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说我希望约翰王再回来,但是如果你要问我用哪种方式对待这些人更接近全能的上帝的意愿的话——是为他们建立像这样的宫殿,还是带给他们钳子——我选择钳子……阁下,现在政府需要你与你的金融机构所聚敛的数百万英镑中的一部分,你不给?很好——说话的人用他的手腕紧一下旋钮——现在给了吗?——再紧一下,一直到拿光这几百万元。
有些不可思议的是,卡莱尔声称,如果他写一本支持废除限制人身权利的小册子的话,列昂内尔就会给他一笔很慷慨的润笔费。
卡莱尔大概是这样回复他的:这不大可能……我也发现我无法想象为什么他和他的朋友们应该正在等待着希洛,到来的时候,还要寻求在外邦人的立法机构中的席位。
他在给下院议员蒙克顿·米尔尼斯的信中表达了相同的观点:犹太人很坏,而一个假犹太人、一个骗子犹太人又怎么样?而且,不管他所有的思想、行动和努力的方向如何,一个真正的犹太人又怎么可能企图成为一名参议员,尤其是作为破落的巴勒斯坦之外的其他国家的公民?值得注意的是,此时卡莱尔正处于与亚历山大·巴林的妻子哈蕾·阿西布坦夫人的三角恋中。
不过,卡莱尔没有把对列昂内尔的抵制公开化,并没有像《先驱晨报》那样称列昂内尔为外国人,也没有像一位托利党候选人那样说列昂内尔的最适合的地方是作为犹太的王子之一,在犹太的王国。
卡莱尔的态度明显地站到了萨凯雷的对立面,萨凯雷在与罗斯柴尔德家族交往之后,经历了对这个问题的一个转变过程。
具体来说,他表现出了对安东尼的妻子路易莎的好感,他为在1848年时对她的攻击做了道歉。
他在1850年2月参加了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宴会(发现这家的女人都很不错),在1856~1857年间,与路易莎偶尔有友好的书信来往。
她出现在《潘登尼斯》上的表象是一位犹太女士……腿上坐着一个孩子,她面对孩子的脸上闪耀着甜美的天使般的光芒,似乎是一种圣洁的光辉环绕着两人。
我承认,我应该会跪倒在她的面前。
对卡莱尔说法的一种回应,通过列昂内尔所拥有的第二种也许也是最重要的优势财力表现出来。
根据辉格党战争部部长格雷爵士的说法,他毫不掩饰他做出的使用金钱来帮助选举的决定。
纳特在随后从巴黎给他写来的信中,说明他的哥哥确实付出了……很大的金额。
最后,这些付出改变了选举的天平。
列昂内尔在投票中获得了6 792票,位列第三;其他几位分别是罗素7 137票,帕蒂森7 030票,马斯特曼6 772票。
他以3票之差击败了另一位自由党候选人拉朋特。
他的天主教代理人劳齐相信,是他在那一天拯救了列昂内尔,而他支持列昂内尔的动机则是赤裸裸的唯利是图。
劳齐的信很值得一读,它散发着那段时期特有的政治气息:坦率地说——我完全同意大家都在讲的,也就是,您,尊敬的男爵,得到了天主教徒的报答,他们对您正义理想的认同决定了您的胜利……对您来讲,这是什么样的远见卓识啊,两个月前,您派人找到我,不顾自己的尊严,谦恭地请求我在即将到来的选战中给予您帮助!我做到了——尽管你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为我的都会组织提供帮助,我还是诚心诚意而且热诚地帮助您——让您看到了我作为天主教牧师的素质……从一开始,我的伟大计划就是决定让天主教选民以团体的形式为您投票——您根本无法想象,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经受了什么样的痛苦和磨难,我总是通过不同的机构对他们做工作,几乎不能使用这个影响,这主要是为了防止他们被什么偏见控制。
正当我们开始陷入绝望的时候——因为我们面临着巨大的阻力,无法克服或者是绕过——我们成功了……而在做所有这一切的时候,我时时刻刻面临着因为债务被逮捕或者是眼睁睁看着教会组织的财产执行的危险:同样,我在此函中所写下的每一个字是完全的而且神圣的事实……现在我对您说的所有这一切只是想强调:您没有欠我什么,我不想从您那儿要求什么,天主教各教会不想从您那儿要求什么,我自己会承担所有的开销……而且以名誉发誓,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任何时候,我什么要求都不会向您提,但是从现在算起,一年以前我向您提出的关照,当时我们俩谁到没想到会有一场选战——我为您尽了我的努力……我的心里没有半分钟的怀疑,您会对我尽您的责任。
列昂内尔似乎没有完全满足劳齐的愿望——尽管地安排他与被放逐的梅特涅进行过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