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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2025-03-30 19:33:59

王泽在宅中教授弟子们学业,对朝中发生的大事一无所知。

晚间,王泽用过饭正与弟子们授课仆人来报蔡绛来见,已在客厅相候。

王泽很是奇怪蔡绛为何夜访,便让弟子们好生温习功课,自己来到客厅。

文锦,怠慢怠慢了王泽步入厅内,笑嘻嘻地拱手赔礼。

不知文锦光临寒舍有何贵干?自然是有些贵干蔡绛笑嘻嘻地,二人以是友善,言语中甚是随便今夜觉民有事公干,不能相随,小弟请德涵再往樊楼一游。

王泽没想到蔡绛来找他是要与他一同去青楼。

笑道:前日不是才去,文锦是否相中哪位佳丽?德涵又在说笑蔡绛一把拉着王泽的衣袖走走走,放着这良辰美景呆府内作甚好好好,我去换件衣衫便随你去王泽知道被蔡绛给缠上可是不易脱身,看来又得与他痛饮一番,想到那日柳慧如羞涩的女儿神情,心中一动,有了几分动摇。

不过他是打定主意,可不在樊楼再卖弄剽窃之作了。

二人乘车一路到了樊楼,刚进门首便听到李妈妈那作态的声音:这不是王直阁、蔡公子吗?李妈妈笑脸迎了上来王直阁还是叫柳丫头。

王泽笑笑没有作答,蔡绛大大咧咧地说道:李妈妈,悦缘阁没有客人吧?李老鸨笑道:没有没有,这不是专候二位大驾来者吗。

老妈子好甜的嘴二人到了悦缘阁坐定后,小厮上来酒菜。

王泽说道:要吃你吃,我可是用过了。

蔡绛嬉笑道:那就吃些酒也无妨。

文锦,你倒底卖的是哪壶药。

王泽楸蔡绛,面带暧昧地笑道:真的不会是看上这里的姑娘了吧?这是哪里话蔡绛白了一眼王泽,眼珠子又是一转:今日还是叫瓶儿她们侍酒如何?王泽看着蔡绛嘿嘿笑了,这小子明明是看上了许瓶儿,嘴里还硬。

