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各个民族成员之间的交往日益频繁的情况越来越普遍,各种跨文化的交流也越来越成为一种极端普遍的现象。
一般来说,人们往往是从跨民族这个狭义的角度来理解跨文化交流这个特殊现象,而从更广泛的意义上看,我们所认可的跨文化则要比一般的狭义上的跨文化更具有深远的意义。
跨越古代与今天的交流,跨越现在与未来的交流,跨越性别的交流,跨越物种的交流,跨越国家的交流,跨越学科的交流,等等,都属于现代意义上的跨文化交流。
人类素来有一种为尊者讳、为伟人讳的习俗,也具有一种为自己讳的强大惯性,因此,跨文化交流的目的,从表象上看是为了理解客体,其实是为了在了解他人、了解世界的过程中,真正地了解自己,而通过这种文化的交流以最终确立适应人类生存的普世价值。
可以说,人类如果不能确立具有普遍性的普世价值,并身体力行之,人类就不可避免陷入灭亡的境地,这一点以前已经反复说明过了。
在笔者的眼中,这些价值应该成为确立并制定普世价值的基本前提,应该成为人类文化的最核心原则:其一,地球是人类的共同财产,它不属于任何一个民族和国家。
其二,任何民族都不具有垄断性的智慧优势,智慧平均化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大趋势。
其三,共存原则。
各个民族之间都不可能以消灭其他民族为存在的前提,而是相反,任何一个民族都必须以其他民族的生存为前提。
其四,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任何一个民族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其五,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一个民族如何对待别人,别人迟早会以同样的方式来对待你。
德国哲学家雅斯贝尔斯说,普遍的交流是普遍存在的前提,因此,普遍的跨文化的交流自然也成为人类存在的前提。
通过跨文化的交流,人类彼此之间不仅了解彼此是善的,也了解彼此是恶的,正是通过了解彼此的善与恶时,有利于打消彼此的侥幸心里,而建立人类之间的心理的物理学的平衡,也有利于树立人类意识,正是在这种交流中,实现人类全面的自我提升。
中国国民革命先行者孙中山曾经说过,知难行易。
其意在说,只要我们知道世界的所以然,然后根据其内在规律来对之进行改造就非常容易了。
此话确实具有相当大的合理性。
在19世纪末那段时间,世界上每年约有3亿人患上疟疾病,其中有300多万人不治而亡。
但当英国人罗纳德·罗斯根据热带医学的先驱者帕·曼森等人的研究成果,并通过反复研究最终证实人类的疟疾病是由疟蚊传播而导致的,人类便通过扑灭疟蚊就可以预防疟疾病了。
如果人类早知道这些原理,或许因疟疾病而导致伟大的巴拿马工程数度停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同样,如果不是卡勒顿·盖达塞克等人发现让南太平洋岛国新几内亚西部高原地区的土著氏族福鲁人所患的苦鲁病,是因患者吃了死者的大脑引发病毒感染所致,或许这些落后的居民还挣扎在这种疾病的痛苦之中。
今天的人类面临着无法逃避的致命的问题,但最致命的问题则在于人类自身。
这就是我们通过反复研究得出的明确结论,也就是说,导致人类走向毁灭的根本原因,不在天,不在地,而在我们的灵魂深处,那么只有从人类灵魂深处着手才可能找到根本的解决办法。
德国作家歌德说过,只有使人性变得完美,现实也才可能完美。
【德】爱克曼:《歌德谈话录》,杨武能译,光明日报出版社,2007年7月第1版,第28页。
用德国哲学家康德的话就是心灵改变。
【美】曼弗雷德·库恩:《康德传》,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4月第1版,第11页。
如果人类能够拥有足够的知识和能力来对人类的精神世界进行定向性的改造,我们人类就有希望,就会一路光明,反之就是死路一条,毫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