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各位读者,小石头真的是第一次写作,很多不足的地方还请大家包涵,希望大家支持,多谢意见,谢谢!第二天上午,阿龙按照公孙飞说的带了两个人,从粮油店买了十公斤面粉用皮箱装起来给五哥送去。
wWw.WenXueMi.CoM五哥可是在那等了一夜,他带人从一夜情酒吧一出来就直接回了这,一路上他都昏昏沉沉的,他自己还有点不相信,这可是天上掉陷儿饼,却不偏不正掉在了他的头上,这陷饼还不小,把他砸昏了,总觉得是在做梦,这一路上他问小弟不止十遍,就怕自己是在做梦,到现在一听有人来了,他马克迎了出去。
哈哈,兄弟,可把你们给判来了,来快进来喝几杯,他显的十分高兴。
阿龙带着两名手下没有任何表情劲直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五哥屁颠屁颠的跟了进来,又是端茶又是掏烟的,好像在接见上级领导一般。
过了一会儿他才稳定住自己激动的心情问道兄弟,货代来了吗?阿龙倒是会卖关子老五,我是龙帮老大,你可以叫我阿龙。
五哥马上应道原来是龙哥呀,有失远迎啊,没想到您亲自来了。
呵呵,不说这些了,我听手下说昨天卖给你十公斤面粉?不知你钱准备好了吗?阿龙灵机一动问道。
啊…这…昨天说好是用一夜情那个场子换的,没说要钱,我没准备。
五哥忙辩解道。
什么?用一个破场子换十公斤这阿龙用手拍拍箱子道你以为我是猪啊?还是你以为天上掉陷儿饼呢?不和你要差价就不错了,连个成本也不给,你想空手套白狼啊?我…我…阿龙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口价120做不做,不做我换人。
可我现在没那么多钱…不等他说完,阿龙站起身来就要走,五哥可急了,可不能让这大鱼跑了,他忙问场子里现在有多少钱?他手下的人回道五哥,这个月大概有八十万。
去,全拿来。
他吩咐完又对阿龙道龙哥,有些伥促一时没有那么多,你看能不能先给你八十万剩下的下次给你,我们也不是做一次生意。
阿龙故做沉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希望你讲信用,不然…这时五哥的手下把钱也拿来交到他手中,他转手就递给阿龙,阿龙拿过钱把手中的箱子交给五哥后起身便要走,五哥一直处于被动,生怕得罪这位龙哥,所以连货也没验便起身去送阿龙。
等把阿龙送走后他兴高采列的回来打开箱子,看到十包用塑料带包好的白色面粉,高兴的快连他爹也不认识了。
他忙拿出一包交给手下道验验货纯不纯,要是可以搀点东西…嘿嘿…他那手下也很高兴的用指甲划破带子,用手捏出一小点撒在桌上,然后很兴奋的用手指塞住一个鼻孔,用另一个鼻孔猛的将那些白色粉末吸了进去。
五哥一直都注视着他,想通过他的表情来判断货的好坏,但令他失望的是他的手下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爽的啊一声靠在沙发上,五哥心跳加速,连眼皮都跟着跳。
只见他手下满脸通红,然后哇的一声后开始剧烈咳嗽,看那样子不把肺咳出来是不罢休了。
五哥急的一把抓住他的领子问道你怎么了?回答他的是咳…咳…咳你怎么了?快说话。
五哥真的快急死了,但回答他的依然是咳…咳…咳五哥啪的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咳你妈呀。
那名手下咳了很久才说出几个字大哥,是面粉。
什么?面…粉…五哥一**瘫在了地上,好久都没回过神。
十公斤面粉卖我八十万?五哥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过了一个多小时他才慢慢站起身来悲伤的说道把兄弟们都集合起来,我们去找他们,如果找不回来,我们就集体跳楼吧。
他很快就把他五十多个手下集合好了,五辆面包车浩浩荡荡的开向一夜情酒吧。
阿龙一出门刚走不久就给公孙飞打去电话,把这的情况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公孙飞先是大笑了一阵然后说道阿龙,做的不错,很有当大哥的头脑,现在怎么办你也很清楚吧,你安心的发展你的势力,不用向我汇报,有什么事我会找你的。
是,飞哥。
公孙飞一句话却点燃了一个年轻人的心,从此成就一个中国最大的黑帮,也成就了一个传奇般的黑帮老大。
阿龙给公孙飞通过电话后又给他的得力助手也是他的弟弟阿虎打去电话,要他们做好一切准备,随时迎接马上要来的争战。
他虽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但还是不放心,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去。
他明白,飞哥既然能说出那样的话,那一定会支持他的,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干一翻事业,他可不想第一战就给他的飞哥丢脸,而且公孙飞早就有言在先,不准他们一人受伤。
他很快快就回到了一夜情酒吧,他先布置了一翻,然后提高嗓门大声说道兄弟们,我们一齐跟随飞哥下山,是飞哥看的起我们,是飞哥觉得我们能行,我们绝不能对不起飞哥对我们的信任。
现在,有一对人马正在赶来,他们想消灭我们,飞哥说那是我们自己的事,意思是说我有真正的舞台了,感谢飞哥。
下面人一口同声道感谢飞哥。
没多久,外面传来了刹车声。
众人知道敌人已经来了,但一点也不担心,凭他们十几年学到的功夫对付几十个混混那绝对是杀鸡用牛刀。
外面的人没遇任何阻拦便冲了进来,而里面早有人腾出了场地,空的连张桌子也没有,五哥还以为他们留下个酒吧跑了,连老板也不见了。
却不想此时门突然被紧关上,屋子一下变黑暗了,把五哥他们吓了一跳。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开了,五哥他们全都被强光照的睁不开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
不看还好,这一看直把他吓的瘫在地上,周围站满了人,而且是怒视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