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小小的带一个紫色玻璃珠子的耳环,在张皓天眼前晃动。
抱她的时候,她说耳朵被拉得有点痛。
张皓天说,我就要让你痛。
话是这样说,可他还是帮她把钩在耳垂上的细小耳环很小心地摘下来。
张皓天把手放进她的领口,碰到她的乳时,听到她尖锐的叫声。他有些犹豫,不知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们在溅有细小瓷器碎片的血红色沙发上做爱,刚刚碎掉的那盏灯,碎片飞得到处都是。她的背被划伤了,但她全然不知,满心满肺的,只觉得快乐。
等张皓天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他把她的身体反过来,看她的背,只见背上有两道很深的伤痕。
女孩问:
为什么停下来?你受伤了。我不是处女。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你的后背被划伤了,得赶紧给你涂点药,不然会感染的。女孩却紧紧地抱住他说:不要,不要!张皓天只好继续抱着她,抚弄她裸露的乳,心里酸酸的。脱掉她的衣服才知道她是那样小,看她开着天蓝色的出租车,还以为她是大人呢,脱掉衣服才发现她整个就是小孩一个。
你多大了?他贴近她的耳朵问。19岁。女孩说,又怎么啦?你怎么又停下来了?真没见过像你这么神经质的男人。
你的后背破了,我得给你上药。女孩别别扭扭地把后背转向他:上吧上吧,你可以在上面涂满红药水,高兴了吧?说着,她竟然没心没肺笑起来。他按住她,叫她不要乱动,她就乖乖地弓着身子,像只楚楚可怜的猫。他给楚楚可怜的猫上药,灯光迷蒙,他将冰凉的药水涂在她身上,问她疼不疼,她说没感觉。
这一刻,屋子里的气氛相当温馨,两人都被这种温馨的感觉震撼了似的,不言不语,没了声音。
电话铃就在那一刻响起,打破了寂静。他提起电话,里面冒出的声音令他发愣。你到家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对方是谁,电话里那个女人继续说,我不放心你,所以打个电话过来。
你在干什么呢?我是大鱼呀。
我……他按住一旁格格笑的女孩,没干什么,我正准备洗头呢。光洗头不洗澡啊?哦,不是,也洗头也洗澡。那好,你洗吧,晚安。说完,她就迅速收了线,把电话一端的张皓天晾在那儿,思绪有点短路,一时间大脑里面一片空白。
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进被窝里去了。她熟门熟路地自己进了卧室,就好像以前她常来这里似的。
张皓天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无耻,跟一个认识只有半小时的陌生女孩干这事,是他以前从没有过的经历。
女孩倒很大方,并且亲亲热热的,一点儿也不认生。
她说:电话打完了没有呀,你倒是快点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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