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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断舌之痛

2025-03-31 01:48:22

解铃还需系铃人,红佛略施手段,深度昏迷的李景龙就苏醒过来.夏先生,您可以开始了.红佛微施一礼,退开一边,一脸期待地恭候我的表演.这时恢复意识的李景龙开始破口大骂,骂完红佛又骂我,看起来跟临危不惧的共产党员一样,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真还对这小子有些肃然起敬的意思.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能够不畏不惧,这是有种的表现,是值得尊重的.只可惜这小子和我之间是杀父之仇,对他的恨已经生了根,否则我可能会化敌为友,和他交个朋友.虽然我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我喜欢有种的人.但另一方面看着李景龙叫嚣的嘴脸,我又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无名火顿时噌噌往上窜,心想,你***在学校欺负老子,杀老子亲人,刚刚又差点要了老子的命,现在落在老子手里不但不求饶,还破口大骂!好吧孙子,借你的话,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手段硬!我冲二蛋摆下脑袋,把他嘴堵上!二蛋估计也早就怒火中烧了,居然惨无人道地建议道:刚哥,干脆割了这王八蛋的舌头!我觉得蛮对心,同意了二蛋的意见,不过二蛋之后踅摸半天没找到可以用来割舌头的工具,问红佛,他也没有.李景龙疯了一样挣扎着,嘴里的怒骂节节升级,虽然这种情况下他的骂显得那样苍白,但还是激怒了我,我暗暗一咬牙,沉声对二蛋道:别找了,把他舌头给我拽下来!或许二蛋觉得太残忍,望着愣了一下,刚哥,这我见二蛋有顾虑,没再给他废话,直接走到李景龙面前,粗暴地以左手卡住他面颊,强迫他的嘴大大张开,就像小时候生病被我爹灌药一样.在李景龙含糊不清的咒骂声中,我像一个残忍的魔鬼,一把揪住他满嘴乱跑的舌头,生生拽了下来!李景龙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伴着血花飞溅出口,面前顿时一阵血雾,我躲闪不及,脸上星星点点.淡淡的血腥味入鼻,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就好象闻到血腥的野兽,一瞬间,我觉得意志空前薄弱,脑海里只有一个可怕的念头:血,我要让李景龙流出更多的血!我不能确定此刻这是一种什么情绪,不过我可以肯定它和我面临战斗时产生的那种体验很相似,仿佛体内某种原始的冲动被触及了.我想这应该和储元珠有关,因为没得到储元珠前我从未有过如此体验.我不知到这样的体验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它日后会不会依附在我体内越来越不可收拾,更不知道它最终成为我的福还是祸,不过我决定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储元珠,哪怕它最终带给我的是堕落或者毁灭,我都无怨无悔!时至今日,我早已被储元珠赋予的力量所俘虏,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勇气做回从前懦弱的自己。

我渴望强大!我喜欢强大!我迷恋强大的感觉!为此,我愿付出一切代价!我右手捏着李景龙血淋淋的舌头,面无表情地悬在他眼前,腔调冷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刚刚折磨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狠,告诉你,你那些手段在我眼里只是小儿科,现在该我了,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狠李景龙的口腔像半开的水龙头,充盈的鲜血流成一条直线,顺着下巴酣畅淋漓地流花了肌肉发达的肚皮.他面部和脖颈的肌肉失控地剧烈地**着,双眼虽然喷射着怒火,但泪水汹涌,显然,他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舌头被生生扯断,这滋味绝对不是一般的疼痛李景龙再也骂不出一个字,不过吼咙里发出的怒吼仍然带着愤怒,看那坚挺的眼神,估计一时半会儿没打算屈服,这正合我的心意——我之前被他折磨时心里多么渴望忧复仇的机会,甚至酝酿了若干种复仇的方法,每一项都创意十足,如果他这么快就屈服,让我没机会实施,那对我来说绝对是最郁闷的事.现在很好,我可以理所当然地继续下去.本来我扯断李景龙舌头的初衷是为了让他闭嘴,可现在舌头断了,他的嘴仍然没能闭上,浑浊疯狂的吼音比骂声更闹心,我一阵厌烦,丢掉他的舌头,抓起一大把灰烬塞进他嘴里.我此举可不是乱来,一来暂时堵住他的嘴.二来可以帮他的断舌止血,我可不想还没玩痛快他就流血而亡.断舌是很容易要人命的,否则不会有咬舌自尽这一说.整整一大把灰烬把李景龙的嘴填的满满的,我的手狠狠压在他嘴上,让他发不出一丝声音,然后回头吩咐二蛋找东西堵嘴.娘了个腿,折腾半天还得找东西堵!二蛋低骂一句,准备在自己上衣上扯块布下来,但意识到他身上穿的是在峨眉山市买的那套皮衣,于是对旁边的红佛道:哎伙计,借块布用用.红佛慌忙摇手,不行不行,巫袍代表着控毒巫师的尊严,和生命一样宝贵,万万撕不得.见此情景,我刚准备在自己身上扯一块下来,二蛋确抢了先,就听嚓得一声,这廝居然手探入裆,把自己内裤活生生给扯了出来.接过二蛋内裤的一瞬间,一股生平从没闻到过的混杂气味迎面扑来,就觉眼前恍惚了一下,差点没昏过去。

