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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天都寻亲

2025-03-30 17:10:05

只见一白衣女子正被一群凶神恶煞般的男人追杀,而另一名红衣女子横空而出,斥喝着那帮行凶之徒:光天化日之下,一帮大男人追杀一个弱小女子,天理难容!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打量了一眼红衣女子,狂笑道:天理?天理二字值多少钱?千年以来,爱管闲事的的都跟我讲天理,结果呢?哼,都被天杀了!哈哈…… 在天都城,我就是天!我就是理!今天,连你一并抓了,让兄弟们开心几天,嘿嘿!那帮凶人一阵哄笑,拍手称快道:老大对我们真好,对,连这小妞一块抓了,让兄弟们快活几天!郎飞见有人出手,也不着急。

刚才听得那大胡子一番话,已经断定那帮人定是为非作歹已久之人,这事他管定了。

郎飞一个意念,将那被追杀的女子摄到自己身边,传音给那红衣女子道:我保护人,困住那些喽罗,你去收拾那个大胡子。

郎飞并非不想出手,而是他想一探通天大6的魔法虚实。

他早就探得那女子的修为尚在那大胡子之下,他要到关键时刻才出手。

红衣女子见郎飞一行并无恶意,便去了后顾之忧。

右手一挥,腰间的长鞭已然在手,甩出几个漂亮的鞭花,向那大胡子缠去。

大胡子见状,调戏之意更浓,大笑道:哈哈,老子就喜欢辣的!嘴上虽然快活,手上也不怠慢,一团直径一米的火球向长鞭袭去,俨然是正宗的火系瞬魔法——大火球。

红衣女子一声娇喝,长鞭陡然改变方向,转而袭向那大胡子身边的众人。

顿时,几个躲得慢的男子脸上瞬间被抽出一道深深的鞭痕。

长鞭借力反弹,眨眼幻化成三道鞭影,从上、中、下三路分别向那大胡子闪电般抽去!那大胡子像是吃了一惊,脸上轻蔑之色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肃然。

只见他忽然腾空而起,险险地避开那三道鞭影。

手扣魔诀,一串咒语念出,刹时,一柄巨大的火剑从天而至,向红衣女子劈去!及至近身,那火剑之后突然生出一阵狂风。

顿时,火借风势,那柄巨剑的体积刹时扩大数倍,熊熊火光欲将红衣女子吞噬!红衣女子也不示弱,见真火袭来,手上凭空多了一枚火红色的珠子。

她樱唇微动,火红的光泽顿时将她全身罩住,而那团熊熊烈火,只能在红色光圈外徘徊,丝毫伤不着她。

大胡子惊呼道:避火珠!你怎么会有避火珠?红衣女子轻蔑地笑道:这避火珠写了名字的么?为什么我不能有?大胡子恼道:任你是谁,今天坏我好事,纳命来!说罢在原地极旋转十圈,登时,狂风大作,气温骤然下降,一层冰霜笼罩着在场所有人。

而红衣女子身上,却结出了厚厚的冰块将她缚住,动弹不得分毫。

大胡子祭出一柄短匕,闪电般向红衣女子刺去,欲取其性命。

红衣女子脸色陡变,欲喊却喊不出声。

眼看短匕离她额头只有三寸距离,却听得当啷一声脆响,短匕被至正神剑击得粉碎。

一团柔和之力传来,红衣女子已被郎飞掠至身边。

狼目闪动,红衣女子身上的冰块顿时化作无数飞沫,四散而去。

然而,由于冰块将那女子的衣裙结在一起,所以在冰块被毁之时,那女子的衣裙也尽皆化为碎末,露出一身洁白的圣光,只剩下那贴身衣物裹住羞处,妙曼的娇躯已暴露无遗!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大胡子身后那帮人有不少流下了口水。

郎飞却是愣住了。

那红衣女子啊地一声惊叫,羞愧难当,一个耳光冷不丁朝郎飞打来,郎飞忘记了闪躲,顿觉脸上火辣辣生疼。

红衣女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只用手指着郎飞,恨恨地吐出几个字:你……你……你!郎飞这才缓过神来,一套红色铠甲递到红衣女子手中。

红衣女子抢过铠甲,不待穿上,留下一句我恨你!一个大挪移,已然不见了人影。

郎飞为了救人,无意中将那红衣女子得罪,又被扇了个耳光,已是懊恼。

见那帮凶人如此狠毒,杀心已起,至正神剑在握,狼踪八步施展,只一招,将十数名凶人的灵肉尽皆收割。

此等恶人,作孽至深,该让他们永世不得生!那白衣女子作揖谢道:小女子郎思菊,多谢大侠救命之恩!郎飞闻言一愣,道:你是郎家镇的人?那帮凶人为何追杀你?郎思菊见郎飞问及,两眼一红,抹泪道:大侠,那大胡子是天都城主欧阳刚的亲弟弟欧阳烈,仗着一身修为和城主的庇护,终日鱼肉百姓,强抢民女,横行霸道。