不过想想这许瓶儿生的比柳慧如稍有不如,但也是姿色上乘,多才多艺。

当下浅笑赞道好啊,许姑娘很倒是才貌双全。

闻言,蔡绛眼中闪过喜悦的光芒。

过不多时,许瓶儿与柳慧如几乎同时进来。

看她们的神色,李老鸨早就对她们说谁要来了,王泽与蔡绛也是几乎同时起身相迎。

当许瓶儿大大方方地依偎着蔡绛坐下,柳慧如半推半就地坐在王泽身旁,一张俏脸如同抹了一层胭脂一般,只是垂首摆弄手中的绣帕。

蔡绛看看气氛有些尴尬,说道:听德涵说柳姑娘才艺,今日一见,姑娘果是天香国色。

王泽不由得看着蔡绛,他哪里给蔡绛说过这等话,这不是没话找话嘛。

柳慧如却不知道蔡绛信口开河,却道王泽真的中意自己,心下羞涩,一双如剪水般的秀眸,落在王泽身上。

当处许瓶儿原是冲着王……泽而来,不想王泽只是一面便去,失望下与蔡绛相好,不想蔡绛也是一位风流才子,文才造诣极高,而且又会来事。

一颗芳心终究贴在蔡绛身上,很自然的陪着蔡绛就寝。

她老于世故,又视蔡绛为知心人,岂能够看不出来蔡绛的迷恋于她。

一双杏眸沾上了蔡绛,暗佑若是自己有福的话,使得蔡绛纳她为妾,也不妄这么多年的辛苦。

公子今日怎的有空?柳慧如方才听到王泽来时,心中着是欢喜,尽心打扮一番才敢来见。

不想见了王泽,羞涩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待蔡绛说罢,这才开口相询。

王泽笑而不语,细细打量盛装萝服的柳慧如,较之上次所见多出几分妩媚,心中一动想:如此美人、便是今夜要了她又有何妨。

念头煽动,目光之中多了几分暧昧。

柳慧如见王泽不答话,看了王泽一眼,见他正在痴望自己,目光中闪烁着炙热的冲动。

顿时明白王泽想些什么,俏面微热,含羞的低下头。

许瓶儿看在眼中,心中好笑。

说道:妹妹,两位公子都是朝中贵人,如今朝廷收了燕云又得了平州,这么多的事,忙都忙不过来……平州,许姑娘是说平州王泽咋听这话,很是一惊。

是啊许瓶儿怪怪地看了王泽一眼。

说道:昨夜几位官人在东楼喝酒,唤奴家去那唱了几首曲子,他们喝的高兴。

言谈间毫无顾忌,有一位官人说什么平州和张觉归了大宋什么的。

德涵,我听家大人昨个说过,张觉献了平州反了金国。

官家暗中联络张觉,许以官爵给以符印。

蔡绛没有注意到王泽的面色,继续说道:这也是大宋自开国以来的不世之功。

昨日官家宣你去御苑,高殿帅亦去报了此事,你不知道。

王泽听到这句‘不世之功’心中冷笑,就差点说出‘什么鸟功’。

待蔡绛说罢,也得点了点头以示认可。

他心中苦笑,在赵官家眼中,他不过是东方朔、司马相如之流,最多也不过是一个颇能生财的侍臣,所拥有的官职,也不过是赵佶对他文才的赏识和献生财之道的奖赏,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这等机密事宜。

王泽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太亏了,这太宰王黼五百贯价通判,一千贯直秘阁。

自己的这一策,给赵佶的何止百万,尽管这官职是御封,较那些捐班来的尊贵些,可还是戏虐般地认定自己吃了大亏。

张觉——平州,王泽暗自叹息,历史还是按照自身的发展走到了那一步。

辽朝旧臣,金国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临海军节度使张觉,由于不满金国统治,在燕民的支持下反金归宋。

大宋与金本就有‘海上盟约’,且完颜阿骨打的确是真心实意与宋和平相处,即便是他的继承人完颜晟,亦是不得不顾及完颜阿骨打的遗训,暂……无窥视中原的野心。

赵佶贪图小利,妄图括土,密旨该平州为泰宁军,授张觉为节度使。

王泽深知下一步的发展,金国遣阇母率军平乱,张觉兵败逃入燕山宋营,竟被宣抚使王安中杀死献于首金军。

但金军获得宋朝授予他的官印、告身,以此为理由,开始对宋的战争。

每想到这里,但王泽还是感到一阵心揪。

蔡绛见王泽不言不语、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知王泽在想些什么。

问道:德涵,刚说起北事,怎么这般模样?王泽看着蔡绛,回过神来,自己竟在青楼楚馆谈论军国重事。

讥笑道:只怕燕山之事,非诸位相公所想。

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柳慧如乖巧的为他斟满酒,柔声道:公子这般忧虑国事,何不向官家进言。

这话若是换了别人说出来,王泽必会以为是在羞辱他,多管闲事。

柳慧如初经世事,天真单纯,王泽知道这也是讨好他的话。

今夜不说国事王泽虽是满腹心思,但想到自己无权无势,哪能左右朝局。

一番治国利民的政略还得取利于皇帝,让名于权臣。

‘还有几年,我还是有时间来做一些事情,这昏君保他作甚……’柳姑娘弹唱一曲如何?王泽又恢复暧昧的眼神,轻声贴向柳慧如的俏面,一股幽香使他如痴如醉,今朝有酒今朝醉,先好好享受这京华春梦,也不妄再世一度柳慧如能感到王泽的气息,不知怎的心中有些慌乱,更是有些羞涩愁与西风应有约,年年同赴清秋。

旧游帘幕记扬州。

一灯人著梦,双燕月当楼。

罗带鸳鸯尘暗澹,更须整顿风流。

天涯万一见温柔。

瘦应因此瘦,羞亦为郎羞。

柳慧如轻破绛唇,素指点琴,用那女儿家千种心思、万般幽怨唱出这首:临江仙?闺思较之前夜更能隐现女儿心思。

看着如此清丽的佳人、饮着如此甘醇的美酒、听着如次的莺歌、享着如此的良宵,王泽感觉自己真的是醉了。

此时此景,在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好好享受这段美好的时光,或许这般逍遥快活的日子今后很难再有,在自己真正融入这个时代之前,好好放纵一下自己。

