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男没有理会他的话,看着他走出房门,忙跳到门口哐当一声把门关上了,随后掀开桌子上的皮套。
这皮套原来是一套刀具,里面竟整整齐齐的摆着长短不一的刀钳勾绞之类的小工具,细看之下,这些刀具都是银质的。
他看了看那些刀具,从里面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来,艰难的挪到床边,小心的沿着她背部的伤口旁的衣服轻轻的划过去,刀刃划过的地方,衣料顷刻整齐断裂。
他的手虽然缠着厚厚的纱布,但是灵活的很,很快背面的衣衫已经被他划开,苏小茹的背部呈现在他面前。
他盯着她整个淤青的背部,心里有些冷。
他的动作很轻,左手伸进了微微抬了抬苏小茹的脖子,想把她碎裂的上衣从胸前抽出来,苏小茹闷哼了一声,似乎有些疼痛,他只好点了她的睡穴。
干脆侧坐到她的身旁,右手探到她锁骨的位置,稍稍使力撑起了她的上半身,左手拽出了剩下的破衣服。
他虽然侧坐在她的背后,虽然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虽然他一直想着救人要紧,但是当他的手不小心碰到她胸前两只软绵绵的小白兔时,他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
他地眼神已经有些不自然。
但他还是勉强定了定心神。
僵着身子往后挪了挪。
解开了她地裙子。
湿漉漉地衣裙被他丢到了一边。
他只瞟了一眼。
便飞快地拉过一床厚厚地被子盖住了她地身子。
又扯了一块白布。
用小刀在中间划开一个洞。
然后把布沿着箭把盖下来。
挡住了背部地其他地方。
留下了那个看起来有些恐怖地伤口。
箭柄射地很深。
伤口泡水很久。
竟然没有炎化脓。
反而有结痂地迹象。
似乎这只箭打算在她身上安家了。
看来她中地毒还真有点邪门。
他摇着头苦笑着。
已经从皮套中换了一把更为锋利小巧地尖刀。
放在火上烤了烤。
又比了比方位。
下刀往伤口旁割去。
他地手似乎没有受到绷带地影响。
刀法异常地灵活熟练。
几刀划下去。
不见多少血流出来。
箭锋已露了出来。
在摇曳地烛光下。
白森森地闪着锋利地光芒。
他下手更为小心。
轻轻划开箭锋周围已经粘连着地筋肉。
左手顺势握住了箭柄。
深呼吸了一口气。
猛地拔了出来。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从苏小茹口中传了出来,巨大的痛楚使得她从昏睡中激灵灵的惊醒。
叫声方罢,她已经被后背上钻心的疼痛折磨的不出声音了,脑门上冷汗直冒,嘴角不停的抽动着,嘴唇已被牙齿咬出血来,眼泪已经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苏小茹正揪着脸想要动一动,有人已经按住了她的身子,低声道:别动,我给你上药,包扎好了就不会这么疼了,你忍一忍。
他的声音好温柔,好舒服,还带着一丝焦急。
苏小茹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像是答应,却更像是呻吟。
背上忽然一凉,伤口变得清凉,疼痛骤然减轻了许多,苏小茹又懒懒的哼了一声,闭着眼睛拼命的想着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想要忘记身上的疼。
背上那双手似乎带着麻布手套一样,在她的皮肤上轻轻的蹭来蹭去,惹得她忍着疼的同时还麻麻痒痒的,她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
随即被稳稳的按住了,她的头脸都埋在枕头里,这番被按住,不由得有些气闷,她又有些好奇背后那人是谁,便扭头朝外,睁开了眼睛。
隔着一块薄薄的白布,原本就视线模糊的她眼前更是白茫茫一片,透着白布的缝隙,那人似乎穿的白色的衣服,不过有些怪怪的,到底是哪里怪,她也说不上来。
她还在左思右想着,头上的白布突然被掀开了,有个白乎乎的东西伸着两个白乎乎的手正准备把她抱起来。
苏小茹乍的一惊,有些恐惧的看着那团白晃晃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她才陡然现,自己的上身没有穿衣服。
粗糙的麻木碰到了她细嫩的胳膊,一阵寒栗马上窜了起来,开始蔓延到她的全身。
随着寒栗而来的,还有苏小茹再一次凄厉的惨叫啊!那人满头大汗的刚刚把她的伤口包扎好,准备给她翻个身缠上纱布固定好,没料到她来这一出,被她的尖叫吓得手抖了一下,白纱布骨碌骨碌掉到了地上,滚了老远。
他有点烦躁的挠了挠头,锤了锤别的太久有点麻的腿,艰难的站了一起,一蹦一蹦的往纱布跳去。
苏小茹看着那白影往外蹦去,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骨碌的爬起来,抱住了枕头挡在胸前。
这一剧烈的动作,引得伤口一阵疼痛,苏小茹的龇牙咧嘴的嘶嘶抽着冷气,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却也很警惕的盯着前方的不明物体。
刚才明明是个人在说话啊,怎么突然变成一个白影了,而且全身上下都是白的,苏小茹一边郁闷的回想,一边看着那个白影托着一条白乎乎的带子一蹦一蹦的往回跳。
随着他的动作,苏小茹的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越冒越多,她的眼睛挣得滚圆,难以置信的盯着他,眼中的惧意越来越大。
难道这是地府?!刚才看到的都是错觉?她回忆了一下之前看到的东西,水底,水怪,鬼火,灰衣鬼影,然后现在是。
尸!!!!苏小茹的神经一下子崩溃,无限的惊惧最后化作一声嚎叫:鬼啊诈尸了。
唔唔。
她还没有喊完,那团白影似乎有点站不稳的朝她扑过来,然后,僵尸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嘴。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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