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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暗香

2025-03-30 19:22:54

冯昆离开后,张洛一个人呆在床上,难受无比。

他昨夜一路逃亡,被四个高手风车似的围着杀,身上小伤何止十余处。

起初的惊乍之时未感觉到,此时一静下心来,立时一并感觉开来,顿时觉得从头颅到脚底,真是无处不痛。

尤其脑袋上更是痛的厉害。

偏生全身上没半点力气,连手摸一下自己脑袋在不在都不成。

这样过了一会,张洛心道如此下去不行,反正动弹不得,干脆就微闭双眼,默运起真气来。

这一运不打紧,却把张洛自己吓了一跳,日渐壮大的的真气不知何时又变得粗壮不少,数处以往阻塞的关隘此时已是不冲自通,真气在经脉中穿梭,所过之处,暖流舒畅,说不出的舒服。

张洛心中奇道:奇怪,怎么我受了如此重伤,真气竟是不弱反盛,看如今这样子,怕不用三年就能破玄关,冲击第九重境界了。

龙象般若功共有十三重,又分三个阶段。

其一至五重,修炼内功的同时主要是锤炼筋骨,这一阶段,又称龙象筑骨,简称龙象功。

等入了第六重开始,直到第十重之内,这才是真正的龙象般若,参悟内密,通内视,入玄关,锻炼真气的同时打通体内秘窍,,以达力随意转,无有不极的境界。

而到第十一重开始,却需在这名字后再加上三个字,名为龙象般若大能力,简称般若大能力。

到这个境界的话,传说那便是举手投足,均有惊天动地之力。

可惜的是,密藏虽然传承千年,但能成就般若大能力的却是绝无仅有,因此世上只知西藏密宗的龙象般若功,而不知其至高境界的般若大能力。

有幸的是,张洛的隔代师傅,那个坐化的喇嘛,正是这绝无仅有的大宗师,因为他留下的修习龙象般若功的毕生经验,才让张洛少走了许多的弯路。

不过这些都不能解释发生在张洛身上的事,要知道张洛从第七重到第八重,足足花了他近两年的功夫,其中还吸了朱和尚的精元,这才成功,而自第八重到现在,不过才一两个月的时间。

张洛百思不得其解,心道:难道是我又吸了人,不然功力怎会进展至此,可如何我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又过了半日,张洛迷迷糊糊中,只觉全身各处伤口都在发痒。

睁开迷蒙的眼睛,忽然觉得身体又回到了自己控制之下,张洛大喜,撑着坐起来,掀开被子一看,全身上下,除了胸口被纱布包住看不见外,其他的伤口无不都已结疤,有些小些的伤口已是连皮肤都长好了,除了那几处疤外,通体光滑白净,如没受伤前一般。

放下被子,张洛心道:还以为这身体又变回常人了,这伤得慢慢才好,现在看来,只是因为伤的太重罢了,唉,如此诡异的身体,固然是好,但总觉得让人心里不踏实。

想了想,张洛却又自嘲一笑,暗道:若非我这身体有异,这次就死了,哪还有以后,这却是杞人忧天了,有这功夫,还是多想想今后该怎么办吧。

想到这里,张洛遏下担忧,伸展肢体,觉得有了那么几分力气,便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先坐在床边受用了那碗粥和那几道小菜,待肚子里有了些货,身上的力气顿时又添了几分。

摸着墙壁,张洛向窗口走去,虽然刚才那老太监说的天花乱坠,但若不看一眼,他真的不能相信自己竟会在紫禁城里。

轻轻推开一条缝,只见入眼处窗外便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彩石小路,不远处红墙琉璃瓦,金碧辉煌,屋檐宫殿重重叠叠,一望无际。

