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说一句,Skids乐队的确切歌词如下:Into the Valley (走进山谷)Betrothed and divine (带着神圣的婚约)Realizations no virtue (现实幻灭)But who can define (但谁又能说清)Why soldiers go marching (士兵为什么要出征)Those masses a line (他们排成一列纵队)This disease is catching (这疾病蔓延)From victory to stone (无论获胜,还是埋入墓地)Ahoy! Ahoy! Land, sea and sky (啊哦!啊哦!大地,海洋和天空)Ahoy! Ahoy! Boy, man and soldier (啊哦!啊哦!男孩,男人和士兵)Ahoy! Ahoy! Deceived and then punctured (啊哦!啊哦!受了骗,成炮灰)Ahoy! Ahoy! Long may they die(啊哦!啊哦!愿他们安息)这居然是一首反战歌曲。
可谁知道呢?我们真该录在磁带上听。
现在再来看看另一个例子:整整10年之后,戛纳大奖落入了百威啤酒搞的一段奇怪又可爱的小广告。
它表现的是一个星期日下午,4个朋友,在各自的公寓逛来晃去。
他们用电话保持着联络,对话仅限于两个字:咋啦?(Whats up?)只不过,他们说的其实不是咋啦?而是拉长了音节的咋~~~啦?(Whasssssssuuuuuup?!)广告片里的角色都是黑人,对话也根植于欢快夸张的黑人英语。
6个月前,这段广告刚刚播出的时候,我在专栏里给它打了三颗星(四星是满分),并做了解释,‘广告评论’的员工,大部分都是白人,虽说看得不太懂,仍然觉得它很有趣……也有成为流行语的特大潜力。
结果,我既说对了,也没说对。
咋~~~啦?确实很有趣。
确切地说,它有趣得很快就变成了全体4岁以上身体健全的美国男性的口头禅。
毫无疑问,它理应得三星以上。
而且,我逐渐发现,广告评论的员工们,白人占的比例也并不像我想的那么大。
戛纳国际广告节才是白人占大多数的地方。
它简直就是种族多元化一点的白人聚会(尽管伙食不怎样)。
然而,在2000年6月戛纳广告节召开的那一整个星期,各个国家、各种文化、操各种语言的代表,都卷着舌头,模仿黑人语调说着,咋~~~啦?有两位芬兰来的代表还在马丁内兹酒店里用音响给我来了一段模仿秀,当时可没人激将他们,他们俩也才不过一人喝了11杯鸡尾酒而已嘛。
所以,咋啦是这么回事:广告不仅仅是模仿黑人文化的蹩脚笑话,而且表现出了男人们普遍喜欢的故作口齿不清。
看到男人们面带微笑,心领神会地点头用这句话打招呼,女人们能咋办呢?它们不是单纯的言语和动作,而是理解的纽带。
咋~~~啦的意思不是伙计,有什么新鲜事儿说来听听?它的意思是你是我朋友,要是你在做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比方说边看足球比赛边喝啤酒,我很乐意陪陪你。
所以,这段广告完全搞明白了自己的目标受众——跟米勒淡啤酒不一样。
此外,导演兼演员查尔斯·斯通(Charles Stone)和他的朋友们表演的路人甲乙丙丁真是棒极了——尤其是导演本人,他穿着一件类似和服的东西,全神贯注地看着比赛,直到咋~~~啦的声音响起,他才瞬间变得神采奕奕、魅力超凡。
而且,这段广告里完全没有那种扎眼又粗俗的爷们儿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