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第一抹晨曦穿透着层层云朵,投进黑暗的卧室,照在了房内大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身上。
慕雪仪睁大双眼,迎视着强烈刺目的晨光……泪珠一下子就涌到了眼眶,悬浮了一会,便串串滴落。眼泪流得急而且多,一滴接着一滴,苍白的小脸一下子就淌满了泪水的痕迹。床/上,只剩下她。昨夜,他不知道强要了自己多少次,除了痛之外,她毫无知觉。昏厥以后,他一记狠辣的刺/穿,她在钻心的痛楚中悠悠转醒,朦胧中是身上的男人速度不减的抽/动。他的声音,她听起来都有些飘渺,却似恶魔之音,以一种强硬的姿态贯/穿她的耳。慕雪仪,取/悦我是游戏的规则,你想违规操作么?言外之意很明显,就是她没有昏过去的资格。完全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勾起,露出清浅的笑容,空空的眸光透着无尽的悲凉。她竟连昏迷的权利都没有。牧野爵,你真变/态……从始至终,折磨她的人都是他。取/悦?依她现在这模样,一副遭到无数个男人轮/JI的模样,她会取/悦他?
怎么取/悦?她想,他该亲自告诉她,怎么取/悦……难度太高,她做不来。她自认孤陋寡闻,无法执行他所说的取/悦他。变/态?女人,你要牢牢的记住,你口中的变/态是如何将你榨得一滴不剩的……话落,精瘦的腰杆用力一撞。她的瞳孔瞠得睁大,贝齿死死的咬住唇,才能隐忍下即将破口而出的吟哦声。他看穿了她的心思,所以,后面的每一下撞/击,都撞进她身体深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更刻骨。一滴不剩!昨晚,他完美的向她诠释了这个词,她也深刻牢记。慕雪仪不知道自已是第几次昏过去,耳边传来细细碎碎的穿衣服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开门声。他走了,再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伤痕累累的下一秒,没有半句安慰的话,就走了。想法才刚冒出,慕雪仪就嘲笑自己,又在妄想了。呵……他的欲/望都已经发/泄完了,不马上走,难道你还以为他会留下来么?前一秒,他还在她的身体里;这一秒,满室的冷清又杀她于无形。缠绵后,他们,只是陌路。;;蛋疼的,太蛋疼的~某笙明明已经写得很稳晦,很文雅了,但还是被隐藏了,呜呜……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