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她仍不明白，黄全索性摊开了，请她去给庄副局长说情。
看莫晓南依旧疑惑不解，就示意她，这个咖啡厅她应该不陌生。
莫晓南一下就明白了，坦然一笑，问他什么条件。
黄全压低声音：您帮我把事儿办成，您的事儿……我守口如瓶。
莫晓南长出一口气，轻轻说道：黄全，我没有什么事，你的事，我也办不了。
说完站起身，轻飘飘离去。
黄全气恼，却又无处发泄，他拿起桌上的信袋打开，证实了里面是钱后，狠狠装进了手包里。
几天后，黄全来到了一个生活小区，小区门旁有个水果摊，他戴着墨镜，站在那里佯装在看水果，实则却在注意水泥柱上的牌匾，牌子上写着：有事来事务所。
看看四周没发现什么熟人，他便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这个小区是九十年代初期建的，虽然房已经陈旧，但院子很开阔，有事来事务所设在一的一套居民住宅里，门开着，黄全进来后把门关上。
屋里陈设非常简单，里间只有一张桌子，一个长沙发。
汪所长四十来岁，戴着眼镜，留着胡须，见来客户了，他站起身来，主动又深沉地与黄全握了握手，然后从桌上拿起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说：欢迎到有事来事务所，鄙人姓汪，是这里的所长，请坐。
这是汪所长一贯的开场白，对谁都一样。
接下来，他让黄全有什么事尽管讲，客户所要求的事项，只要不违法，他们都尽量满足。
黄全从包里掏出两张五寸的照片，汪所长接过来看看，也不问原由，老道地指着其中一张上的莫晓南和莫晓北，告诉他，在这两个女人中有一个是第三者，问他是哪一个。
黄全不由得心悦诚服，真神了，看来这个汪所长不是混饭吃的，他把莫晓南的情况都提供了出来。
汪所长指着另一张照片上的庄位轮说，他想要的是这两人婚外恋的证据。
黄全有点亢奋，汪所长丝毫没受他情绪的影响，表情依然如初，问他想要什么样的证据。
黄全想了想说，两个在一起的照片，或者是录像带，都行。
汪所长深沉地点点头：成交。
我们要先签合同，你还要先交一部分费用。
黄全接过合同仔细看了一遍，虽然觉得价钱有点高，但还是下了决心。
走出小区，黄全心里还在佩服这个汪所长，只是成交的这单生意贵了点。
但一转念，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也觉着值了。
事情非常凑巧，没过几天，汪所长就把黄全约来了，他递给了黄全七八张照片和录像带，这是他们有事来事务所工作的成果。
黄全一一看完，脸上洋溢出兴奋之情，不过他还是不太满意，照片和录像带的内容完全一致，也就是庄位轮和莫晓南在海边散步的情景，他以为是还要加钱的原因。
汪所长知道他想多了，告诉他事态的发展根本还没有到他想象的那一步。
黄全站起来，请他们继续搜集，汪所长指着他手里的东西说：我可有言在先，这个东西我能保证它的真实性。
但是，你出了这个门，一切后果与我们无关。
黄全觉着汪所长小心过重，但他并不认同，说：还有，我们做的是合法生意，还是那句话，绝不能触犯法律，希望你也遵法守法。
你做你的生意，我做我的事。
我也告诉你一句：法律与现实之间，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黄全不满，说完走了。
汪所长琢磨一下，感觉黄全说的也不无道理，现实与法律之间确实是有距离，往往一些法律的出台，是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而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是需要现实生活中一些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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