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牢房里,潇潜和过封相向而坐,两人双眼紧闭,赤裸着上身,如同雕塑般一动也不动。
不一会儿,只见潇潜的肌肤泛起了奇异的红色,那红色如墨汁一样在潇潜的肌肤里飞快蔓延。
豆大的汗珠从潇潜的额头上溢了出来,潇潜紧咬着嘴唇,发出古怪的闷哼声,看上去像是正经受极其痛苦的事情。
过封开始喃喃叨念起了口诀,潇潜也跟着念了起来。
念着念着,潇潜的头顶竟然升起了缕缕白烟。
那诡异的红色在他身上来回流转,如此反复三次之后,终于渐渐趋于平静。
潇潜蓦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瞳有些吓人,里面是一片血红的色彩。
潇潜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大哥,我发现自己愈来愈不能控制体内的魔性了!过封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没办法,我也不是内功修行方面的专家,我只能教你一些皮毛,让你能够压制魔性。
不过你体内的魔性日夜增长,随手都有可能会爆发。
潇潜看着过封道:大哥,要是我迷失了心智,对你或者对兄弟们造成威胁的时候,请你一定要杀了我!过封感伤地拍了拍潇潜的肩膀,好兄弟,我们不说这个!还是说说怎么对付冷刀吧?冷刀真的很厉害么?潇潜问。
过封点点头,我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他!就连你也不是他的对手?对于过封的实力,潇潜还是十分清楚的,如果连过封都不是冷刀的对手,那整座城北监狱应该再无一人是冷刀的对手了。
确实,我不是他的对手!过封道:昨天我在蔡佑全的办公室里,那个位置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食堂里所发生的一切,我一直在观察冷刀,结果却没有任何一点发现。
因为他出手实在是太快了,那才是真正的闪电般的速度,我也不能完全看清他的招式,只能凭借感觉去揣摩他的攻击路线,这样的对手,实在是太可怕了!潇潜道:要想铲除主持,冷刀是最大的障碍,照大哥你这样说来,那我们岂不是毫无胜券?过封道:说句实话,我也不知道!潇潜道:既然不能武力取胜,那我们就用智取吧!过封苦笑道:我也是这样对蔡佑全说的,可是我们要怎么智取呢?他又不是老鼠,能够自己往洞里钻吗?潇潜道:不能消灭的敌人,我们何不与他成为朋友呢?过封打了个响指,你的意思是,我们拉拢冷刀,让他成为我们的人?潇潜点点头道:如果冷刀能够为我们所用,那么要想铲除主持简直是易如反掌!过封道:可是我们要怎么和冷刀成为朋友呢?他那人孤僻冷漠,成天跟个鬼似的飘浮在主持的身后,谁都不敢接近他。
潇潜道:越是孤僻的人,其实内心是最为脆弱的,他们只是用坚强冷漠的外衣来将自己紧紧包裹,要是能找到冷刀内心深处的脆弱,我想我就有把握和他成为朋友!过封看着潇潜,一直以来,他都相信自己的眼光,潇潜绝非普通人,他的聪明才智已经日渐显露出来,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振翅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