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国华的书房装修得古色古香,书柜书桌都是木制的,全套的棕色,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味,显得犹为宁静。
棕色的书桌陈放了好些文件,以及大至21寸液晶显示屏,书桌后的书柜高达3米,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多为经商的书籍。
书桌的左边则以屏风形式,装镶了一个鱼缸,各色小鱼在欢快地游来游去。
你打算怎么办?段国华坐在书桌后的木制椅子上,看着歪在沙发上的儿子问道。
段逸朗半是躺半是靠的倒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脸的漫不经心和桀骜不驯,完全没有为人父该有的稳重大体。
嗄?段逸朗把玩着手机,抬眸看向父亲。
段国华气极,顺手拿起手中的签字笔扔了过去:你就不能正经点吗?段逸朗避开那支凶笔,稍稍坐直了身子:什么怎么办?孩子啊!段国华瞪他一眼,气道:难道就一直这样晾着?他是我们段家的第一个孙子,得姓段。
段逸朗皱了皱眉,孩子的姓他从来没想过,小乖出生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韩泰熙恐怕连生父那栏都填了已故两字呢,孩子不跟她姓跟谁姓。
姓韩姓段都没关系吧,都是我们家的孩子。
放屁。
段国华一听,顿时气的又抓起笔扔他:是我们段家的骨肉,怎么能跟外姓。
爸,你思想怎么还这么古旧,姓韩就不是你孙子了吗?段逸朗翻了翻白眼,眼见他又要瞪眼吹胡子的,连忙道:好了,好了,我和他妈沟通一下,成不成我可不保证啊。
段国华这才松一口气,又道: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要结婚吗?我倒是想,她不愿意。
段逸朗苦笑一下,特别憋屈。
想他这么个人见人爱,英俊多金的钻石花美男,只要放话要结婚了,大把大把的女人排队让他挑啦。
偏偏这个女人就是一副见鬼的态度,他喵的,他就这么差配不上她?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你还真有本事啊。
段国华嘲讽的白他一眼,心里又存了个想法,对那未谋面的媳妇有点探究。
这样的女子要不是心计重,就是真个不在乎他们家的家境。
爸,你们不讲究门当户对?不介意她来路不明?段逸朗倒是有点出奇了。
我和你妈说过了,只要你肯结婚,对方是个清白人家,是个女人就行了。
噗,段逸朗十分郁卒,哀怨地道:爸,你们就这点要求,好歹我也是个英俊多金的花美男啊,你们怎么能这样?花美男又如何,现在人家还不是不鸟你?段国华哼了一声,鄙视地说道。
被人一语戳中心事,段逸朗表示十分郁闷,垂头丧气地画着圈圈不作声。
她家还有些什么人?没个做主的吗?她是孤儿,就只有韩帅一个亲人,其实我都还没摸清她的底呢!段逸朗嘟嚷着道,神秘得要命,偏偏又攻不进堡垒。
反正儿子都生了一个,你要是把她给娶进门,孩子的姓还用沟通吗?笨蛋。
我不管,反正小乖就得姓段,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尽快办好,孩子能藏得了多久?段国华下了狠命令,他们家的孙子,躲躲藏藏的遮着掩着怎么可以,万一被有心人发现了,拿来说事,孩子又该怎么办?就是。
梁美茵推门进来,她可是站在门外听的明明白白,看着段逸朗说道:我瞅着小乖,是越看越喜欢,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事,教育得这么好,想必他妈妈也不会差到哪去。
而且,你要是找个后妈,孩子怎么想?儿子啊,自己喜欢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家世都是虚的。
现在儿子都这么大了,我就想天天看着孙子,多可爱喜人的一孩子啊。
梁美茵语重心长地说道。
妈,我知道了,不正想法子追人么,你放心吧,我有自信搞定她的。
段逸朗撒娇的搂着母亲的脖子说道。
是就好。
不好了,不好了。
一阵急促的声音由远而近,书房内的三人相视一眼,心里猛地沉了下去。
段逸朗首先冲出房去,看见急的眼睛通红的辛妈,急声问道:辛妈,发生什么事了?少爷,小少爷他,他…辛妈又急又喘的说不全一句话。
段逸朗一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奔下楼去,不要出事,别出什么事才好。
梁美茵一听是自己的宝贝孙子出事了,身子一下子就软了,脚步虚浮脸色苍白的和同样发软的段国华相扶着向楼下快步走去。
段逸朗一个箭步冲到客厅,只见两个下人围着沙发上不停喘气的韩帅急的直抹眼泪,韩帅的小身子不断抽搐发抖,大口大口的呼吸喘气,脸色憋的青紫,似乎不能呼吸。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梁美茵一下子瘫倒在丈夫的怀里,脸色煞白,看着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孙子瞬间变成这样,不禁呆愣当场。
小乖,怎么回事,别怕,我们去医院。
段逸朗抱起他发抖的身子,自己的手跟着发抖。
韩帅一下子抓着他的衣袖,张开口喘气,小手指指着他放在沙发上书包。
段逸朗一愣,立即捞过他的书包,左翻右找,从包里翻出一支类似哮喘药的喷雾,急道:是这个吗?见他点点头,段逸朗立即拔开盖子,把它放到他嘴边。
韩帅像在大海沉浮的人抓到一块浮木一样,立即抓着呼吸器拼命吸了起来,段逸朗则快速掏出手机拨起韩泰熙的电话。
彼时的韩泰熙睡得天昏地暗,一看是那痞子来的夺命追魂call,不禁没好气地接起:有事?段逸朗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她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什么?他有花粉症,他书包里有瓶药,我马上到。
该死的段逸朗,孩子才交到他手上,马上就出意外了,混账!段逸朗挂了电话,脸色阴沉扫了一眼屋内的工人:小少爷在哪出的事?一个中年妇女诺诺地上前答话:就在餐桌那里。
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段国华着急地问道。
是花粉症。
段逸朗沉声说道,低头看他的脸色渐渐好了点,一边叫人准备车,一边抱着他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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