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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一室同浴

2025-03-31 01:48:22

我的震惊只是一瞬间,瞬间之后马上想到身体的变化可能和身上的珠子有关自从戴上它,我就开始脱胎换骨,这是事实。

在二蛋两个搓澡巾大手的服务下,我的背面很快在痛并快乐着的滋味中清洁完毕。

正面当然不好意思再让他代劳,自个儿把正面清洗一遍,水有些凉了,我的热澡就次结束。

又提了一盆水烧上,我准备上炮楼躺在兽皮上好好休息一下。

此时我有点为难,干净如新的身体实在不想再穿上脏兮兮的内衣和所有衣服,可是有金姗姗在,又不能赤身裸体地上去……很快,我想到一个变态的主意。

我叫过二蛋,附耳道:上去拿条内裤下来。

二蛋眨眨眼,内裤?啥内裤?咱们买的那几条新内裤啊!我故意让自己装出理所当然的样子。

二蛋五官扭曲一下,那…把不是金姗姗的裤衩吗?刚哥,你要穿女人裤衩?我嗤之以鼻,那些内裤都是新的,她又没穿过,谁说全给她了?快去!我之前回想过,给金姗姗买的那几条内裤弹性都很大,而且有一条是黑色的,我想穿在身上应该和男式内裤差不多,所以做此决定。

二蛋迟疑一下点头道:行,那我去拿了。

二蛋上了炮楼,我听到金姗姗问道:干嘛?你翻我内衣干嘛?二蛋应对得不错,说:啥你的?这……这几个裤衩也有我和刚哥的份儿!神经……我听到金姗姗这么嘟囔一句,没再说话……二蛋拿下内裤,我面无表情地穿上,觉得还挺舒服,吹着口哨上了炮楼。

现在的我真的已今非昔比,在金姗姗面前不再感到羞涩,扩着胸在她面前走过,大大方方地躺在兽皮上。

金姗姗以一种微微诧异的目光瞟我几眼,没说话。

这种情况下她能说什么呢?二十分钟后,二蛋说水热了,我下去把盆提下来,他开始宽衣解带,脱下裤子,立刻一股腥臊味儿迎面扑来,我捂住鼻子看过去,见二蛋的长裤衩油黑发亮,上面花纹都看不清了。

兄弟,你几辈子没换内裤了?我‘敬畏’地看着二蛋的内裤。

二蛋低头瞅一眼自己的内裤,特委屈地反驳:刚哥,看你说的,我这一辈子还没活完……这内裤是俺妹子给做的,才穿仨月,还没烂呢?我暗暗吃惊,难倒二蛋的内裤是一次穿到烂?你…意思是一条新内裤穿到烂才换?我把忍不住把疑问问出来。

二蛋很不以为然地看着我:咋了?这玩意儿穿在里头,脏了别人又看不见,换它干啥?我无言以对,摆摆手道:I服了YOU,赶紧洗你的吧……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之前让二蛋搓背,这不,这就得还回去。

二蛋洗完,捡起他那熏死牛的内裤就要再穿,我顿时起一身鸡皮疙瘩,一脚把他内裤踢进河里,哀求道:求你了兄弟,别再穿了,换新的吧!二蛋指指我身上的内裤,你叫我也穿她的裤衩?什么她的裤衩?我瞪他一眼,新内裤就跟**一样,没破身前谁的也不是。

然后我冲炮楼上的金姗姗喊:金姗姗,撂条内裤下来!金姗姗哦了一声,撂下来一条。

不知道金姗姗是不是故意的,撂下来的一条居然是粉红色的,前面半透明那种。

二蛋捏着内裤在眼前晃荡,表情复杂地说:刚哥,这咋穿呀?快穿吧,多好的内裤!我催促一句。

二蛋可能觉得前面的半透明很不方便,干脆反着穿,这个顾前不顾后的家伙完全没考虑到穿后面看起来更不方便前面的挡布太窄,几乎陷进他那巨大的屁股沟里……我和二蛋一人穿一条女式内裤上了炮楼,金姗姗一直低着头,吓的都没敢看。

其实之前我有心再烧一盆水让金姗姗也洗一下,但又觉得这样太暧昧,没弄,我想她要洗的话自己会请求的。

果然,我和二蛋刚坐在兽皮上,金姗姗背着脸说:那个……可以给我烧点水吗?我没说话,下去提一盆放上去烧。

经过我和二蛋的脏衣服,我意识到这些衣服得洗一下,不然醒来还得穿脏的,仰头冲炮楼上的二蛋喊:二蛋,下来把衣服洗一下!二蛋穿着粉红色的内裤爬在边沿粗声粗气道:咋洗呀?洗衣粉都没有!我想起之前在草坡西边的林子里看到过几棵皂角树。

记得小时住在农村的时候母亲经常用皂角籽洗衣服,效果很好。

我让二蛋穿上衣服下崖去弄皂角。

二十分钟后二蛋用外套包着一大包皂角回来,龇牙咧嘴地说天太黑快被皂角刺给扎死了。

我嗤之以鼻,你这算个鸟,论被扎,我是祖宗!说话间,金姗姗提着她装内衣和卫生巾的袋子下来,到我面前很从容地说:你们上去先睡吧,洗完澡我把衣服给你们洗了。

我和二蛋对视一眼,说:你会用皂角吗?金姗姗看着那一堆皂角摇摇头。

我把蹲下去把皂角里的籽剥出来,讲解道:衣服湿水后把这个包在里面揉,揉出泡沫就行了。

金姗姗点点头,恩,知道了。

怀着复杂的心情,我把火盆提下来,和二蛋一起上了炮楼。

不一会儿下面传来水声,二蛋一激灵,爬起来就要隔着矮墙偷窥,我一把拧住他耳朵,干嘛?二蛋淫荡一笑,嘿嘿,看看,不看白不看……我一个勾脚把二蛋放平,义正词严地说:做人不能太淫荡,躺好!二蛋不甘心地爬起来,刚哥,咱不是说好把她当婊子养吗?看看有啥?我吱唔一下说:说是那么说,我后来又想想,她是我的仇人,如果那么弄,我爸妈在天之灵肯定要骂我。