张洛倒吸了口冷气,至此才相信自己身在紫禁城中。

他不敢多看,赶紧把那条缝合上,只觉自己心头怦怦乱跳,不知是喜是愁。

*******************************************张洛的痊愈速度十分迅速,不过三四天,胸口那个让人触目惊心的洞已是消失不见,脑袋上的伤也已大好,其伤势复原速度之快,让冯昆也吓了一跳。

冯昆每日早出晚归,两人交谈的也不甚多,时至今日,张洛也还只知道此老公公的姓名,是景阳宫管事的太监,至于他为什么救自己,而且敢把自己留在这景阳宫中,却是全不知道。

冯昆平常话极少,每晚上回来,便在油灯前呆坐一会,便自上床休息,如个等死的老人一般。

他的这处居所极是僻静,平常几乎无人来,至少张洛这几日从未见过第二个人。

这样过了七八天,张洛忍不住了。

这一日,天色已黑,冯昆一如往日的呆坐一会,便要上床睡觉。

张洛上前一把拦住,道:冯公公,小人已在这住了七八天了。

小人虽然感激公公您的救命大恩,但小人也是个大活人,也有七情六欲,闷在这里连门都不敢出,实在是忍受不住。

冯公公,您老今天就给个爽快吧,要杀要卖,旦请一言。

冯昆老脸皱了皱道:这样便受不了了?你可知咱家为了收留你费了多大的风险。

你若想死,直接走出去就是。

张洛苦着脸道:可小人也总不能总藏在公公这里吧,这里虽然僻静,但事情总有意外,若万一哪一天小人让人发现了,那不但小人难逃,怕还要把公公连累那便糟了。

冯昆沉默了一下,然后道:你无须着急,咱家自有分寸,少则两日,多则三日,你便可以出这屋子了。

可你出去前,有几点得注意了。

张洛急忙道:请公公指教。

冯昆道:你行走的时候身子挺的太直,脚并的太拢。

说话的时候声音太响。

小子,这里是紫禁城后宫,这里但凡有的,不是宫女就是太监,又有那个内侍会象你这般举止的。

你若这样出去,就算不被大太监叱喝放肆,也定会落入有心人眼里,若被人注意,那你的秘密还能瞒的住多久。

张洛听了深以为然,道:不错,不过公公既然如此说了,定是有办法帮小人了。

冯昆道:也没什么帮不帮的,咱家在这宫里呆的久了,也见识了几十年,这些小细节处咱家自然会为你指正。

不过你自己也得清楚,你在这紫禁城那就是在走悬崖上的独木桥,一掉下去便是粉身碎骨,自己也得留神学着,若你自己学不出个大概模样来,咱家可不敢放你出去。

张洛连忙应是。

冯昆看了他一眼,道:学太监举止这才是第一步,宫里等级森严,眼力还要放亮些,知道那些人是什么身份,会看人的穿着打扮,会看人的举止神情,若不好好学,等遇见大太监把他们当寻常公公,那你离死也不远了。

张洛蹲在那里边敲着腿,这么听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道:公公,小人又不是想在宫里做一辈子太监,平时只需小心些就行了,这些个就不用这么认真了吧。

冯昆冷笑道:小子,咱家可是好心帮你,你别不识得好歹。

这可是紫禁城,各个大门都有大批侍卫把守,你若是在言行举止上露出了破绽,那神仙也救不得你。

张洛没声音了,冯昆见吓住了他,便道:你也不需心急,咱家已有了计较,等两天你顶个小太监的空缺,跟在咱家的身边,咱家有了机会,便送你出宫。

张洛听了,心道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听这冯公公说的,看来这虽然是宫里,却和其他地方也差不多,太监也有吃空饷的,看来还是常事。

这样又过了两天,第三日傍晚,冯昆果然带了身小太监衣服回来,还抄了张纸条,道:这上面的东西你需千万记住,从今以后,你便是张言,再不是张洛,千万要牢记在心里,别人家用这名字叫你时,你反应不过来。

张洛手忙脚乱的脱下身上那件冯昆的衣服,换上那件小太监服,同时接过纸头一看,上面写道:张言,湖北人,嘉靖十九年生,父母双亡,有一兄,本为浣衣局打扫太监,现调于景阳宫听差。

张洛记了清楚,便把纸条捏在手里,内功运处,化做纸屑从虚握的拳头中洒了下来。

只听冯昆道:这个张言乃是你先前所说御马监司务张旬之弟,咱家亲自去看过,与你长的极为相似,相信你只需小心也一些,无人能发现你与他的不同。

张洛本以为自己顶的是个空缺,但听冯昆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顶的竟是个大活人,但既然冯昆让自己顶他,这个小太监的结果可想而知。

张洛心中凛然,暗道:这冯公公花了这么大力气帮我,绝不可能仅仅是好心,需得小心才是。

等张洛打扮停当,冯公公又上来在几个地方整了一下,这才露出稍稍满意的表情道:这样就差不多了,张言,从今往后,你就跟着咱家了,知道么?张洛道:公公放心,出宫之前我就是张言了。

