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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赴日追杀

2025-03-31 01:48:22

中日之间虽然有着厚重的历史恩怨,却是一衣带水,乘机全程不过四个多小时。

我们所在的机场一共两个往返中日的航班,票价分别是两千八百多和五千多,反正不用买票,当然坐贵的。

飞机不同火车,是没有站票的,旅客一个萝卜一个坑,每人一个座位,隐身搭顺风机的我和二蛋当然不可能有座位,只能小心翼翼地避让着那些往来在过道的乘客和空姐,还好飞机起飞后乘客除了上厕所一般是不会走动的,我们偶尔避让一下空姐就OK了。

空姐并没有传说中的漂亮,不过还是比列车乘务员要漂亮多了,而且都很年轻。

空姐来去匆匆,流氓镜所捕捉到的画面总是那么短暂,急得二蛋恨不能跟人家屁股后追着看。

后来我俩觉得看空姐太费事,于是索性把目标转移到周围的女性旅客身上。

全程所有猥琐行为忽略。

四小时四十分钟后飞机在日本东京国际机场降落。

我们身边的一对男女起座下机,站得两腿酸疼的我俩赶紧坐上去,等所有乘客下完,才现身大摇大摆离舱下机。

很快有出租车迎上来,这时我想起我们没有兑换日元,正好一个空姐走过来,打听了一下,说机场附近就有银行可以兑换,给我们指了大概方向。

我俩都不懂日语,根本认不出银行招牌,站在路边杵了一会儿,一对老夫妇走过来,我隐约听到他们说的是中国话,忙迎上去打听,二老对同胞很热情,直接带我们到银行门口。

谢过两个老人,我和二蛋进了银行,本来我担心语言不通说不明白,结果运气不错,营业员居然是个中国姑娘。

考虑到办了事就走,花不了多少钱,兑换了一万多日元。

二蛋看着1后面那么多零,惊讶地说:***还以为小日本多牛逼,咱一千就换它恁么多!……李贤提供的地址是东京市,练马区,‘石神井公园’北边一个叫‘绿池’的公寓区。

当然,还有具体公寓号。

站在银行门口,我意识到得再找个会汉语的把我们要去的地方翻译给司机,只好和二蛋在路边傻等,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过去的全是叽里呱啦操着鸟语的日本人。

没办法,我只好返回银行,让那可爱的中国姑娘用日文把地址写在纸上。

下午两点二十五分,我们到达目的地。

绿池公寓区并不豪华,甚至看起来有些老旧,我和二蛋睁眼瞎一样迷茫地在楼群里东张西望。

往里深入了一些,终于遇上一对勾肩搭背说着中国话的情侣,手里拿着书本,看样子是留学生。

迎上去打听,男的指指尽头的一栋公寓说那就是。

进入公寓,穿过一层大厅,一个管理员模样的老头多看了我们几眼,可能看我们走得气宇轩昂,没拦。

来到电梯口,幸好那些按钮上都是通用标志或数字,顺利进入。

李贤说的是4层104,我站在电梯里心想,这对狗男女还真会挑楼层和房间号,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一样……来到门前,防盗门上着锁,我让二蛋足足摁了两分钟门铃,毫无动静,我心里琢磨,这可能会是三种情况:一是他们故意猫着不开。