我现在宣布:婊子的事正式取消!二蛋仍不甘心,眼睛往下使劲瞟,那……不让她当婊子看看总没啥吧?少废话,不行!我以这句不讲理的话结束了二蛋的所有希望。

万念俱灰的二蛋很快就背过身去鼾声如雷……不久金姗姗在下面喊:夏刚,你下来一下。

我起身下去。

金姗姗说让我提水她洗衣服。

我把她的洗澡水倒掉,重新提一盆上来,在我的指导下,金姗姗开始洗衣服。

看着她那笨手笨脚的样子就知道这辈子没洗过衣服,我看得心里直着急,干脆蹲下去道:照你这么洗洗到明天去了!然后开始动手帮她洗。

金姗姗尴尬地笑一下道:我…没洗过洗衣服,不怎么会……我没接她的话。

半个小时后,全部洗完,其实差不多都是我一个人洗的,金姗姗仅仅不疼不痒地揉了我一套秋衣秋裤。

提上清水把衣服涮干净,我把它们拿上炮楼,搭在矮墙上。

见金姗姗站在下面踌躇,我不冷不热地问:怎么不上来?金姗姗也迟疑一下,低声回答:我自己的衣服也想洗一下……她衣服洗了穿什么?难倒像我和二蛋一样只穿内衣?不行,那样还不把我二蛋兄弟给折磨死……不过她的衣服也确实该洗了,别的不说,就裤裆里那一大片血迹看着就闹心……洗了你穿啥?我冷冷地说。

金姗姗顿一下,我里面的秋衣秋裤先不洗。

随便你吧……我说着下了台阶。

把水提上来,我没说话上了炮楼。

那么大一盆水足够她洗涮了。

温度很适宜,穿一条短裤丝毫不觉得冷,躺下不久浓浓的睡意袭来,我很快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金姗姗回来惊醒了我,我假装没醒。

一身淡绿色秋衣秋裤的金姗姗站在兽皮边愣愣看了我和二蛋片刻,走回去跪在我父母的相片前。

膝盖触地面的一瞬间,我看到她疼得呲牙咧嘴,显然,之前跪的几个小时已经让她的膝盖吃不消……金姗姗和我们一样,这些天风餐露宿没睡过一个踏实觉,对她这样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来说,身体没出什么状况已经是奇迹了……我心里软了一下,含糊地说:那个……明天接着跪,现在你可以睡一下……话毕,我翻了个身,刻意制造出浓重的鼻息,以示我说完话就马上接茬睡着了。

我眯眼斜视,看到金姗姗艰难地站起来,怯生生地走过来,脱了长筒靴,白嫩丰满的脚踩上兽皮。

这脚真是脚中极品,又白又嫩,指甲上抹着黑色指甲油,虽然已有脱落,但丝毫不影响它的性感,说句很变态的话,让人忍不住想抓过来咬一口……兽皮很宽大,睡前我特意给金姗姗留了位置。

此时她在属于她的位置坐下来,表情痛苦地撸起秋裤,露出红肿的膝盖。

抚摸一会儿受伤的膝盖,她看我和二蛋一眼,躺下去。

一股清淡的香味弥漫开来,我心里一紧,老二差点儿跳起来……以前看小说上说少女体香什么的,我以为只是男人的心理作用,没想到还真是事实,而且这香味简直要人命,深吸几口,体内立刻有种隐痒的感觉弥漫开来,这种感觉似乎能支配人的意志我眯起的眼睛居然不由自主地往金姗姗身体上探索起来……金姗姗的秋衣裤是紧身的,胸部和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无微不至地形塑出来,凹凸有致,沟壑分明,一瞬间我眼前似乎能看到她赤身裸体的样子……不知不觉中我的‘二弟’开始淫荡舒展,吓得我赶紧翻个身,紧紧闭上眼睛……金姗姗是心无杂念的,我很快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显然这个疲惫不堪的千金小姐已经睡着了……虽然心里邪念荡漾,困倦最终淹没了它,我终于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做梦,春梦、噩梦,交替轮回……不知又过了多久,这些梦境突然全部烟消云散,被一个近乎真实的梦境戛然截断,梦里的地点就是我们睡的这炮楼顶。

一阵云雾缭绕,石台上突然出现一个盘坐的老头,身穿黑色道袍,手执拂尘,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我们。

骷髅!被我和二蛋埋掉的骷髅!这是我的第一反应,然后我惊慌地想,他要干什么?难倒找我和二蛋算账?思想间,老头望着我说话了:小子,你给我起来……我觉得身子一阵酥麻,轻飘飘地坐了起来。

左右打量一下,二蛋和金姗姗都在浑然不觉地睡着,而当我目光收回,吓了一跳看到自己好端端地躺在自己眼皮底下!天呐,不会是灵魂离体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