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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风雨红枫湖的湖水

2025-03-30 17:19:57

是前世有约吧,我和面前这红枫湖水结下了深深的缘。

1987年9月,我调入这所位于山青水秀的学校教书,那时是贵州电力学校,2001年学校升格为贵州电力职业技术学院。

是岁月的响箭,一晃之间,风声、雨声已过去了23年。

这里是我青年和中年的故乡,台湾著名诗人罗门先生曾在诗句中把青年时代看做是澎湃的大海,而中年时代是起了云的天空,罗门先生的比拟很贴切、形象,是啊,青年富于进取精神,敢拼敢闯,那大海中的一朵朵波浪,有你有我曾经的身影,或许拔剑长啸过湖州,或许碧玉簪头花枝笑,成功、遗憾,不过都曾经拥有过,那么击掌欢笑吧;中年则是人生智慧和情感都更成熟的时期,不仅有拼劲,而且,韧性和经验更为丰富,俗语说得妙:出腿才看两腿泥。

一座座山峦环抱着这明镜似的湖水,一棵棵青藤陪伴我生活、工作和学习。

风雨湖水,摘一匹叶子,辨别山水的轮廓,二十三年啦,人生能有几个二十三年?我最黄金的岁月在这里静静流过,有泪在心里攥着,回忆、激情、痛苦、悲伤、成功、失败,付出了什么?收获了什么?时间是出膛的子弹,呼啸而过,留下的是满目的烟尘吗?多年前,那一个个月明之夜,我和姚瑶、吴晓义、王子伦等校园学生试航文学社的文学爱好者徘徊在红枫湖畔,是姚瑶的诗句吗?这是个呼叫的夜晚/月光吞噬所有的花草//最后一匹马已跃入深谷//马尾拂过天堂之路/这是个呼叫的夜/岩石们脑浆迸裂//匆匆逃离的鲜花/一位瘦长的妇女,用一只美丽的手/撩起她那冰雕的香腿(《秦时明月》--《山花》)梅,你的名字该有多疼/在阳光能够到达的地方/春天能够到达/梅能够到达/那些爱情的故事也能够到达吗?(《梅事》--《西南电力报》)姚瑶曾对我说过:怀疑与理想,其实是生活中的两面,否则陷入虚无,没有必要写作了。

至于我,喜欢怀疑那些有价值的东西,如古典的爱情、朋友、人生信仰和梦想,因为它们需要证明。

在贵州这个边缘的地方,中心传媒遥远而脆弱,常使一些飞翔的石头变成闪光的星辰,像彗星划过月淡星稀的夜空,给大地上的行者以鼓舞和振奋。

绝不要以虚伪的浪漫主义美化落后与偏僻,从中寻找美的根据。

姚瑶,正是这个边缘地带艰难成长起来的孩子,他的生存状况和生活的细枝末节,都渍泡在浓浓的诗意和挥之不去的古典情结中,从他在《山花》、《花溪》等刊物上发表的诗作来看,都体现着艰难的、神秘的、古典的内在探索。

旅游、饮酒、和不同阶层的展开对话、读书、思索、上班、创作、无所事事逛街和出入旧书摊……姚瑶永远是这样以个人,调笑与专注、轻松与沉默、宽容与睿智……这些表现在他生活中,也体现在他的诗文中。

无疑,姚瑶是个古典的男人,他有着挥之不去的古典情结。

有如一位行吟诗人,民间的漫游者,生活与写作的统一,灵与肉的和谐,在姚瑶的身上更多体现的是对爱情的沉溺--热烈的忧伤与阵阵的哗笑、真诚、神秘的情节给予他诗文特别的营养。

那些个梦、那些个古典的情节,风雨红枫湖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