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看电影,并排坐着观看《胡闹交响曲》。
巴穆?柯比曾经多少次把这个女人赤身裸体搂在怀里,共享欢乐,现在却连握住她的手都觉得为难了。
最后他还是握住了她的手。
罗达并没把手缩回去,也不是僵硬得或者软得毫无反应。
但握手时毫无性感;柯比只是握住一只友好的手。
过了一会儿,他自觉没趣,便把她的手放回到她的膝上。
银幕上三只粉红色小猪蹦蹦跳跳唱着歌,谁害怕大坏狼?巴穆?柯比知道他已经永远失掉了罗达?亨利。
她只吻了他一次,站在普尔曼车厢的踏板上。
这是一个冰冷的吻,虽然不是丝毫没有性感。
她把头缩了回去,撩起她的面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两眼。
她自己的眼睛却是冷漠的,还有点闪闪发光。
他感到她现在是尝到叫他遗憾的滋味了,她最后终于回报了他几个月来对她的冷落,以及他在结婚问题上所表现的畏缩犹豫。
此事有过动荡起落,却终未成为事实;私通他人的妻室总不是好事,何况是一个在战争年头出征的军人的爱妻。
他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柯比心想,他也理应接受他在南极天地里的命运。
再见,巴穆,亲爱的。
再见,罗达。
罗达把她的东西在座厢里安顿好之后,便上俱乐部车厢去买顶睡帽。
她在那儿不期而遇碰到了哈里森·彼得斯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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