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说我到忘记了,你提醒我没必要养那么多闲人是吗?好啊,我就拿你开刀吧,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的仆人。
何宣道朝阿三努了努下巴。
啊,少爷,你不能这样做啊!刚才你还要赏赐给俺酒楼,还把霏烟妹妹许配给俺,咋一顿饭的功夫就变卦呢?阿三一脸苦笑。
只有聪明的人才不会被淘汰,我炒你鱿鱼因为你不够聪明。
何宣道笑道,我听说霏烟姑娘喜欢聪明能干的人,你如果不死心,你可以问问她,她愿意不愿意嫁给你?阿三闻言,痴情地望着霏烟,俨然在等待丘比特射箭。
希望她的眼睛能告诉他,他是优秀的。
霏烟先是轻轻摇摇头,然后把头低下了。
阿三胸口大痛,狼嚎一声,一副爱而不得、失恋后痛不欲生的样子。
何宣道怜悯地说:老婆,拿一贯铜钱给他。
唐溪贞取出一贯铜钱,放到桌子上。
何宣道把银子推到阿三面前,话里带着揶揄,说道:这钱是你的,你可以拿去到怡红院花光,也可以拿去买房买地做生意,我管不着。
阿三把遣散费搂到怀里,不肯离去。
给他这么多钱,可以说何少爷待他不薄,但他却半点笑不出来,因为他不知离开少爷和夫人,该去往何处。
何宣道见他不走,笑笑说:如果你能用这些钱,买一千个坛子回来,我就奖励你十贯铜钱。
十贯?阿三眼睛一亮,问:要什么样的坛子?最好的瓷器,每个都是五升大小,用来装水的,一定要清洗得干净才行。
何宣道补充着。
小的这就去买,保证让卖主洗得干干净净,而且送上门来。
阿三说完起身,堂堂堂下楼而去。
酒店老板终于拿着契约过来了,何宣道接过来,看着满纸的繁体字,头有些大,递给夫人看,还得有劳夫人。
唐溪贞接过仔细看了,点了点头,然后从包袱里取出纹银一百两,交与酒店老板,这笔交易就算完成了。
老板笑嘻嘻地说:在下吴多为,祝少爷生意发财!希望咱们今后有机会一起做生意。
何宣道笑着拱手:祝你也发财。
吴老板很快打发走了酒楼食客,也遣散了店里的伙计,整个酒店很快安静了下来。
堂堂堂脚步声响,阿三又回来,红着脸说:天黑了,明天再买。
随便你。
何宣道欲擒故纵。
随后吩咐丫鬟霏烟、莱斯去后院打扫出几间房,给阿大、阿二、胖厨子分派了任务,然后说道:待会我检查,偷懒的遣散。
五个下人领命去了。
何宣道牵着夫人的手,在后院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散着步,他自言自语道:这院子挺大的,应该够了。
够干嘛?唐溪贞忍不住问。
何宣道坏坏的一笑:和你做野鸳鸯呀,天当被,地当床……又胡闹,相公,你要这么大的院子做什么?明天就知道啦。
何宣道拉着她回房,轻道,住在这里委屈你了,我发誓将来一定让你住上世上最好最好的房子。
最好的?难道住皇宫不成?唐溪贞打趣道。
何宣道一呆,继而道:皇宫就皇宫,到那时候也许皇宫都不喜欢了呢,咱喜欢住哪儿就住哪儿!唐溪贞只是笑他痴。
这一夜,两个有情人说不尽的缠绵话语,仿佛时间万物皆不存在。
恋爱中的男女,哪怕是一句非常普通的话,听来都是那么的有诗意。
可不是,瞧瞧这对男女,男的显得那么意气风发,女的听的那么专心致致,爱情就是那么简单,又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最后,唐溪贞靠在何宣道的身上睡着了。
何宣道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她醒来,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至少在这一刻,他是幸福的。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唐溪贞醒的早,温柔的目光看着熟睡的丈夫,忽而柔柔地一笑,懒懒地朝何宣道的怀里钻了钻。
何宣道被她轻微的蠕动弄醒,睁眼看她,小猫一样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很是依赖的样子。
何宣道不由得怦然心动,轻轻抱了抱她。
唐溪贞知道相公醒了,抬头看他,四目相对,默默对望,谁也不说话,眼里都是充满了柔情蜜意。
相公,你脱了衣服睡吧。
唐溪贞说着,轻轻去解他的衣服。
不了。
何宣道有些慌忙,伸手阻止她,不小心触到了她丰腴的**上。
微一怔忡,赶紧缩回,抓住她的手,柔和地说,天都快亮了。
把她的小手捏在手里,轻轻握着。
相公你脸怎么红了?害羞啦?和妾身有什么害羞的。
不,不,有点热。
何宣道口干舌燥,吞吞吐吐,心理的防线在崩溃的边缘徘徊……热?我怎么不热?唐溪贞挣开手,来摸他的额头。
不是发热,是……内、热……何宣道一时把持不住,冲动地翻个身,将唐溪贞压在身下。
唐溪贞一声惊叫,继而知道相公想要做什么,羞赧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