二是不在家。

三是已经搬走。

如果是故意不开或不在家,无所谓,怕的是已经搬走。

我俩在这一抹黑,一但搬走,就意味着白跑一趟,天地苍茫,以后再想找到他们可就难了。

怀着焦急的心情,我和二蛋站在门口守株待兔。

为了不引人注意,各自隐身。

等了两个小时,没等到人。

本来在飞机上都快站吐了,又整整站一下午,两腿酸疼得几乎要支撑不住,二蛋哭丧着脸道:刚哥,找个地方儿歇歇吧,晚上再来,他们晚上肯定得回来睡觉。

我觉得二蛋的话很有道理,加上实在等得想发疯,同意他的提议,出公寓,到街上找旅馆。

费了一个多小时的周折才在一个中国路人的帮助指点下找到一家旅馆,可是要身份证登记,我这才意识到一个残酷的现实,没任何证件的我俩是不可能在异国找到住处的。

幸好出了旅馆看到街对面有个中国餐馆,我俩早就饿了,决定进去好好撮一顿,连带休息。

餐馆不大,但布置得非常优雅,大厅里挂着许多书法条幅和字画,还有巨大的中国结,桌椅也是标准的中国古典式样。

服务员全是中国姑娘,听着那甜甜的中国话,我第一次觉得汉语是如此亲切。

我和二蛋点了一桌子各自爱吃的菜,要了瓶白酒,尽情享用。

我们故意吃得很慢,以便把时间拖到晚上,直接去公寓找孟红梅。

晚上八点半,我和二蛋再返回公寓,摁门铃,仍然没人。

又等了半个小时,无果,不得不决定明早再来,然后准备去街上找落脚的地方。

穿过一层大厅的时候,一对穿大衣的中年男女说着汉语从我们身边过去,我立刻认出来,那女的是孟红梅!而二蛋也同时认出那男的就是审理他妹妹一案的法官薛宏伟。

二人在电梯前停下,我俩立刻返回,从容站在他们旁边。

不一会儿,电梯下来,里面的人出来,我们四个一起进了电梯。

薛宏伟很绅士地拦着孟红梅的腰,二人背对着我和二蛋窃窃私语。

说实话,不穿制服的孟红梅很有女人味儿,用那句话说,小女人长得鼻子是鼻子眼是眼,完全可以用略有姿色来形容。

出电梯,二人快步走向房门,薛宏伟掏出钥匙开门。

我给二蛋使了个眼色,同时加快脚步,拔出怀里的手枪!孟红梅扫眼看见,张大嘴巴要叫,我已到她跟前,枪正好顶在她嘴里,同时二蛋的枪抵在薛宏伟腰眼上。

孟红梅欲叫,我把枪管彻底捅进她嘴里厉声道:敢出声我爆了你!薛宏伟比较镇定,只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背着脸道:你们……是什么人?进去!我沉声命令。

二人举着双手被我和二蛋挟持进屋,我一个后踹关上门,让二蛋把门反锁。

客厅里摆设很简单,就一套黑色沙发和一张玻璃茶几。

在我和二蛋粗暴的推搡下,二人跌坐在沙发上。

你们到底是谁?要干什么?薛宏伟仰头看着我问。

我找这女人,他找你的。

我弯起大拇指指一下二蛋。

二蛋上前一步枪顶在薛宏伟脑袋上,日你祖宗,你这黑心,不认识老子了?我则从容地走到孟红梅面前道:孟大法官,你也不认识我了?薛宏伟最终没认出二蛋,仰头弱弱道:对不起,我真不认识你……还是女人心细孟红梅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认出来,五官顿时扩张开来,你是……夏满仓的儿子?!难得大法官还记得草民……我拿枪口在孟红梅细腻的脸上磨蹭着,怎么,拿了钱就往外国跑?以为跑小日本儿的国家就安全了?此时二蛋和薛宏伟不知又对了几句什么,二蛋一拳砸在他脸上,薛宏伟没喊叫,默默捂起脸头扎在沙发上。

孟红梅反而无痛呻吟地惊叫一声,然后紧张兮兮地扶起薛宏伟,又是擦血又是问怎么样……我看到他们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黏糊,心里不禁一阵怒火,一把揪住孟红梅打满喱水的头发,拖到沙发的一端。

孟红梅居然发怒了,大声呵斥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告诉你们,这可是日本!我一嘴巴抽上去,操你妈!日本怎么了?你就是跑联合国大楼老子也照样给你揪出来!操你妈,害了人拿了黑钱就想躲起来吃喝不愁过下半辈子?告诉你,门儿都没有!你……你这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孟红梅侧着脸装糊涂。

我一脚横压在孟红梅脖子上,生生把她的头踩在沙发靠背上,装!给我装!足足持续了一分钟,眼看孟红梅手舞脚蹬要断气,我才松了脚,臭娘们儿,还装不装了?孟红梅躬腰咔咔咳嗽着,大口大口喘气……说!我爸那案子你收了多少黑心钱?我揪住孟红梅头发,把她的脸高高扯起来。

没有!我没收一分钱!孟红梅的样子像一个女共产党员,看起来骨头特硬。

操你妈!没收钱伤人致死案怎么变成交通事故了?我知道不动真格这女人是准备顽抗了,一脚重重踩在她胸口上,抓起她右手摁在沙发上,拔出匕首狠狠插下去!匕首贯穿孟红梅手背,深深没入沙发,鲜血立刻滚涌而出。

没等孟红梅惨叫出声,我一把捂住她嘴,拔出匕首架在她耳朵上,闭嘴!孟红梅泪如泉涌,使劲咬着牙关不再出声,不过身子抖得跟摇摆机一样……旁边的薛宏伟眼见自己老姘水深火热,挣扎着要过来解救,被二蛋一脚踹在裤裆里,当即抱住命根子头扎在地上,叫都叫不出来了。

我最后再问一遍,到底收了多少黑心钱?我把匕首轻轻从孟红梅的耳朵移到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