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倒是大感兴趣,也要过去游幸一番,在梁师成、王黼的引导下兴致勃勃的由便门过去。
梁师成设筵宴宽待赵佶,赵佶不胜愉悦,除王泽格守礼节外,大家哪里还有什么君臣之间的礼节,王黼竟然与赵佶一起碰杯而饮,毫无君臣礼数。
席间,梁师成与王泽相谈甚欢,痛饮至醉,又重回王黼府邸内,继续开筵欢饮不休,昏沉不省人事,到了近五更天,王泽感到实在是不能再呆了,便与梁师成、蔡攸商议后,由蔡攸与十余名内侍的护卫,拥着酒醉不醒的赵佶,从艮岳山旁龙德宫,开复道小门,回到大内,王泽与赵野各自告辞回府。
次日,王泽一觉睡到午后,起身后吩咐沐浴,耽搁了半天,才穿上官服去上朝。
却见大臣们云集班房外,人情汹汹,大内诸班直侍卫全副武装谨守各门。
王泽看到了李邦彦站在外间,神情间有些焦虑不安,王泽稍稍揣测可能因为赵佶昨夜酒醉未醒,不能上朝主政,造成大臣们人心不安。
他走到李邦彦身边。
轻声说道:见过相公是德涵啊李邦彦心不在焉的看了王泽一眼。
陛下还未醒酒王泽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
李邦彦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王泽,说道:德涵昨夜与陛下一起饮的如何?王泽并不感到奇怪李邦彦知晓昨夜酒宴,都快一天了,如是李邦彦仍然不知赵佶昨夜去向,那王泽到就觉得不可思议了。
当下正色说道:下官昨日面圣奏事,得王相公上朝言府邸梁柱‘玉芝’,陛下召在场臣子前去观赏……王泽将昨夜酒宴之时发生在梁师成、王黼宅中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特别加重语气述说赵佶由便门穿梭二府饮宴的情景。
李邦彦冷冷地看着王泽,并没有说什么,从他的脸面上,王泽看不出来李邦彦倒地在想什么。
不过,王泽很清楚李邦彦会做什么,李邦彦决计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整倒王黼的机会。
日影西斜,赵佶这才酒醒,勉强临朝,只是稍稍应付、草草了事。
赵佶在散朝后,又宣诏王泽入福宁殿见驾,细问昨夜情景。
王泽只得说道:陛下在梁太尉宅中甘饮后,又在王相公宅中畅饮到五更天,方才回宫。
赵佶以手触頟,笑道:却不曾想到会醉成这般模样。
继而又嬉笑道:朕一觉醒来,昏昏沉沉,爱卿却看是没事一般,倒是好酒量。
王泽心念一动,轻声应道:臣不敢饮,在王相公府邸多推脱。
赵佶微微愕然,捻须洒笑道:这是何故?王泽沉声说道:陛下游宴太尉、太宰府邸整夜,龙行于二府后院便门,臣见蔡相公、赵大人俱醉,故而不敢多饮。
赵佶闻言,面色微微一变,紧紧盯着王泽看着,目光饶是……锐利。
王泽心下凛然,只有强压心中震荡,面色坦然面对赵佶。
正在此时,内侍张迪入报尚书右丞李邦彦入内请安。
赵佶将李邦彦传入,当即就说道:昨夜饮酒过于贪杯,让卿等受惊了。
不知何事,让陛下如此尽兴李邦彦尽管已经知道了昨夜的情景,但还是装糊涂的想问。
在赵佶的授意下,王泽原原本本的将昨夜之事,再给李邦彦讲述一遍,看着李邦彦那副认真的模样,王泽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位被称之为‘浪子’的执政,竟然有如此深的城府,在赵佶面前一会是弄臣的丑态,一会又焕然转成另一番做态,心机绝不下于蔡攸等人。
李邦彦待王泽说罢,毫无表情的看着王泽,微微捻须颔首。
这才淡淡一笑,沉声道:王黼、梁师成交宴陛下,敢是要请陛下作酒仙么?赵佶闻言默然,面色越发阴郁。
王泽感到由心底传来的一阵兴奋,李邦彦轻轻一语,引起赵佶对王黼疑心,朝廷重臣府邸之间,联通便门、交通关系,可是为人君者的大忌讳,大臣私下暗里往来,不能不说是对皇权的一大威胁,饶是赵佶百般宠信王黼,此时在心中也不能不有所顾虑。
王泽的众人俱醉我独醒,李邦彦的‘酒仙’,使赵佶心中激起了重重波澜,当时他确实是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厉害关系。
经王泽、李邦彦二人这么一说,想起自己夜醉于相互暗中交通关系的大臣府邸,这万一……,想到这里,赵佶懵然惊厥,只觉背脊发凉,出了一身冷汗,目光中也透出阵阵的寒意。
王泽立即察觉出赵佶目光中传达出来的信息,知道王黼这回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禁不住想到:天作孽由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王黼自持圣眷在身、毫无顾忌,在原本很妙的一盘棋中,得意忘形的下了步臭棋,真可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当王泽陪同李邦彦出了东华门时,李邦彦笑着对王泽说道:德涵啊,支卖局事宜,做的很好,不知今岁能收支几何?王泽不太明白李邦彦的意思,在这个时候,李邦彦提起这些不合时宜的话由,令人难以琢磨他真实的意图。
道:这要看各路使臣汇船出海的进度如何,仅仅贷钱能收几何。
