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就搂紧露露,很温存地抚摸她的敏感部位。
露露喃喃地说:皓天,我爱你。
真的很爱你。
我知道。他们开始做爱。
张皓天问露露疼不疼,露露说不。
他们不再说什么了。
张皓天这一次是打算负起责任来跟她结婚的,在露露这儿,他感觉到一个大男人应该是顶天立地的,这种感觉特别强烈,而在大鱼身边的时候,这种感觉是没有的。
大鱼很独立,顶天立地的仿佛是她。
露露的母亲似乎从心理上完全接受了张皓天,她做牛肉萝卜汤给皓天喝,一勺勺帮他盛到饭碗里,看着他一口口喝得很香的样子,就问:好喝吗?好喝。好喝就多喝点儿,锅里还有。露露呢,露露怎么不来吃饭?看电视剧呢,眼都直了。露露!露露!皓天叫你过来吃饭呢。
他们围坐在灯下,一家三口,热饭热汤,张皓天想,就这样,也挺不错的,多少人的小日子不就是这样过的嘛,人家可以过,我为什么不可以。他舒舒服服地喝了汤,又添了碗饭。
露露小鸟依人地坐在身旁,眼睛总是温柔地看着他。
露露,给妈也盛碗饭。哎。他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东一句西一句的。张皓天有种错觉,好像他们三个人一直生活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日子还将平和地延续下去,没有多少惊天动地的大事,但却一天天过得很结实。
一天夜里,张皓天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母亲穿着鲜艳的衣服,坐在歌如海歌厅里。他从未见过母亲穿如此艳丽的衣服,而且母亲坐的地方也不对,她为什么要坐到歌厅里去呢?那种地方以前她连听都没听说过,就更不要说进去了。
张皓天听到层层叠叠的歌声,不知从何处传来,一浪高过一浪。歌声中,蓝小月笑吟吟地向他走过来。她越走越近。
她穿着白纱裙,腰间有个红色的蝴蝶结。
他正要伸手抱住小月,红色的蝴蝶变成了红色的血,汩汩地往外流着。
他用手去堵那伤口,血却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
手背上到处都是血。他闻到了浓烈的腥气。
张皓天在睡梦中被露露推醒。露露柔声说:今天不行,我来月经了。
张皓天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正放在露露的两腿之间,焦虑地揉着她的那个地方。
露露误会了他的意思。
他也没把梦到的情景告诉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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