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公孙飞和小女孩儿回到寺里时,她的父亲也正在和公孙风道别,看到如此景象,小女孩儿的脸上又挂满了泪水,但她却没哭出声来,父亲从小就教育他要坚强,哪怕他再不舍,也不可能改变什么,哭声解决不了问题公孙飞也是满脸的无奈。
双方父母都将这般情景看在眼里,小女孩儿的父亲趁着这机会讨好道黄兄既无事做不如随我一起下山去,不管做什么,都好过在这里面朝黄土背朝天呀。
公孙风知道他只是说句客气话,摇头笑道上官兄好意在下心领了,跟你说句实话,我们一家就是不愿卷入个家族的争斗才隐居于此,只想平静此生,也不想子孙后代再为成就别人而活着,因此放弃整个家族。
等仁兄离去后,我也将代着家眷离开,从此不问世事。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强黄兄,若有用得着的地方黄兄尽管来找我,在下就此告辞了上官鸿道。
小女孩儿原想邀请公孙飞去家里做客,但听到父亲的谈话只好放弃了,因为他父亲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虽然她是个小孩儿,但毕竟已经九岁了,有些话她是能够听懂的。
两小孩儿都面露失落的向对方道别,虽然他们认识时间并不长,也没说上几句话,但那三个香头所留下的痕迹却深深的印在了他们的心里。
上官鸿拿出快速冲洗相机为两个小孩儿拍了张合影,将冲出的相片给了公孙飞,相互道声珍重后便带着女儿下山去了。
公孙飞手中拿着相片一直送出寺门,站在山顶,看着山路上逐渐消失的背影,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这是他记忆来第一次流泪,为这个女孩儿。
上官媛也是泪流满面三步一回头,五步一跳望的看着山顶上那个渺小的身影,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这种感觉已埋在了她的心底。
公孙飞站在山顶,直到三个影子完全不见了他才捶着相片回到寺庙。
公孙风一直在注视着他,直到他回来才行至他身边,字画你的意思你懂了么?没有父亲恩,你去把它们拿下来收拾好,过些天我们离开这里,公孙风说完准备回屋,转身的瞬间又回过头来说道对了,你要知道,在这个世上没人任何人值得你那样做,你懂吗?如果你死了,你救的人也不一定能活下去,只有你活着被你救的人才有希望存活,懂吗?是,父亲。
公孙飞回道,好了,去休息吧。
待公孙飞走后,公孙风自语道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算了,顺其自然吧。
公孙飞默默回到塔顶,拿出怀中的相片,看着相片里的男女,露出一丝微笑后又继续看他的画,仿佛一切不曾发生过,又回到了以前那样的生活,谁都不知道他道底是怎么想的,怎么顺间变了一个人?一周后公孙一家准备离开这里,去一个神秘的地方。
经过一翻商量,他们决定分成两路行动,公孙霸带着玲玲坐飞机去四川,从那里利用一切交通工具回到祖地。
公孙风则带着公孙飞乘车去,虽然事隔六年,但他们知道,公孙吉肯定一直都在寻找他们,他们一天不死,公孙吉这家主就坐的不安稳。
当天下午他们便开始了行动,四人齐来到最近的怀仁县,在这里休整一日第二天一对北上大同,从那里乘飞机直达四川,一对南下太原,从那里坐火车去湖南,再从那里去四川。
四人没遇到任何阻碍,都安全到了四川祖籍,自此开始了他们十年的生活,公孙飞也开始了他十年的学艺生涯,虽然苦,但他从未有过放弃的心。
这里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只有公孙家的每代家主才能进去,这里是公孙家力量的象征,也是个现代化与古文化的结合的地方。
生活在这里的人可以说是公孙家的长老,只不过他们没有任何实权,每年都会有一笔庞大的资金存入这里,让这里所有的人不为生活而忧虑,让他们做好自己的事。
这里的长老不通过任何选举,一出生就注定了他们的身份,他们不能随意出行,但公孙家却没有对他们有任何限制,因为他们对公孙家是绝对的忠诚,但仅仅是对家主的忠诚,几千年来一直都是如此,家主们更是不会让这里消失,这是他们最后的避难所。
公孙飞每天的课程安排的满满的,英文,法文,俄文,日文等,还有数学,物理,化学,生物,计算机等等,但最重要的却是武力,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学习中其中有四个小时放在武功上,十年的时间足以让公孙飞成为一个有学识有机值又有武力的青年。
十年,十年发生了太多的事。
公孙飞来到他们的祖籍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公孙霸将他的亲哥哥接来,他还从来没见过他的亲哥哥呢,而且他需要有个最亲的最能信的过的人来为他分担重担。
接着就招了一批和他一般大的孩子,和他一起学习,一起炼武,一起生活,一起玩耍。
但公孙飞曾告诉他们,你们只是我的手下,是我的手臂,你们要做的就是服从,公孙飞每天都会给他们灌输这种思想,以至于他们这三十几人最后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和决对的威慑。
还有一件事是这十年来最重要的事,蚩尤宁离寻找公孙霸他们不到,他就露出了他的尾巴,将黑手伸了出来。
他先将公孙吉软禁了起来,然后把自己这些年陪养的心复安排进公孙家的各个领域,但人手还是远远不够。
他回到他的家族,利用自己在公孙家的成就顺利的取得了蚩尤家主的位置,经过这多年的努力,他的位置已经坐的很稳了。
他几乎将蚩尤家族里所有有点权力的人全部架空,既然要做就做到绝对。
但他对公孙家就不同了,在公孙家所有掌权的人不是被杀就是被囚禁,手段铁血的很,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杀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真正掌权的人,只是些掌管家族内部出纳的一些管家而已。
但只是如此,也让公孙家鸡飞狗跳的,给公孙飞留下一大堆烂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