现在自己做不了什么,就是想要挽救这个即将没落的帝国,也没这个能力。

自己在这段时间内想做的事,部分已有赵佶恩准、蔡京实施了。

尽管他们所做,一个只是为享乐,另一个不过是为了巩固权力,且做得也不尽人,但毕竟是做了。

自己还有机会去矫正,与其在末世奋力挽救,不如让暴风骤雨将这一切摧毁,使一切重头再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许瓶儿弹唱的时候,王泽拉起了柳慧如的手,一同步出悦缘阁。

踏着一路的月色,柳慧如跟着王泽漫步在幽静的庭院内,心中却有些许惶惶。

不多时……,柳慧如在不觉间拉着王泽的手到了自己住的小楼,待进了闺室,点了红烛,王泽环顾室内,却见陈设华贵,经柳慧如一番布置,倒很是幽雅。

好一个雅室王泽望着柳慧如,醉里含笑。

公子过讲了柳慧如俏脸一红,为王泽倒了杯茶。

公子稍后去洗洗如何?王泽心中一动,喝了口茶,点了点头。

樊楼内专有为客人备下的单人浴室、仆从,很快王泽净洗完毕,回道室内,头上还是有些醉意。

小丫鬟奉上茶点后抿嘴笑道:公子可要善待姐姐啊说着便笑着出去。

王泽此时清醒了不少,明白了下一步要发生的事,尽管樊楼歌姬不是深巷娼门,歌姬们卖的是歌舞伎,陪侍客人全凭好恶。

面对柳慧如如一朵初绽花蕾,到了紧要关头,他还是有些犹豫不绝,有些后悔来到这里,想想又不想离去。

正在胡思乱想间,门外柳慧如一袭宽身白衣,长发微绊,款款地走了进来。

就着烛光月色,王泽眼前恍然,险不惊的襄王魄散、宋玉魂消,本是有些消去的酒意,一下子窜了上来。

但见柳慧如如出水芙蓉,晕红粉颊。

偷窥人一点秋波,内藏许多羞态,三分春色外又有无限风流。

王泽这时一见,骨软筋麻,忙得站起身来,一双眼睛在柳慧如那高耸的酥胸上发呆。

柳慧如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轻轻走到王泽身边。

王泽拉起她的一双玉手,诺诺柔声道:此物应是天上有,缘何为我落人间柳慧如听了这话,心都痴了。

将娇躯依偎在王泽怀中,任凭王泽抚摸她那长长的秀发。

公子,不会嫌弃小女子轻佻吗?柳慧如将一张清丽的俏脸,藏在王泽怀中不敢看他。

王泽只觉阵阵幽香扑鼻而来,心猿意马,哪里还有心思管她轻佻不轻佻。

只是搪塞地回道:不会、不会——王泽说着一用力将柳慧如抱了起来,慢慢走到床边,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开始解开她的衣襟。

正当口时,柳慧如抓住王泽的手,眸子中闪出一丝惊慌,颤声道:公子,望公子怜惜。

王泽并不说话,而是匆忙地摆弄这副令汴京多少王公子弟为之垂涎三尺的娇躯。

柳慧如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他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他的鼻孔,拨弄着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他强烈的淫欲。

注视着柳慧如迷人的眼睛、绝没半分可挑剔瑕疵的精致脸庞,身段苗条美好,娇躯散发着淡淡的处子幽香,清秀无伦,诱人之……极,乌黑的秀发衬托得她嫩滑的肌肤更加雪白,尤其是温柔的气质使她的美态得到升华,这还是王泽第一次和柳慧如这么接近。

柳慧如抬起身子看到王泽那张已经被欲火烧红的脸后,更是红霞烧到雪白脖子,莲花裙的上襟丝带已被解开,轻薄的丝质淡白色肚兜如一层淡淡的烟雾,虽然裹住了她那如玉晶莹的身躯,把她那高耸的胸脯保护得很完整,但还是若隐若现的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

