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皱了皱眉头,似是没有见过她这幅模样,他顿了顿,俯下身子,双手分别探到她的后颈和细腰,稍一用力,便把她揽了起来,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环住苏小茹光滑的后背,尖尖的指甲轻轻爬过后颈,脊背,腰际,来来回回丈量了许久,久的直到手指下白皙的皮肤开始泛红,怀里的人体温开始上升。
他收了手,感觉到怀里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嘴角泛起一丝邪恶的笑,手便抚上了她的左耳,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像是在研究一个考究的收藏品。
他缓缓的把她耳边的乱捋到耳后,露出那只小巧精致的耳朵。
他捏住了耳垂,用大拇指沿着耳垂的轮廓从上到下画了一遍,然后张开嘴巴,包裹住了那个小小的,珍珠般晶莹的耳垂,滑滑舌头开始碾磨吮吸它,细细的牙齿开始啃咬它。
灼热迅速染红了她的耳垂,颈脖,肩膀,层层弥漫开来。
苏小茹已经彻底的无话可说了,她只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神经病,而且还是一个变态狂。
他的体温,胸膛,手指,嘴唇,舌头,甚至是气息,都让她不寒而栗,惊惧万分。
他就这么细细碎碎的慢慢折磨她的意志,摧毁她的理智,让她一点一点的昏迷,沉沦下去,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在蠢蠢欲动,从内心深处一点一点的渗透出来,并且疯狂的滋生蔓延,她紧张,恐惧,无力摆脱又心乱如麻,周身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看不清,摸不到方向。
只能战栗着咬着牙,眼泪簌簌往下掉。
上官似乎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但是也没有进一步的非份行为,但这一番折腾,苏小茹已经觉得到了自己的底线,巨大的恨意在心头聚集起来,如果自己能够逃得出去,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上官已经放开了她的耳朵,背部,身子,把她伏在床上,随手挑开了肚兜的系带,苏小茹的后背便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
此时的她全身皮肤嫣红透亮,肌肤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上官的丹凤眼已完全睁开,他很专注的看着她的背。
透亮的皮肤下,有一股暗色物体开始汇聚,从后颈开始,沿脊骨而下,越集越多,像一条虫子慢慢往下爬,爬到腰际时,突然不动了,虫子的形状渐渐散开来,化成了一个星形的标记,凸显出来,鲜亮如血,此时苏小茹的皮肤已经恢复如常,那星形的颜色开始褪去。
上官出手如电,右手瞬间用针刺了星星的四角,有金黄色的液体渗出来,左手把冷湘吟置于星形印记中间。
冷湘吟颜色骤变,片刻便吸完了那液体。
星形印记褪去,消失不见。
苏小茹已经昏迷过去。
上官夭夭呼了一口气,拉过薄被盖住苏小茹凉的身子,解了她的穴安置好她。
他起身站在她床前,呆立了很久。
湘儿,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很想你,所以,你绝对不可以忘记我。
此时的上官没有了一丝妩媚风情,他的眼睛慢慢合成一条线,长遮住了他的眼睑,鼻梁,嘴唇。
他弯下身,凑到苏小茹的脸旁,一字一句,不容置疑的,那声音清远悠长,却又带着一种魔力,像是在宣判般:你,是我的。
以前是,以后也是!说罢,他转身离去。
苏小茹紧紧的闭着眼睛,心脏差点就要跳出腔子之外。
她被针刺的时候,才有点明白为什么上官要那么做了。
她的眼睛,她的头疼,冷湘吟,还有上官夭夭,一定有什么联系。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的背后生了什么,但是针扎下去的那一刻,她的眼前竟然有一瞬间的光亮,头疼今天也没有作。
这个行事诡异的上官,明明可以先跟她说,再下手扎针的,却非要用这种方式,这个风格,手段,似乎跟一个人很相似。
可是,他声声念念叫的是湘儿,那个从前的宁湘茹,而且,他知道了这么多的事情,似乎已经明白现在的她不是宁湘茹了。
苏小茹心有余悸的回想着他的那句判决。
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夜无眠。
殷夙一大早过来接夫人的时候,看到了两只熊猫眼。
明明就是掌灯便歇息了,竟然还顶着睡眠不足的面容起来。
这么长时间的调养,功亏一篑。
殷夙的脸藏在面具后面,却能让人感觉到,他心情不好,而且按捺着自己的脾气。
早,阿夙。
苏小茹无精打采的跟他打招呼。
无视。
我差不多了,咱们什么时候出,今天要准备些什么?没有现不对劲。
继续沉默。
阿夙?小夙夙?殷夙?去哪了?心不在焉,魂不守舍中。
夫人!殷夙重重的开口了。
诶?你在这啊。
夫人!你今天是怎么了?下臣不是再三叮嘱过夫人,身体要调养好,今日看来,夫人这副样子,怎么开始治疗?夫人难道还不明白自己有多关键?还是你根本不想治好谷风?殷夙一直是谦和有礼,谨小慎微,若不是动了真怒,决计不会直呼她和谷风的大名的。
苏小茹傻在那里,好半天才呐呐的开口道:我今天的样子,很糟糕吗?哼!这算是回答。
对不起。
我早该想到,一晚上不睡肯定会很难看,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
苏小茹咬了咬嘴唇。
殷夙的眼神骤变,疾步走到她的面前,按住了她的脉门。
你见过谁?竟是质问的口气。
没,谁都没见过。
心虚中。
良久,放手,背过身,负手,迈步出门。
傍晚时分来接夫人,今日不可进食,睡满五个时辰,切记。
大家觉得上官同学怎么样?腹黑的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