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谷风对着活生生的美女出浴图时,眼睛都瞪圆了,嘴巴就那样张开着,说不出话来。
他只觉得血管的血液快要爆裂而出,太久没看过女人,而且还是这种活色生香的情景。
就在他觉得自己的鼻血要喷出来的时候,他艰难的恢复了意识,然后艰难的清了清嗓子。
茹。
你。
坐下来!极力的隐忍,要不是腿动不了,他说不定会忍不住把她抓过来吃掉。
谷风的声音有点怪怪的,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苏小茹再白痴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突然想到了透视装,脸色大变,旋即嘭的蹲到了水里。
乖乖,这下又亏大了!两位莫要忘记了,现在是在治疗,要做其他的事情缓一缓吧。
殷夙的声音不冷不热的从屏风后面传过来,似乎是故意一样,他说到其他的时候,声音加重了许多。
本来就不尴不尬的场面,因为这句话让两个人相对无言的氛围更加诡异起来。
谷风只好把眼睛收回来,放在别处,比如说,面前的水。
他只看了一眼水面,突然惊骇的叫出声来。
殷夙!这水。
水里有血!他迅速的环顾左右,现自己身上并没有伤口流血的情况,那么,他有些担忧的抬起头,捞起了对面正在晃神的苏小茹到怀里。
正在犹豫怎么下手检查,殷夙不紧不慢的开腔了。
有劳大公子仔细看看,夫人身上的伤口在哪里。
不知道是不是苏小茹听错了,她觉得殷夙这个家伙,很阴险,故意加了仔细两个字,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她被谷风架在怀里,坐在他的腿上,万分不自在的叫道:不用不用,在后腰,后腰上面。
谷风迅速把她转了个方向,心急如焚的撩了开了她几近透明的丝衣,就看到了那几个细小的伤口。
四个极小的细孔,很对称的在往外流血,虽然流量很少,但却止不住。
苏小茹一天没吃东西,蒙头蒙脸的睡了一天,又流了一大滩子血,已经筋疲力尽了。
她动都懒得动弹的趴在桶沿上,有气无力的说:原来是让我献血来了。
我说,殷夙你这个死小子,献血之前要吃饭的好不好,你想让我失血过多死翘翘啊。
谷风看她那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心里一阵绞痛,殷夙丝毫没透露说叫她来帮忙是来放血的,这满盆的水都被染红了,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
谷风抱着苏小茹身体的手有些抖。
殷夙!这血也该够了吧,怎么止血?她这样下去不行。
谷风沉声喝道,语调隐隐有些颤。
够了够了,欢儿,去扶夫人起来,上软榻。
殷夙慢悠悠的吩咐道,身子动也没动。
只不过微微偏了偏头。
大公子,静下心来,按我跟你说过的方法运气,一个时辰之后就可以起身了。
苏小茹躺倒在软榻上,换过一身干净衣服,后腰伤口擦了些药膏,便不再流血。
她只觉得四肢虚软无力,浑身都使不上劲。
欢儿喂她喝了些补汤,她便沾着枕头沉沉睡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谷风好几次都有些分神,想到这疗伤的药竟要她的血来做药引,用量还着实不小,他的心绪变有些莫名的悸动。
殷夙在一旁不断地提醒他,因为运功岔气的话,自然是功亏一篑,白白浪费了这难得的药引不说,如果竟是治不好,这实验不就算是失败了,那就别提以后治他的脸了。
他想到这里,禁不止有些心浮气躁,连连提醒谷风,生怕有什么闪失。
等苏小茹一觉醒来,已经是深夜,里间药房雾气腾腾,谷风刚刚运功完,耗尽了全身力气,那桶里的药水颜色已经渐渐泛白,似是已经把血吸得干干净净了。
谷风的气色倒是很好,削瘦的脸颊竟有些红润,衬的他的皮肤白里透红,粉粉嫩嫩的掐的出水来。
殷夙正在给他扎针,他全身上下的穴道都插满了银针,看起来像一个大刺猬。
苏小茹睁开眼睛,清澈晶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来转去,忽闪忽闪的眨呀眨呀,谷风就躺在她身边,虽然知道她看不见,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让他浑身不自在起来。
殷夙心无旁骛的扎着针,对于夫人的清醒一点都没感觉到,直到谷风有点别扭的动了动身子,他才瞄到了一旁躺在那里百无聊赖的夫人。
夫人暂时别起来,我还在为谷风扎针,千万别碰到他。
殷夙闲闲的说着,手里并没没有停下来。
诶?苏小茹准备起身的动作停滞在了半空中。
也就是说,冰山大人光溜溜的躺在旁边?想到这里,苏小茹的脸有点红了,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躺了回去。
谷风见她这模样,也猜到是什么原因了,自己更是尴尬的转过头,闭上了眼睛,一抹嫣红悄悄爬上了他的两颊。
两人扭扭捏捏的时候,殷夙已经开始扎他的腿了。
谷风只是有些心神不宁的恍惚着,不想大腿突然一个刺痛,他吃痛的哼出声来,转而愕然。
腿竟然有感觉了!殷夙!腿,有疼的感觉了。
谷风的声音透着激动。
我知道,别急,等我扎完针,可能其他部位也会有感觉的,你注意一下,哪里没有反应要告诉我。
殷夙一点都不意外。
哇哇,小风子你,你的腿有知觉啦?!真的吗?太好啦!哈哈!苏小茹听着他们的动静,虽然有点茫然,也跟着瞎起哄起来。
没有人理她。
他俩都全神贯注的疗伤来着,一边讨论着各个穴位的反应情况,一边下针扎穴。
过来盏茶时间,所有的针都拔出来之后,殷夙开始给谷风推宫活血。
又过了盏茶时间,苏小茹无聊的都快生虫子了。
终于听到殷夙长长吐了一口气,带着倦意说着:好了,你试试动动腿。
啊啊啊啊!!看到日全食了激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