成立钱庄放款,与当年王荆公的青苗法颇为宜章,却高出青苗法一筹。
相公过誉了。
李邦彦笑道:德涵也累了一天了,快回去吧。
王泽作揖道:相公不也是劳累一日,下官恭送相公。
李邦彦捻须含笑点头,他对王泽所表现出来的谦恭相当满意,暗道:难怪蔡元长对王泽如此看重,此子不亢不卑,深得我辈之心。
王泽望着李邦彦远去后,这才感到浑身很乏力,上马……一路回到宅中,刚一进门王咏翎便来禀报樊楼的柳慧如姑娘在客厅相候。
王泽看也没看王咏翎怪怪的眼光,忙快步到了厅中,见柳慧如也是看到王泽起身迎了上来,有弟子仆人在场,二人不敢过分亲热。
王泽对跟进来的李默涵道你等且下去吧随后又对柳慧如说道:去书房这儿不挺好的,去书房作甚?柳慧如俏脸微红,似是知道王泽与她去书房何意。
这里人多眼杂,小孩子们看到了不好。
王泽说罢,拉着柳慧如的小手,不由分说地带着她一路走向自己的书房,倒是将柳慧如这一路上闹的面红耳赤。
王泽关上书房的门,一把将柳慧如揽入怀中。
柔声说道:我的小娘子,怎的今日这么有闲来看哥哥,你这可是头一遭来我这。
柳慧如任他将自己揽在怀中,娇声颠道:你多日不去我那,怎么就不许人家来找你。
好一个刁嘴丫头——王泽用手轻轻拧了拧柳慧如娇巧的瑶鼻,才松开了她。
柳慧如幽怨地凝了王泽一眼,走到书案前坐了下来。
笑吟吟地说道:即是主人不嚷座,那小女子便不客套了。
王泽走到她身后,手支在椅背上。
笑道:这哪有你这样的客人,好似你是这的主人刚说着忽的觉得不对。
柳慧如与王泽相处两年,平时在樊楼只是卖艺,曲罢人去,从不与客人打情骂俏。
心中总是想着王泽说过的话,有一天王泽会开口纳了她。
她不求别的,只愿在他身边便是满足了。
但王泽却一直没有开口,令柳慧如更为不解的事是王泽一直没有取正室夫人,尽管提亲的人很多,都被王泽婉绝了,使她心底深处燃起自己不敢想、不敢求的奢望。
看来是不欢迎我来了,那好,我这就去了。
说着柳慧如便要故作起身离去模样,刚刚站起就被王泽一把搂在怀中。
想走,即进了龙潭虎穴,哪里有想出就出的道理?王泽在柳慧如的耳边撩拨着,双手不太老实地游走。
看来今天我是自投罗网了柳慧如娇喘噓噓,渐不能自禁。
王泽并不答话,俯身将手轻轻的捥在柳慧如细滑如丝缎般的腿弯处,另一手搂住她的胁下托起她柔软玲珑的身躯,柳慧如没有挣扎,只是软绵绵的贴在王泽身上,左乳房紧贴着王泽右胸,红通通的脸颊依在他的肩颈处,轻柔的喘着气,芬芳的兰香气息吹着王泽颈部的肌肤,麻麻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
在书房内室的床上,没有浪费太长的时间,两人已经衣衫尽去,王泽用胸膛紧贴住柳慧如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感受着那两粒娇小、渐渐又因充血勃起而硬挺的可爱乳头在胸前的碰触,他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後一路下滑,直吻进柳慧如那温热的大腿根中。
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柳慧如纵然是久经人事,但仍然又羞又痒,娇躯在王泽淫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王泽吻得更深一点。
王泽毫不停留地一直将柳慧如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
他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柳慧如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
柳慧如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王泽缠绕、脸颊如火如荼地回应着,她感觉到柔软的小腹上那火热滚烫的硬绷绷在紧紧地顶在,不断地去探索、搜寻。
嗯——柳慧如一声诱人的娇哼,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王泽感到觉得时机到了,开始进一步行动了,双手在柳慧如的双乳上胡乱地摸索起来,那是两个坚挺的乳头,他双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各捏住一只乳头,缓缓地捻动起来,上面边捻弄,速度不快、身子也开始缓缓地运动,但很有节奏,火候把握的很到位。
柳慧如在那百爪挠心的刺激,竟像两根琴弦一样,奏出了热情、奔放、慷慨、激昂的乐章,震撼着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使周身的血液立时沸腾起来,本来就不平静的五脏六腑,又掀起了暴风骤……在王泽渐渐近乎粗鲁施暴的动作中,柳慧如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曲艺迎合着王泽的冲撞,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