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你可以告诉我什么事激怒你吗?晓怡的回忆。
………………………………………………………………..我以「靠」的一声作响应,我不理会达力大叔的反应,向他斥喝道我只会拥有一个女人,不要什么情人,通通给我见鬼去!你当女人是畜牲吗?交配工具吗?泄欲机械吗?就是因为这种禽兽的想法,才会害死那么多的女人!我已不挥刀砍向你们这些禽兽,你们却要我成为你们的一分子!说完后,我不理会人们惊讶的目光,愤怒地转身离去。
我一直向前走,听到身后传来张晓怡的叫喊声。
可是我毫不理会他,直到踏进别院的庭园时,张晓怡用力拉着我的手,令我愤怒得向她全力咆哮道别来惹我!她听到后立即全身抖,眼中禁不住泛起泪水,却坚持不肯放手。
她带着哭腔问道酷,别…别吓我…我好吗?。
我知道…道你不会娶公主,但是…你只要拒…拒绝便够了,为什…么要这样愤怒?告诉…诉我好吗?当我看到她的泪水之时,胸口忽然如同被一把刀插中似的,十分疼痛。
是我无理地向她怒,才会使得她伤心得泪如泉涌。
我的大脑好像忽然停止了运作似的,失神地说小冰冰,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向你怒的。
她忽然愣住了,随即破涕为笑。
她红着脸,含笑对我说原来你平日在心中唤我作小冰冰,怪不得你不愿唤我晓怡。
我听到这话时,才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有多糟。
为何我看到她流泪时,就会回想起当日在石林拖着我逃的含泪小冰冰?我低下烧得热的脸,转身继续往庭园中走去。
我独自坐在石椅愣,想着为何刚才会不自觉说出「小冰冰」三字时,一只白嫩温暖的玉手贴在我的脸上。
她在无声无色之间走到我的背后,对我温柔地说酷,你的脸很烫,想着什么事?我怎会告诉你!不怕被你继续误会吗?我沉默良久后,她走到我的右边,伸出的小手一直没有收回。
我却不好意思叫她别碰我,这么一说好像太自恋自大了一点,而且我的心中亦有一点点喜爱这种触感。
她关切地问酷,你可以告诉我什么事激怒你吗?在我无意的扭头看向她时,我的视线水平刚好对正被白袍包裹着的胸脯,这使得她的手渐渐地冰冷下来。
不,是我的脸热起来才有这种错觉的出现。
看来当了接近二十二年的处男,再加上在这大半年的晚上也跟一位美女待在一室,令我对女性的幻想和渴求越来越激烈。
再这样下去,真不知如何收场。
她半年多也一直跟我形影不离,害得我连躲起来独自泄的机会也没有。
酷,究竟什么事激怒了你?一声甜美的女声把我拉回现实,而这一问题亦同时把我的欲火压了下来。
我愤慨地说我应该没跟你说过,为何我的家只有爸爸和哥哥?她好像察觉到一些问题,可是仍然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现在的爸爸和哥哥跟我没有血缘,他们是姓陈的。
我平淡地说在我小时候,我的亲生父母一直都非常恩爱,而且亦非常疼痛我这个独子。
直到我十岁的时候,我经常听到妈妈在大厅中独自哭泣,可是我每次走近,她都会含着泪,装出笑脸。
她从来不肯告诉我生什么事,亦不准我去问。
每次我们三人在一起时,妈妈都会装出一副快乐的笑脸。
我就是这样看着妈妈一人独自哭了三个月,可是我却看到父母仍然非常恩爱,而且仍旧疼爱着我。
直到一天,我在吃晚饭时问了爸爸一句‘爸爸,为何妈妈只要独自一人时就会哭个不停?’这时,爸爸愣住了,接着妈妈也定住了,时间彷佛静止了。
过了不知多久,妈妈说要到露台收拾衣服,爸爸却仍然像一尊蜡像般,没有一点反应。
接着,我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巨响,而我们等了妈妈很久,却仍然没有回来。
爸爸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掉下手上的碗筷冲向露台。
我看到爸爸站在露台的门边抱头痛哭,同时不断重复着几句话。
我坐在饭厅中,听不清楚,所以我走向露台看看。
我慢慢地走近,爸爸的声音亦渐渐清晰。
我听到爸爸哽咽道’为何我要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为何我要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为何我要跟…’当我穿过露台的门口时,我只看到爸爸一人,妈妈不见了。
当时我只想到,妈妈在十八楼的露台上消失,跟刚才楼下传来的巨响有关。
我靠在栏杆向下一看,只看到一点点如蚂蚁般细小的人,围观着一朵血花。
妈妈死了。
我好像失去了一切知觉,只会愣愣地看着这朵血花。
过了不知多久,大门钟响起了。
我无意色地走去打开大门,只看到诗敏的妈妈激动地捉紧我的手臂,嘴巴一开一合地说着话,可是我却没有留意她在说什么。
忽然之间,我的感觉全都回来了,可是最强烈的感觉就是痛楚。
我感到一阵剧痛从后背传来,接着我的后背有很多液体流下。
向地上一看,原来我在不停地留着血,染得身穿的长裤也变成了血红色。
蹲在我面前的姨姨向着我背后的方向大叫’少华,你疯了吗?快停手!他是你的孩…‘她的话还未说完,我已看到一只提着菜刀的粗壮右臂从我的后方伸来。
这手臂在我的右手边掠过,一直到姨姨的脖子左边轻轻一印,然后就收回。
看着姨姨的脖子喷出一条长长的血柱,我的身后传来一把伤感的男声。
我只听到爸爸对姨姨说‘当初为何要勾引我?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这声音越渐微弱,于是我扭头一看,爸爸手上的菜刀已把自己的颈部贯穿,他靠在墙角微微地抽搐着。
这时候,我觉得十分困,而意识开始迷糊,可是我忽然感到一只手替我按着后背的伤口。
这止血的方法使得我精神一振。
我往左后方看去,姨姨的右手正在按着自己的脖子,左手却按在我的后背。
她在不停地呢喃着什么,可是声音实在太微弱,我只是从她的眼神看出她是想和我说对不起。
可是,当时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对不起我。
在她呢喃了几秒后,按着我后背的左手就无力地放下了。
过了几分钟后,诗敏的爸爸带着诗敏的哥哥搭升降机回来。
他们看到我家门口躺着一具死尸和奄奄一息的我,吓得诗敏的爸爸惊慌失措,只懂得抱着姨姨的尸体放声痛哭。
可是,诗敏的哥哥却十分冷静。
他脱下身上跆拳道袍,用来按着我的后背,接着从叔叔的上衣中掏出手机报警。
接着我便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