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娆的仙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且她身上好东西多,会帮上大忙的。
另外,你们三个都是洞玄境,如果通关,会有额外的优待。
放心吧,为师可以作保,你们这一组,妥妥地能进前十。
真的?苏元元道。
进不了的话,师父赔我两株九色蝴蝶花。
好。
为师答应你。
这样一来,无论输赢都有奖励了。
苏元元欢欣之余,又有点小害怕:师父,师妹会欺负我吗?不会的。
她的性子已经改好了。
而且,你二师兄也在,就算她欺负你,你二师兄也会护着你的。
苏元元又问:师妹会欺负二师兄吗?不会。
你二师兄跟她关系特别好。
……那我就放心了。
这边搞定了,白澄夜又过去告诉傅玉,她试炼与季流殇和苏元元一组。
傅玉一愣:夏师姐呢?她闭关修炼了。
啊?傅玉有点失望,还有点小小的不满。
不是说好安排我和夏师姐一个组,好好表现,刷好感吗?白澄夜语重心长地说:元元也是你师姐。
可是,此师姐非彼师姐啊!他将来的媳妇是夏梦晚,又不是苏元元。
她刷夏梦晚的好感,给他们助攻,她能拿五百万。
刷苏元元的好感,她又拿不到奖励的喽?!既然都是师姐,你还厚此薄彼?师父的脸一沉,她就没辙了:……好吧。
见她答应了,白澄夜的语气就又柔和了下来:元元是个炼丹师,拳脚法术都稀疏得很,试炼时,多照顾她一些。
傅玉一听,顿时就一股责任感从心底油然而生了:知道了,师父!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师姐,尽量拿好名次回来,不辜负师父的一番苦心!白澄夜微微一笑,这小丫头,场面话说得真是好听。
你们这一组,有流殇在,破阵关是没有问题了。
破敌关,就只能靠你了。
白澄夜展开手掌,手心金光一闪,便有一把鎏金短剑出现在了手中。
此剑名为流霞,我改了一下剑上刻的阵法,便于你使用。
只要注入一点灵力,就能使出不斐的威力。
就算作是,为师赠你的入门之礼吧。
这剑短小轻薄,又金光闪闪,漂亮得很。
傅玉一看就喜欢得不得了,当即说了声谢谢师父,就欢喜地接过来。
白澄夜看着她笑了笑:好好做准备。
明天流殇和元元,应该会过来找你一起商议试炼之事。
好的!傅玉原本以为是跟夏梦晚一个组。
夏梦晚比她高一个大境界,打怪杀敌这种事,当然是交给夏梦晚去发挥了。
所以,她就把自己定位为辅助。
但现在,情况变了,夏梦晚换成了苏元元,她就变成了组里的攻击担当,那她的作战方针就必须得修改一下了。
慎重起见,傅玉又把六十四关卡中的破敌打怪关拖出来,重点再学习一下……一折腾,就到了半夜,想起今天还没泡温泉呢!赶紧起身去拿药丸,然后去屋后的灵泉里泡澡了。
由于这个灵泉是室外的,所以哪怕天已经全黑了,傅玉也是穿着一件长袍下水去泡。
水温正舒适,暖洋洋的。
晚风又十分清透凉爽,傅玉在温泉中打坐,便觉灵力自水里源源不绝地渗入皮肤,然后融入体内。
整个人暖烘烘,轻飘飘的,如沐春风。
然后不知不觉,身体就往旁边一歪,靠在温泉的边沿,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温泉中的灵力,仍然在药力的作用下,快速地被吸收到体内……时间差不多,蒲公英精灵飞到傅玉的耳边提醒她。
这泉水灵力充沛,对于她来说,一次最多只能泡半个时辰。
超过的话,吸收的灵力太多,她的经脉无法负荷,会有爆体而亡的危险。
主人,时间到了!主人,超过半个时辰了!蒲公英精灵只初具灵识,只会按照傅玉之前吩咐的,不停地提醒她,时间已经超过了。
傅玉却依然沉沉睡着,毫无动静。
渐渐的,她的身上开始泛红光。
这是灵力快要超出身体负荷的警示,一旦超出,她就会爆体而亡。
白澄夜正在自己的寝殿打坐修炼,忽然睁开了眼睛。
灵泉的阵法有异常……玉娆忘记取走灵石了?傅玉入住紫竹苑时,白澄夜让花染在灵泉处设置阵法,固定药力,同时自己也加设了一个阵法。
一旦阵法有异,他这边就会有所感应。
就是怕玉娆不注意时间泡久了出事,或者忘记取走阵眼的灵石,导致阵法失效。
白澄夜暗道一声粗心大意的丫头,就长身而起,飘然出门去了。
靠近紫竹苑,远远地察觉到了强烈的灵力异常。
如果光是忘记取走阵法上的灵石,结果也只是灵泉中剩余的药力无法随着水流冲走,是不会出现灵力异常的。
玉娆?!白澄夜感到事情或许不妙,赶紧加快速度冲去了温泉边。
果然,一眼就看到傅玉的身子歪在温泉里,身上红光大盛,超出身体负荷的灵力,几乎快要爆体而出了。
白澄夜飞身过去,赶紧将她从温泉中抱了出来。
在池边就地坐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双手握住她的掌心,以最快的速度地将她体内过多的灵力导入自己体内。
玉娆是朱雀血脉,五行属火。
而白澄夜则是青龙血脉,五行属木。
大量的火灵力在短时间引入体内,木生火,自身的木灵气遇火即焚,一时灵力失衡,胸口气血翻腾……傅玉神识恍惚中,看到白澄夜大吐了一口鲜血,纯白的衣袖上染红了一片。
师父……见她醒过来了,白澄夜忙问她:感觉如何?傅玉的脸红得厉害,仿佛一只被煮熟的虾子,神情也是倦倦的,懒洋洋地说:全身都在痛。
是经脉的胀痛,过会就好了。
师父……我好困,我可以睡吗?白澄夜道:睡吧。
她体内多余的灵力都已经被他疏导过来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傅玉其实很想关心白澄夜几句,想问问他的伤势怎么样,严不严重。
但她实在太累太困了,眼皮重得跟山似的。
听他说了睡吧之后,就靠在他怀中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