最令王泽心动却是她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正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王泽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看是文静娴雅的柳慧如,身材是那么的惹火,那肚兜与其说遮羞,倒不如说撩人淫欲,薄质肚兜虽然遮掩住她那丰满挺拔的乳房,没有让那对优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但两个乳峰上的突起物,也可以隔着肚兜清楚的看出形状。

高耸的乳房离王泽的鼻子很近、很近,王泽毫不客气地大饱眼福。

柳慧如垂肩的潇洒乌黑秀发,衬得一双蕴含清澈智慧的明眸更加难以抗拒,皓齿如两行洁白碎玉引人心动,那是一种真淳朴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令人诧异天生丽质可以到这种境界。

裸露的玉臂,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

当薄薄的肚兜被王泽在不知不觉中轻轻退下后,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半裸裎在他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征服。

尤其是美丽清纯的楚馆佳丽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玉峰骄傲地向上坚挺时,那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王泽那如狼似虎的、充满已经不可能停止征服火焰的目光娇挺着。

王泽把这足以令所有男性如痴如狂的美乳握在手中,那种饱满而酥软的感觉象电流一样通过掌心传到大脑。

柳慧如那两座波涛汹涌,肤色雪白的完美馒丘羞涩地挺立在暧昧、昏沉的烛光下。

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玫瑰花香,令王泽如获珍宝似的贪婪,他用力将柳慧如的双乳挤向中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用嘴含住了灵雨一侧的乳尖,舌头拨弄着淡红色的乳晕,牙齿轻轻的啮咬着小而精巧的乳头。

娇嫩异常的乳尖被……袭,柳慧如只觉得浑身如同触电,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王泽得理不饶人后一手紧握着她玉桃似的美乳,更加快速地挑逗着几乎熟透了的红樱桃,另一手伸入莲花裙裙摆下,按在她娇嫩的神秘地带上发掘着深谷埋藏着的宝藏。

两处女性身体最敏感的区域同时在王泽的魔掌下战栗着,柳慧如不由得紧咬银牙,剧烈的喘息起来,柳慧如无力的呻吟着:公子……公子——请你放受……妾身……王泽压根就没有听到她在说些什么,当柳慧如迎着突然袭击的动作抬首的时候,他趁势一低头,就势吻住柳慧如一只柔软晶莹的透明般的可爱耳垂,舌头又舔又吮,天使般美丽圣洁、清纯绝色的动人少女的呼吸又不由得急促起来。

不片刻,但见柳慧如那一对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又充血勃起,在美丽雪白的娇软玉乳顶端娇傲地硬挺起来。

王泽也已经顺利地把莲花裙和底裤轻轻地退了下去,缓缓地扳过柳慧如娇柔的香肩,将她娇软无力、一丝不挂的美丽裸体按倒在地上,芳心迷乱如醉的柳慧如像一只柔顺温婉的雪白小羊羔一样,含羞楚楚、娇羞怯怯地缓缓平躺在地上,秀美的桃腮娇羞晕红,美眸含羞紧闭,微微颤栗地等待着那一时刻地到来。

王泽没有浪费时间,但也没有过分粗鲁,一切都是那么的轻柔自然,当柳慧如因那一阵撕裂的疼痛十指深深陷入他的背脊时,他转而轻轻款款、温柔倍至,逐渐使身底下正在呻吟的美人放松下来,于是乎尽情地享用这具极富青春活力的玉体……柳慧如新破娇红,王泽不敢久贪,早早下身,拥着柳慧如轻轻的爱抚。

柳慧如忽的泪下,柔声说道:公子有心、奴家有意,知公子与奴家非同路之人,但不求天长日久,浩命恩封,只愿能与公子常相处,便是做通房丫眷亦是甘心。

这话王泽听得很是心酸,一时间不知如何做答。

柳慧明白她与王泽是不可能结为夫妻的,大臣娶歌姬为妻,对政治前途来说是致命的打击,因为她只是一名歌妓,注定只能为成为妾侍。

但是心高气傲的她,却是不甘心为人侧室,甘为侍妾。

等我,无论多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王泽刚刚说罢,柳慧如依在王泽怀中,用几乎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说道:生是君之人,死是君之鬼。

王泽听到这话,竟是呆在那里,心中一片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