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没有疯了，年轻就是资本，也许，不那么稳重，不过，我还是喜欢你那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样子，那时，我和你都还年轻，因为年轻，总免不了年轻人该犯的错误，你对我说过：那时，我好傻！是吗？你是很傻，但你傻得那样可爱，为一句话、为一个眼神、为一次牵手，你哭过，说真的，那时，我也很傻，面对你的落泪，我不知所措，怎么？我作错了什么？你在哭，我在哭，许多年过去了，我才想起那是上帝的杰作，因为爱、因为相遇，我们落泪，泪光中的微笑，感动我们的一生，哭是深刻的，那种灵魂、身体突然在一棵树下、在某一个早晨、或某一个月光融融的夜色里被咬醒的茫然、幸福，是的，那个时间、那个地点，你的大脑、我的心灵，都是一片空白，没有语言、没有思想，过去了多久，蓉儿，你向我笑笑：那不就在昨天吗？不！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遥远。
是吗？你有那么大年龄吗？怎么没有？那是我长长的一生。
有时，我感觉你是我的大儿子，你时不时那么淘气，脸不洗、脚不洗，钻上床就呼呼大睡，而有的时候，你又像我父亲，你是那么忧郁，钱够用吗？我该多挣一些钱了，看，这个月的开支有些入不敷出了，你的动作、你的话语，我该称呼你叫什么呢？不！你不是我儿子、你不是我父亲，你是我丈夫，可你又是我儿子、又是我父亲。
我有那么复杂吗？儿子、父亲、丈夫，嗯！我喜欢！，可你不要那么深沉，化复杂为简单，我们刚认识那段时间，你哭过，笑过，从那时到现在，很久没听见你哭过了，那种幸福的泪水，再牵一次手，不！再牵多次手，我都没见你哭过，当然，我也没哭过：走，我们买菜去！逛街去！好的！你在心跳吗？你呢？生活是平淡的，太阳在明天早晨还会从东边升起。
不！想像我们又回到了从前，那时，你默默坐在我对面，你慌张地看了我一眼，眼睛就转向墙壁上那幅画了……记不清，那个夜晚，到底是你吻了我，还是我吻了你，你哭了，我也哭了，那是泪水吗？那是幸福吗？你走后，我呆呆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你呢？我是不知足的，对于我们的感情、爱情，过去、现在，你说我太贪心了？蓉儿，这种贪心不好吗？爱人，你还会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