你怎么还在这儿磨蹭呀,赶紧去看你妈妈吧,我公司还有事,就不陪你去了。
张皓天听大鱼的口气,觉得她差不多已经原谅他了,他曾骗大鱼,说他妈瘫痪在床,所以他以他妈有病为名一笔接一笔往家里汇钱,但就在昨天晚上,张皓天他妈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她站在路灯下,好手好脚,完全是个健康人的样子,这让大鱼一下子接受不了。
昨晚,张皓天把他妈安顿好之后,回到大鱼这儿来,大鱼自然没好脸色给他看,两人吵了一架。
但他们吵归吵、闹归闹,晚上并没有分开睡。洗完澡,大鱼完全没了怒气,带有缓解的语气对张皓天说:你呀,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爱我的钱。
张皓天说:那你爱我吗?大鱼突然大笑起来,全身抖动着,笑个不停,身上的粉红绸缎睡衣笑得露出半个肩膀来,她又把它拉回去。她把睡衣的带子系系好,仿佛打算今晚上就这么耗下去了。
你笑什么?笑我们这种关系还在谈爱与不爱?你是说我不配?我可没这么说,不过我觉得像我这种年龄再谈这个有点可笑。好吧,关灯吧!
卧室里的灯灭了,大鱼的丝绸睡衣流水般地泻了一地,张皓天从上面踏过去,跨到大鱼身上去。大鱼一开始没有一点反应,无论怎么弄她,她都不发出一点声响,就好像刚才跟张皓天吵了架,现在就连身体也在赌气似的。
但很快地,她有些挺不住了,发出软软的啊——的一声,好像有谁搞痛了她——其实那不是痛,是舒服的。
她叫床的声音很大,有时在外面听起来很像一个杀人现场。
他们的交欢很快达到高潮,许多匹白马奔腾而来的意象再次在脑海里出现,张皓天觉得极其痛快。
他没想到刚吵完架,还能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并且干得这么好,他对自己的能力禁不住有几分得意。
他俯下身凑近她耳边问她:你离开我是不是不能活啊?她也用同样的语气问他:那你离开我是不是也不能活啊?两人面对面僵持着,眼睛看着眼睛。终于,张皓天撑不住了,从她上面下来。
大鱼的气势软下来:再抱我一会儿好吗?张皓天却不依不饶地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大鱼忽然变作一个会撒娇的小女人,将身体蜷缩进他的怀里,说:我承认,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张皓天抱紧她用下巴抵住她,说: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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