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相信了?我说我最近经常忘事儿,好几个存折都不知道放在哪儿了,其中一个警察还说,上了年龄的人都这样,尤其对数字记不清。
我看没什么事儿……最近的事儿有点儿怪,你多留点心,说什么话之前先动动脑子。
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我看这些事儿准跟那个女的有关系。
看庄位轮脸沉下来,庄妻不再说什么,庄位轮点上一支香烟,刚抽了一口便咳嗽起来,他感到今天的事不妙。
刘芳回来了,边换拖鞋边告诉庄妻她儿子有饭局,被别人拉走了,庄妻也不搭话,转身去了餐厅,刘芳见状,内心不悦。
餐厅里,庄位轮、庄妻和刘芳,三个人各怀心事闷头吃饭,气氛尴尬。
庄妻又给自己添了碗饭,问刘芳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话里带着埋怨。
刘芳一听,就说这事不急,自己有个朋友叫莫晓北,到现在连婚还没结呢,而且还比她大一岁。
听到莫晓北的名字,庄位轮一下就连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庄妻也在琢磨,问莫晓北和一个叫莫晓南的是什么关系,刘芳并没见过莫晓南,也不知道莫晓北的姐姐就是莫晓南,但小的时候印象中她好像有个姐姐。
庄位轮虽然心里清楚莫晓南和莫晓北的关系,不得不装作随便的样子,问莫晓北的姐姐是不是在渤海。
刘芳想了想,好像不是,应该是在南方什么地方,她记不清了。
庄位轮又进一步问这个叫莫晓北的父母在哪里,庄妻斜了他一眼,看他这个样子她心里就不舒服。
她外公、外婆都在渤海。
对了,从来没见过她父母,好像在什么……想不起来了,对了,她还托过我,可能想打听你们局的一个什么人,后来我说我舅妈退休了,她就再没提起这事。
刘芳并没在意。
这个莫晓南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少理她。
庄妻任由着自己的想法。
刘芳有点不高兴,她又不认识这个叫莫晓南的人,没什么理和不理的。
庄位轮也不客气,当着刘芳的面训了庄妻一句。
刘芳很知趣,说自己先走一步,快步出了餐厅,一会儿外面传来了关门声。
庄妻把碗往桌上一墩,展开了对刘芳的泄愤,什么到现在连孙子的影儿都见不着,还整天美得扭来扭去的,什么脸上涂脂抹粉厚的快赶上城墙了,等等,总之到现在为止,刘芳还不要孩子在她看来就是天大的错误。
庄位轮似乎没听见,端着碗在想自己的心事。
李想走进影大厅时,看莫晓北在忙,就坐到沙发上等她。
莫晓北从一条长长蓝色纱幔的一头走到另一头,感到长度可以后,就让员工比照着这个长度再准备十条,每条还要点缀上亮片,这是给蓝色婚典准备的背景纱。
她走过来,见李想情绪不佳,她很少看到他这样,正想开句玩笑,李想却径直走向了她办公室。
一进来,莫晓北就问出什么事了,李想一声叹息,他说莫晓南辞职了。
莫晓北不相信,看李想欲言又止,她拿起电话要打给莫晓南,李想上前按下了话筒。
为什么?我总得问她为什么呀?莫晓北心里一下涌出五味来。
我去图书馆采访,办公室主任告诉我说,是跟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到图书馆闹过有关系,晓北,你设身处地想想,晓南她不想让我们知道,是因为她不想让我们大家都感到难堪。
李想来的路上想了一路,他分析莫晓南之所以瞒着他们,肯定有她的难言之隐。
莫晓北突然明白了,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都能想出来,不过,就为这个她认为莫晓南这样做也太不值了。
李想认为这倒符合她的性格,莫晓南要面子,自尊心又强,这样做也不为怪。
莫晓北在考虑莫晓南以后怎么办,不行就让她来影。
李想认为不妥,这会使莫晓南进退两难,大家面子上谁也过不去,所以暂时就当一切没有发生,之后再从长计议。
莫晓北有点急了,这都知道了还怎么和平时一样?就是表面上装聋作哑,心里也别扭死了。
李想认为这样对莫晓南而言更好,否则的话,他还没说完,莫晓北就问否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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