我想二蛋内裤的气味足以当作一种刑具来折磨李景龙了。

我生怕内裤在手上停留太久对皮肤造成腐蚀,立刻把它塞进李景龙嘴里。

刑具的设想果然应验,只见李景龙剧烈挣扎,喉咙抽搐着,发出声声憋闷的干呕,然后两眼翻白,看样子随时都可能晕厥过去。

红佛没整明白李景龙痛苦的原因,走过来问我:夏先生,您对它做了什么?看他痛苦的样子丝毫不亚于中我的剧毒。

我笑着指指二蛋,你问我兄弟吧,这是他的独家秘方。

红佛一本正经走到二蛋面前,二蛋先生,请指教。

二蛋一头雾水地看我一眼,又把目光移到红佛脸上,指教啥?我都不知道刚哥说啥……红佛更诧异了,回头把目光对准我,我指一下李景龙嘴里的内裤说:这就是我兄弟的独家秘方,绝世仅有。

红佛的迷茫的表情又添几分,煞有其事地走过来仔细观察那内裤,可能为了看得更清楚,脑袋不由自主地凑向李景龙的嘴,突然,鼻子抽搐了一下,慌忙撤头,之后恍然大悟,和我相视大笑起来。

二蛋对我俩的笑大惑不解,走过来问我咋了,我摇手说没事,然后对红佛道:大师,我的表演要正式开始了,其间有什么不明白的,咱们事后交流,希望你不要再打断我。

好的,没问题。

红佛施礼退至一边。

我让二蛋去木料堆上拿来一根一尺多宽的木板,以单臂之力深深插在地上,正对着李景龙的脸,然后从怀里掏出父母的照片,插在木板的边沿的裂缝里。

李景龙停止了干呕,看着照片愣了一下,估计认出我父亲的目样,眼神恍惚一下,头扭向一边。

我看李景龙一眼,对红佛道:大师,我现在需要借你一些东西。

哦?红佛微微一愣,夏先生需要什么请讲。

针。

我的声音明显带着可怕的阴冷之气。

红佛走过来,我身上的针有数十种之多,不知夏先生需要什么规格的?入骨而不折的即可……我的声音更加阴冷。

说话的时候,我觉得心里那种莫名的冲动上下翻涌……这么说来您需要硬度优良的针,银针柔韧,容易弯曲,正好我身上有几种规格的钢针,您可以自己选择。

红佛变戏法般以手掌向我呈现出五根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钢针。

我随便选择了一种看起来稍粗的,就这种吧,你还有多少?恩……大概有十支吧。

红佛回答。

正好。

我捏起那根钢针,把其它的给我。

红佛把其余同规格的钢针变出来交给我,一共十一根,然后挤出一脸职业微笑建议道:夏先生,如果您用针的话,我建议您搭配我的独门毒药使用,我保证所产生的痛苦将是裸针的三倍。

免费吗?我知道这家伙是在趁机做生意,故意这么问。

红佛笑着摇头,夏先生有所不知,这毒药是我的独门秘方,全世界独一无二,研制它我投入了近五年的精力,所以无法为您免费,当然,作为合作如此愉快的朋友,我可以给您打折。

我看红佛一眼,捡起地上一根方形木条朝李景龙走过去,谢谢大师,我有自己的方式,我想它的效果丝毫不逊色你的毒药。

那…好吧……红佛没能得逞,悻悻退回去。

接近李景龙的过程中,我觉得双眼的目光逐渐变成两把犀利的锋刃,最终狠狠戳进他对视的眼睛里。

李景龙原本充满仇恨之火的目光被我彻底摧毁,几经暗淡,终于无以为继,头甩向一边。

我一把揪住他头发,把他的脸正过来,强迫他看着面前木板上我父母的照片,以羞辱的语气道:借用一下你之前的创意,如果你乖乖跪在我我父母面前磕头请罪,我给你一个痛快死,否则就只能看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