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阳居住的读书人如没有到贵阳新华文轩书城的三楼书虫吧去看看书,很为一种遗憾。
那里绝不喧闹,想看书吗?可随意漫步到书虫吧隔断外那偌大书城里寻找自己喜爱的书籍。
当你从一格格书橱里取来一本本书香飘溢的书籍时,脚步轻一点,慢慢渡进书虫吧,在柜台上买一杯薰衣草、柠檬水不等的,那里的茶水或饮料很便宜,一壶熏衣草或柠檬水六元钱,壶里的水快喝完时,书虫吧主人(一个戴着眼镜、文文静静的瘦高中年男子)会拎着铁水壶悄悄走来向你低语道:还需水吗?一口水、一杯水、一壶水,在那读书的时光里,是文字的风声、雨声滋润着一个个读书人的心田……靠着落地窗玻璃四周的是摆放整齐的淡黄色休闲沙发,两边沙发中间搁置着茶几,窗外是湛蓝的天空,白云悠悠,树影、隐隐的公交车或出租车喇叭声、间或杂着的人语声默默潜入书虫吧,不过,那些声音是远远的,不经意时像一个又一个淡淡的影子,调节你漫游书中岁月时一丝丝悠悠的思绪,在书虫吧小屋的中间还搁置着一张张造型别致的靠背小藤椅或靠背小铁椅子,那些小藤椅或小铁椅子的中间也搁置着相应的玻璃茶几……是淡淡的轻音乐一缕缕如烟如雾,那风声悄悄拂过岁月的面颊。
每周闲暇的时光里,我都在书城的一格格书橱里找寻到一本或几本自己心仪很久的书籍,然后,心得意满地悄悄走进心爱的书虫吧,找一个旮旯,最好是靠着落地窗玻璃的休闲沙发坐下来,慢慢品味那一本本书籍的语言、故事情节……是关仁山先生的《麦河》、《天高地厚》,是林白女士的《万物花开》,是冯骥才大家的《三寸金莲》,是柏杨老先生《丑陋的中国人》,是梁实秋先生的《闲情偶寄》,是苏童的《少年血》……一次次,或哑然会心一笑,或怅然若失,什么样的思绪?什么样的情怀?书虫吧里,有人在宁静地看书,有人在舔口舔嘴地饮茶或喝饮料,有人在窗玻璃边的休闲沙发上独自看着窗外的一角天空发呆,有人在悄然打盹,是书页纸张翻动的声音,轻轻的脚步声:先生,你要添水吗?是夏天午后的阳光休憩在落地窗玻璃的窗格上,眼皮有些发涩,那么,闭上眼皮,休憩一会,再不然,伸伸懒腰,喝一杯水;是秋天的黄昏,坐在窗前,感应窗外一叶落而知秋的心绪;是冬天,默然幻化成窗外飒飒的细雪声;是春天,变成书里的一只红蝴蝶,作你那些花花草草的梦幻羽翼……审堂下之阴,可知日月之行,一本书又一本书,一篇文章又一篇文章,一沙一世界一叶一如来,如来如不来 如去如不去 ,书虫吧里,一本本书籍像一个个过往的影子,一段文字是一株植物,沉默着……在书虫吧里,每次,我的茶几上总是搁置着从书城那一格格书橱里取来的一本本书籍,诚然,每次我不可能把那散发出书香的一本本书籍都浏览过,走出书吧时那遗憾、内疚的的感受一次次悄然袭击着我的心:我会来的!等着我!一间书吧!一缕淡淡的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