千年来,被他糟蹋的女子不计其数。

因我郎家明日有喜事,老爷子特命我带着几个家丁进城采购货物,不料被那厮碰上,闪避不及,要将我强抢了去。

我自然不从,随来的几个家丁都被他们活活打死。

而我逃命至此,便遇到那红衣姑娘和大侠你们。

若不是大侠出手相救,恐怕思菊已遭恶人毒手。

小女子再次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郎飞闻言,已猜到郎家在天都城日子不好过,幸好自己及时赶来,不然,郎家又将生一桩惨剧。

而另一方面,他对天都城主已恨之入骨。

郎飞问道:郎家现在何人主事?老一辈的男丁尚存何人?郎思菊见郎飞询问,好奇地道:莫非大侠是我郎家故交?郎飞掩饰道:是啊,我与郎家渊源甚深,不知小姑娘可否告知一二。

郎思菊眼中露出兴奋却警惕的神情道:如此,不如请大侠到我郎家镇小住数日,一来感谢救命之恩,二来也好与我家长辈叙旧。

况且,如今我一个弱女子在外面,很不安全,若有大侠一路陪伴,我就放心多了。

不知大侠意下如何?郎飞见思菊口齿伶俐,心思缜密,心下便添了几分喜欢。

不知是哪位叔伯这么有福,得女聪明如此。

思忖间,便让思菊带路,一路向郎家镇走去。

随着距郎家镇越来越近,郎飞的心跳一阵狂过一阵。

终于要回家了!而这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家,这些与自己身上流着相同血液的族人,他们会用一种什么样的姿态来待我呢?由于有生以来,身边亲人不多的缘故,郎飞对亲人看得比命都重。

及至家门前,郎思菊让下人报知老爷,说是有故人来访。

少顷,只见一苍苍老者从客厅内走出来,慈祥而开朗地笑道:是哪位故人来得给老朽贺喜啊?郎思菊一见老者,顿时跑过去紧紧抱住,委屈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边哭一边诉苦道:外公,思菊差点见不到您老人家了!老者神情一顿,疼爱地摸着思菊的头道:孩子,谁欺负你了?跟外公说,外公替你作主。

郎思菊边哭边叙述,将她今日所遇之事向老者复述了一遍。

老者闻言,脸色陡变,不过,他却强压胸中怒火,将郎思菊安抚住,转身招呼郎飞三人。

郎飞见老者虽然头和胡子都白了,身体却是硬朗,料定此人必是郎家主事之人。

便上前作揖道:不知此处可是郎也故居?郎也二字一出,老者如被雷轰顶,踉跄一晃,险些摔倒。

半响,老者正了神色,沉声对郎飞道:你随我来。

随后又吩咐下人,任何人不准进来打扰。

而郎飞也将赫兹坦和艾虎留在门外。

客厅里,老者与郎飞分主次坐下。

 先,多谢少侠救得思菊小命!老者话锋一转道:然,少侠却是为何要打听郎也之事?郎飞见无他人,也不再隐瞒,立身对老者道:郎也乃是先父!老者闻言,惊喜交加,将信将疑地道:如此说来,你叫郎飞?郎飞惊喜道:正是!老者颔道:二郎被害之前,曾在信中提起过你,说你右胸前有一明显胎记,不知是真是假?郎飞闻言,立即扯开海龙甲,露出胸膛,一块紫色的印记赫然映入老者眼帘。

老者激动得站直了身子,忙跑到郎飞身边,对那胎记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已是老泪纵横。

一把将郎飞抱在怀里,哽咽道:孩子,你受苦了!我是你爷爷啊!郎飞此时也是悲喜交加,眼中泪光涟涟,高兴地喊道:爷爷!活了这么大岁数,他还是第一次叫爷爷!爷孙相见,涕泪俱下。

郎飞想:终于回家了!终于见到亲人了!郎腾远立即召来郎江、郎海和郎思菊,道:飞儿,来见过你伯父、叔叔和表妹。

郎江三人不解,郎飞已然施礼道:飞儿见过伯父、叔叔、表妹。

郎腾远解释道:你们不必惊讶,飞儿是二郎之后。

二郎在遇害之前,曾在信中提起过,飞儿的右胸前有一块紫色胎记,刚才我验证过了,你们也看看吧。

说罢,示意郎飞出示胎记给众人验证。

郎飞毫不犹豫将海龙甲扯开,露出胎记,郎江和郎海看过,激动万分,一左一右抓住郎飞的手臂道:飞儿,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而郎思菊则是脸一红,将身子别到一边。

郎腾远见状,哈哈一笑道:思菊,你也别害羞,飞儿不是外人。

郎飞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讲与众人听。

郎腾远听完,皱着眉头对众人沉声道:飞儿之事,不可再与任何人提起,就连你们的老婆孩子也不可说!否则,家法伺候!众人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纷纷允诺。

郎飞好奇地问道:怎么不见我姑姑?此话一出,众人脸上皆显难堪之色。

郎腾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你姑姑命苦,她英年早逝,只留下思菊这孩子,孤苦伶仃。

唉,都怪我当年没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