冯昆点点头,道:好,你就这样跟着咱家出去转转,记住,能少说话就尽量少说话,你的口音和张言还是有些差别的。

张洛应道:是了,公公。

冯昆没有再多言,他抱着个拂尘,提着个灯笼,推门而出。

张洛紧跟在他身后,一如这两天练习的,低头缩颈,看着他的脚跟,一路跟了出去。

日已西斜,整个天地之间充满了种昏黄之色,估计再过一会天就会完全黑下来。

张洛小心的跟着前面冯昆,一路低着头,走过一条彩石小道,便到了处精雅的小亭。

亭子里,四五个太监正在扫地,见冯昆慢步度来,纷纷低头行礼,冯昆只是略一点头,并不停留,继续向前走去。

张洛紧跟在后面,两人一路穿过长长走廊,到了一处白玉石雕砌成的台阶围栏,前面一座雄伟的宫殿出现在眼前。

宫殿雄伟壮阔,红墙黄瓦,顶上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连带着整个宫殿都现出了股不似人间的尊贵至极的气息。

张洛只是悄悄的瞟了一眼,便被这至尊至贵的氛围所震慑,低下头来,用力捏了捏手心,感觉到一阵疼痛,这才回过神来。

自己正站在紫禁城中!冯昆站在宫殿门口,老脸上浮现出一丝察觉不到的犹豫之色,但转而消弭无形,回头道:你先在这候着,咱家等会使人来唤你,你再进来。

张洛吃了一惊,但见门口有两个太监守着,又不敢出声询问,只得低声应了声是。

冯昆提着灯笼进了大殿,张洛站在外面,只觉度日如年,这样心焦的等了大半个时辰,等天色已漆黑一片了,大殿里才出来了个手里提着盏灯笼的小宫女。

那小宫女提起灯笼,左右照了一下,便向张洛这边走过来,只听她细声细气的道:这位就是张言公公吗?张洛低着头,躬着身子,提着嗓子道:是。

小宫女道:冯公公叫我引你进去,跟我来罢。

说着便在前面带路。

张洛紧跟其后,进入大殿时,守在门外的两个太监见是小宫女带路,问都没问,提着灯笼站在两个,象两个不动的门神。

宫里的路七曲八弯,张洛心里忐忑,也没心思去注意这些,只知道走了约一刻钟,小宫女才在一个门口停了下来。

张洛一时不备,差点撞在她背上,只听小宫女道:便是这了,冯公公在里面等你,你自己进去罢。

说着,提着灯笼朝来路走了。

张洛不知该不该拦着她,一个犹豫,小宫女已经去得远了。

张洛犹豫一下,推开房门进去。

刚一进屋,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麝香味,张洛左右轻呼道:冯公公,冯公公,冯公公你在吗?屋子并没人回答,张洛心中奇怪,这冯老太监费了这么大力气不会是想和他捉迷藏吧。

屋子里很黑,没有半点灯火,只有窗户里透进来的朦胧月光,那亮度刚好够勉强分辨出屋子里东西的大致模样。

不过张洛的目力异于常人,这点光线已足够他看清任何东西,他向四周环视一遍,发觉这屋子是个外间,在对面有道敞开的门户,连着另一间屋子。

总觉得这一切都透漏着几分诡异,张洛虽然觉得冯昆这会儿没理由害自己,但还是小心的提起功力,以防不测。

掀起那道敞开着的门户的帘子,飘散在空气中的麝香味越发浓重,张洛环视室内,才发现这分明是间寝室,屋中的云纹架子床上,石青色的单纱罗帐低垂,只露出一截白生生的三寸金莲。

没想到冯昆不在,却有个女子在床上,张洛看着那只光滑细嫩的小脚,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伤势虽是刚愈,体内却实有股说不出的躁热,经日里蠢蠢欲动,此时到了这屋子里,被这股浓烈的麝香味一熏,血气顿时上涌,比吃了春药还旺盛些。

见室内再无第二个人,张洛终于忍不住色心,凑过去轻轻捏了一下那对白嫩小脚。

床上的女子似在熟睡中,并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张洛把玩着那对雪白小巧的秀足。

玩了一阵,张洛气血勃盛几欲沸腾,脑袋发热,却是再顾不得这是什么地方了,掀起罗帐,钻了进去。

帷帐中,一个只穿着淡粉亵衣的女子静静的躺着,锦被半掩,身上亵衣也被解开了一半,露出一对坚挺的雪白酥乳,脸上放置着一袭香帕,看不清脸面,但只这裸露的肌肤,便是白皙如雪,再看身材,削肩细腰,酥乳丰挺,只这几点,就让张洛血脉膨胀,不能自持,情不自禁,便开始解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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