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用手抚摸张皓天的下巴,用余光瞥见镜中影像。
那椭圆镜中是一对男女面孔的侧影,他们就像《飘》的电影海报那样漂亮。
男人俯下身来,他们的嘴唇在逐渐靠近,看上去就像梦中的景象。
张皓天的手不再是空落落的,他握住大鱼的一只乳房,轻轻地揉着。
她的乳房比看上去的要丰满,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他脱掉她的上衣,却并没有管她下面带流苏的裙子和那双深棕色的长统皮靴。他专心对付那对乳房,一时间双手仿佛带了电,那么灵活,那么体贴入微。
大鱼终于被他搞得站都站不住了,软绵绵地倒到床上去。
母亲和小黄叔叔在床上。他们小声说话,伴随着一些令人不易察觉的小动作。他们总是希望孩子快点进入梦乡,他们动手动脚又必须忍耐着,因为一个8岁的小男孩似睡非睡的时候,他们必须小心行事,不能让孩子察觉什么。
8岁的小男孩睡在另一个蚊帐里。有风吹在他的蚊帐上,蚊帐变得一凸一凹,仿佛一面随时准备启航的帆。已经听不到孩子说话的声音,但母亲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凑过去,看看儿子是否真的睡踏实了,这时候,她看到一双睁得大大的、就像黑葡萄一样的眼睛。
母亲被吓得轻轻啊了一声。你怎么还没睡着?闭眼睛!然后,传来小黄叔叔很轻的声音:你别说他了……越说他越睡不着。小皓天闭上眼,假装睡着了。他一动不敢动,生怕被他们发现。
终于睡着了,这孩子……他听到母亲叹息般的声音。
亦庄亦邪的女人他俩滚到床上去。那张大床软得仿佛没底似的,他俩一直往下坠。
床边的那几支马蹄莲被他们震得直晃。
张皓天搂住大鱼的腰,一只手在她身后胡乱地解着她裙腰上的扣子。
他很快地将她的裙子褪到脚面。大鱼说:我自己来吧。
张皓天也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毛衣和衬衣,当他动手解牛仔裤的皮带的时候,大鱼叫他不要再脱了。他不明白她的意思,看着床上半梦半醒的女人,觉得那姿态很是放浪。
她是那种亦庄亦邪的女人。她有一件粉色绸缎睡衣丢在一旁,若有若无地遮盖着她的阴部,就像从那个地方开放出来的一朵粉色的花,他忍不住动手要去摘那朵花。
他的手忙得不亦乐乎,大鱼半闭上眼专心享受这个裸着上半身的花样美男。丝绸紧贴着她的皮肤,一忽儿左,一忽儿右,发出轻微的沙沙的响声。
那是她的粉红绸缎睡衣发出的声响,睡衣被他们压在身子底下,已经揉得很皱了,但他们顾不上拿开它,还要继续蹂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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