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话说得,我昏迷之后就被脱光光了,要验伤嘛。
不过,底裤还是有穿的,哈哈,倒是夫人你,明明已是有夫之妇了,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啊。
这家伙摆明了就是想气死她。
动手动脚?!某茹的牙齿快要咬碎了。
是啊,我可是个尚未婚配的清白人家,现在被你看光光摸光光了,你可要负责啊。
完全是一副无赖的死相。
看光光?!你有没有搞错,我是瞎子也,你诬蔑也要有点技术含量好不好!苏小茹已经完全崩溃了。
看美女抓狂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哈哈,小鱼儿支着头,笑嘻嘻的看着苏小茹暴跳如雷的模样,觉得该适可而止了,便顿了顿,开口了。
小茹,你的眼睛我可以治好,但是,我们要想一个万无一失的法子。
云子期看你看的太严,你要想办法一个人呆着,或,让我在你身边。
明白吗?苏小茹听完这话开始安静下来,认真思考了一下,点点头表示赞同。
可是,我要用什么方法呢?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用老方法啊,你不是惯用的么?茹夫人小鱼儿故意拖长了后面三个字。
废话,我又不是。
唔唔。
话还沒说完,嘴巴被堵住了。
还好,这次封住嘴巴的是手。
小心隔墙有耳。
小鱼儿压低了声音。
苏小茹心里一惊,怎么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了,还口无遮拦的,这个事情决不可以泄露的。
苏小茹懊恼的想着,闭上了嘴巴。
你现在坐好,往前坐一点,手伸过来,放在我脸上,笑一笑,要甜蜜一点点。
小鱼儿突然开始指挥。
我为什么。
苏小茹作势就要作,这条死鱼又想干什么!小鱼儿眼疾手快的把苏小茹的右手抓住贴到了他的脸上。
嘘,别说话,有人来了,保持我刚才说的样子别动。
苏小茹的手猝不及防的触碰到小鱼儿的脸,脸色一紧,耳朵已经捕捉到一丝轻微的脚步,随即定了定心神,换上一副温婉的笑意。
小鱼儿已经闭上眼睛继续昏迷,屋子里变得静悄悄的,除了他们俩的呼吸。
镇定点,笑容自然一点,温柔一点,只不过是个丫头来看看你的动静。
有一丝细微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她不由得愣了愣,手慢慢的移到小鱼儿的嘴边,指腹在小鱼儿的嘴上停了停,然后往上抚上他的额头。
原来他没开口,是传音入密吧,武侠小说上都是这么写的。
苏小茹的笑意更深,反正这时这条鱼不能动弹,刚好趁机整整他。
想到这里,她的动作更是轻柔,指尖轻扫过他的额头,顺了顺他额前的乱,食指顺着他的鼻梁缓缓滑下,描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转而又定在他的眉毛上,慢慢的抚摸,描画,接着转到眼睛,睫毛,手掌贴上了光滑的脸,手心在脸上一圈一圈的蹭。
小鱼儿闭着眼睛,感觉着苏小茹的动作,本来只是想让她做做样子,没想到她动作竟轻柔之极,那微凉的指尖,温热的指腹,像午后调皮的清风,在他脸上流连往返,弄的他脸上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苏小茹感觉到手下的人放松的很,似乎很舒服很享受的样子,嘴角扬起一丝恶作剧的笑。
有人屏住呼吸在窗外偷瞧,正好看到苏小茹的笑,笑得很开心,似乎是很甜蜜的样子。
时机刚好,苏小茹的右手往右边稍稍移了一点,两根手指轻巧的捏住小鱼儿的耳朵,暗暗用力一拧。
脸上的笑意愈是温婉可人。
小鱼儿正放松的享受面部按摩,突然左耳一阵剧痛,整个人一紧,眼角直抽。
却动也不能动,只能咬牙忍住。
苏小茹感觉到小鱼儿的强忍,心里的憋屈顿时去了大半,右手的力道更深,可怜的耳朵被拧了个180度,小巧的指甲已然嵌到肉里。
小鱼儿疼痛难当,偏偏脸上不能露出一丝,心底不禁大呼上当,这丫头故意整人,这样下去耳朵都要搬家了。
苏小茹感觉到小鱼儿的身子紧绷绷的,手臂轻轻战栗,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光想着整他竟忘记他还受伤在身了,右手陡的一松,又抚上了他的脸,脸上的笑意变成了关切。
窗外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小心翼翼的退开去。
等那人走远,小鱼儿马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嘴里丝丝的抽着冷气,一边小声怪叫着。
你个小蘑菇,毒蘑菇,对一个身负重伤的人下手怎么这么重,没人性!苏小茹本来满腔的歉意准备关心下他的,一听他这么叫,歉意立刻化为怒火,蹭的一下跳起来,恶狠狠的说:怎么样?!叫你知道我的厉害!厉害?一个瞎子能厉害到哪里去?小鱼儿也刻薄的很。
一句话正中苏小茹的软肋,她气结,攥住拳头气呼呼的坐下来,铁青着脸一言不。
算了,我们讲和,先别窝里反了。
小鱼儿见势不对立马打圆场。
这几天你先回去静观其变,等我们会合了,咱们再商量眼睛的事情,你别耍小孩子脾气了。
苏小茹定了定心,听他主动低姿态,火气消了大半,却也怎么拉不下面子接话,便转过脸去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小鱼儿看她这副样子,哭笑不得。
我是无语的分割线花絮四某鱼:导演!有没有搞错,我都脱了怎么还是这么少人看!某鞋冷淡的:因为你盖着被子看不见,下次记得把被子拉下来某鱼嗫嚅:可是,可是我露大腿了也。
某鞋:观众要看两点,而且,给我回去把易容给洗了!观众要看美人!某鱼抹泪:男主的命运真悲惨!某鞋:现在谁是男主还不一定呢某鱼呆滞中:我死了算了!某鞋:剧务,安排换人!某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