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总算可以好好的享受享受了。
泡在宽阔的浴缸里,水面上几堆白色的泡沫,诗香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著水花,同时惊慌也沉浸在她复杂而纷乱的思维里。
能用自己换回父亲的公司,她并不后悔,可不后悔并不代表她不害怕啊,待会要面对的可是她从未有过的经验呀!今晚过后她就将真的成为人妻了,虽然她很清楚的知道要呆会的事是避免不了的,但是她心里就是有股莫名的惊慌啊。
你打算在里头泡到天亮吗?熙哲闷闷的说了声!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已经在浴室里面呆了几个小时了,她就不怕晕在里面吗?怪了——他怎么又对她担心了?听到声音,诗香赶紧抽来浴巾不发一言地包裹住着自己。
走出浴室!这是她迟早都要面对的不是吗?毕竟她是他的妻子了!他冷漠的目光移到她身上唯一遮蔽著的白色大浴巾随之抽开她的浴巾!她的手动了一下,惊慌得来不及救回被抽走的浴巾,雪白馥郁的娇躯便裸裎在他眼底。
这下子她遮这儿也不对,遮那儿也不对,急得满脸通红。
他似意识到她想掩盖身体,立刻抓住她的手腕,她双手环抱著胸际,却怎麽也掩不住外泄的春光。
而熙哲却反倒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的手足无措。
由于羞涩诗香急忙转身背向著他,谁知他大手一伸,她便落入了他的怀里随而熙哲抱起了她,几个大步,她便落在他黑丝缎的床单上,他炽热的男性身躯也跟著压了下来。
他霸气的唇不顾她的反抗,狠狠的罩上她微微抖的红唇,不满足的品尝着、侵占着、掠夺着她口中的香甜。
昕梦脑中一片空白,在他坚固的怀抱中,她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也跟著节节上升。
迷乱中她看到她白皙的胸前柔嫩覆盖著熙哲古铜色的大掌,在他收拢五指搓揉时,强烈的酥麻引爆了极度的愉悦,她慌乱的惊呼著,从不知自个儿是如此的敏感,在他指节拨转中,一种渴求的迷醉令她不断地低吟。
诗香觉得自己的脸颊像火烧起来一般,滚烫得很。
她羞得只得别过脸去!看著我。
熙哲的声音似蒙上了一层纱,低沉、暗哑。
诗香努力要自己勇敢迎视,他漆黑如子夜的眼眸中,有两簇星光跳跃,如火焚般的激烈,那是男人看著女人的目光,饱含著强悍的**。
她偷偷瞧了他一眼,熙哲火灼的黑眸正紧锁著她,在接上她水漾的眼瞳时,那火苗窜烧得更高。
熙哲——你的手——啊——他的快指正扯住她下身的软核,邪气地拉转著,一种极度的刺激,在她下体爆了开来。
她好疼,从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平时的苦痛她都可以忍受,可这样的疼痛她根本就无法承受得住。
她不住地娇喘,熙哲的挑弄让她浑身都不对劲了起来。
有种渴望而又还害怕的感觉。
啊——由于实在无法忍受,诗香尖叫著按住他想推开,可熙哲一声斥喝让她定住了动作。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而且你爸爸的公司。
他诡谲而危险的话语令她浑身一颤。
是——啊——他的舌**滑过她的肩膀,引发一阵悸动,诗香昏乱地回答著。
熙哲很是开心,好久没有如此忠实的宠物了。
没错,他就是要诗香是他的宠物,是个任他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爱奴。
他要她来替马文华赎罪!马诗香,你的出生就是你最大的错误,而你的出现就是你还债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