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谁又能长久?
这倒也是,不过——不过什么?我想知道的是,你喜欢他多一点,还是他喜欢你多一点?怎么问这问题?幼稚!好哇,你敢说堂堂的房总幼稚?说了又怎么样?我还真不能把你怎么样。这不就得了。房道明曾说过,他们两个在一起是智力游戏。大鱼一个人的时候静下来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至于张皓天,她对张皓天的情感究竟是哪一种呢,她记得他们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曾经约法三章来着,而现在的他们离初衷似乎越来越远了。
女孩露露张皓天并不知道大鱼人已经去了天津,他手机一直关着,偶尔开了一次手机,她的声音竟然不依不饶地闯进来,让张皓天觉得心更乱,他索性一按电钮让那个声音消失,与其是让别人消失,不如说是他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他感冒了,接连两天都有点发烧,也懒得吃药,就那么睡着,昏昏沉沉的。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睡着了,又像是醒着,他又一次站到白马广场上,一开始人很多,来来往往,热闹非凡,可眨眼之间人就不见了。
广场上空荡荡的,那四个身穿白色制服的男人又出现了,他们抬着一具担架,走得很慢,一直从街角斜穿过来。
张皓天想起来,他曾经见过那副担架。
他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前去,正要伸手掀开盖在担架上的白布,笃笃的敲门声脆生生地响起来。
谁呀?是我呀,我是露露。露露?噢,你是房东的女儿吧?又来收房钱?我发烧了,等我好了再说吧。张皓天躺在床上没动,他不打算给那个叫露露的女孩开门,他只想一个人呆着,清静地养病。感冒发烧虽算不上什么大病,但对于久不生病的人来说,还是挺难受的,头痛,乏力,缺乏欲望,什么也不想干,就连开门这样一个简单动作,对张皓天来说都觉得吃力。
哎呀!女孩在门口惨叫了一声。张皓天以为出了什么事,挣扎着给女孩开门。打开门一看,原来女孩手里端着一碗又大又烫的骨汤面,她冲进来立刻把面碗放桌上,两手捏着耳垂跳着脚说:烫死我啦!
张皓天瞪着眼对女孩说:这是什么?这是面呀?难道你这辈子都没吃过面条吗?女孩把筷子放在面碗上,看也不看他地说: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是用排骨汤做的,这可是我的‘美女私房菜’哦,一般人不给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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