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最伟大的城市是哪一座?毫无疑问,我的祖国的首都伦敦。
那里最有名望的人是多么富有,告诉我,他是基督徒吗?我相信他是一位跟您有着共同种族和信仰的人。
那么,巴黎呢?谁是巴黎最富有的人?我想是伦敦最富有的人的兄弟。
我对维也纳非常熟悉,这位女士说,脸上带着微笑,恺撒给我们的同胞封了帝国的爵位,因为,公正地说,如果没有他们的支持,帝国用不了一个星期就会分崩离析。
迪斯雷利没有考虑夏洛特的地方是他设计好的(对于他同时代的人来说显得很过分)辩论,说在基督受难时提供牺牲和祭礼方面,犹太人完成了上帝仁慈的意愿,而且拯救了全人类。
她也没有接受他的说法(通过女巫的口):基督教是完善后的犹太教,或者什么也不是……要是没有基督教,犹太教也就不完整。
在迪斯雷利的小说中提出的这些争论,表明了迪斯雷利对罗素的限制权利法案的态度。
他在第一次辩论前两周,告诉列昂内尔、安东尼以及他们的妻子,他准备好了要支持这个法案,但是对托利派的条款,我们必须主张我们的权利,不是为了什么特权,而是为了良心的解放。
这使得围坐桌前的自由派人士不知所措:路易莎描写迪斯雷利用他那奇特的唐克雷德似的条理侃侃而谈,而且 怀疑他是否有勇气以同样的方式对议会这样说。
他确实说了。
夏洛特起初对此相当热心。
没有谁可以,她在1848年3月告诉德莱恩,在用伟大的机智……权利、智慧或创造性来表达自己的方面超过我们的朋友迪斯雷利。
批判风暴迪斯雷利面临的问题是小说的销售情况相当糟糕,几乎是个灾难,而现实的政治情况也好不到哪里。
就在差不多一年以前,他和保守党领导人本庭克分道扬镳,并取代皮尔成为了托利党的领导人;然而在支持罗素法案的过程中,他们又面临前后排议席分裂的危险英国议会中的惯例:前排议席为反对党领导人的专座,而后排议席为普通议员席。
——译者注。
开始时他们似乎谁也没有预料到他们陷入的麻烦程度会有多大。
本庭克特别漫不经心,他在1847年9月告诉克罗克尔:我相信我在投票时一直都站在犹太人一边。
我说我相信,是因为我自己从来都不会费心去关心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这种没有价值的事,而且很少关心我是怎样投的。
我并没有把这个问题看得与罗马天主教的问题有多大不同,这些问题我从来没有当成是国家应该关心的大事……我把犹太人事务看成是个人的事务,就像是巨额的个人财产或者是离婚法案……像影响罗马天主教的问题,对于保守党来说,这个问题仍然是一个开放性的问题。
我可能会投弃权票,保持我自己一贯的支持犹太人的立场,但又不得罪党内的大多数人,我猜想这些人将会站在对立面。
迪斯雷利当然将会热诚地支持犹太人,首先是由于以前先入为主的支持他们的印象,其次是因为他与罗斯柴尔德家族是伟大的盟友……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所有人在个人特点方面都很高调,而且伦敦市已经选举列昂内尔·罗斯柴尔德作为它的代表之一,在公众声音方面是这样一种情况,因此我认为党作为一个党派继续与犹太人作对,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