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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一重刑法

2025-03-31 01:48:22

在半个小时前,李景龙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和他之间的位置会在瞬间掉换,原本主宰一切的他稀里糊涂被五花大绑在还留着我体温的刑架上,而我却像半小时前的他一样傲慢跋扈地站在他面前……李景龙原本帅气的脸已经扭曲得无以复加,这样子恐怕连他娘都不敢和他相认了。

断舌的伤口显然血流不止,夹杂着灰烬的血糊正无孔不透地流出来,堵在嘴里的内裤早已变成红色,看起来极其恶心。

然而李景龙却并不屈服,以饱含仇恨的目光瞪着我,喉咙深处发出憋闷的狂叫声,那样子分明是在告诉我,让我不要痴心妄想,他是不会下跪磕头的……我善解人意地对李景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别叫了,留点力气抵抗痛苦吧。

李景龙大口喘着气,浑身拼命扭动,看那样子如果现在放开他,他一定会冲上来把我撕成碎片!猜度着李景龙的心理,我不禁邪火上窜,暗咬一下牙关,叫二蛋上来帮忙。

二蛋被李景龙折磨得差点没命,估计早就跃跃欲试了,听我叫他帮忙,气势汹汹地走过来道:刚哥,你准备咋弄!我仔细排列着手里的钢针,淡然道:抓好他的手。

二蛋看着我手里的针,顿了一下说:刚哥,他恁么糟践咱俩,你就准备在他手上扎几下?我淡然一笑,点点头,嗯,准备扎几下。

这他娘的不太便宜他了!二蛋立刻愤愤不平,不行,不能就这么放过这王八蛋!刚哥,要不我来,我他妈非把这王八蛋的肉割几块下来!二蛋显然低估了我即将实施的酷刑,不过这也难怪,小小的几根针看起来确实太没杀伤力,想象一下,充其量不过刺进肉里留几个针眼,仅此而已,受过李景龙伤口抹盐的二蛋见我用几根针来报仇,难免会产生不解恨的感觉,这不能怪他,毕竟我这兄弟太单纯了。

几根小小的钢针能做的事情仅仅刺进肉里,这是事实,不过刺的地方不同产生的疼痛是相当悬殊的。

比如把它刺在屁股上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连打预防针的婴儿都能承受,可要是刺进指甲缝,那就完全是另一个概念了——这就是我即将对李景龙实施的第一重酷刑。

当然,这并非我的创意,而是把老祖宗的东西拿来现用。

我不知道钢针刺进指甲缝里的感觉,但我知道它是古代最残忍的酷刑之一,也知道日本鬼子曾用它对付过江姐,我想这两条就足以说明它的威力了。

考虑到李景龙的手长时间捆绑,已经麻木,我让二蛋把他手上的绳子松了一些,然后点燃一根木棒,在下面烘烤,这样他的神经就会马上恢复正常状态,稍后就会不折不扣向大脑传输疼痛。

李景龙之前就是这么对付我的,而现在我铿锵有力地还了回来。

两分钟后,我拈着一根钢针走过去在李景龙的手背上轻轻点了一下,他的手随之抖动一下,又在指尖点,反应同上,我嘴角浮出一丝邪笑,我知道,这么灵敏的反应说明他的手部神经已完全恢复……二蛋对我的行为一脸不解,但在这种蓄势待发的情况下,他也没多问,不折不扣地执行着我的指示。

之前李景龙化盐水的盆子倒扣在地上,我走过去拿起来,去墙角生锈的水龙头下接了半盆水,剩余的半包盐也在地上,我把它捡起来,一股脑全倒进盆里,以木棒搅动,很快盆里的水变成白汤。

十一根钢针呈束状握在握手心里,我把整个拳头浸入盐水盆,几秒钟后撤出,张开手掌,掌心凹陷处一洼盐水,而那十一根钢针就浸泡其中。

此时二蛋已经生完火堆,我让他过来控制住李景龙的手,强迫把他的拇指掰直。

弯腰捡起一根方形木条,我以一种自己都感觉很变态的目光看着神情凌乱的李景龙走过去。

动手前,我微微歪着脑袋说:如果你现在下跪磕头,我立刻停止行刑,给你个痛快的……我知道,以李景龙的个性,不见棺材是绝对不会落泪的,甚至见了棺材都不一定落泪,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在动手前这么问,假如他真的就这样屈服了,我肯定得失望死……果然不不出所料,李景龙脸上虽然已开始弥漫出难以掩饰的恐惧,但他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向我低头,反而情绪更激愤了,喉咙里的吼叫几乎要把二蛋的内裤给喷出来,额头青筋暴突,两眼憋得滴流红,仿佛随时都会流出血来。

在二蛋求知的目光里,我拈出一根钢针,细腻地对上李景龙的指甲缝,微微用力,针尖刺了进去。

一滴血珠混着针体上的盐水滑下来,越出针尾,掉落在地上的灰烬里。

李景龙的手猛地抖动一下,喉咙里发出前所未有混浊的惨叫声……一指多长的钢针在李景龙的指尖微微颤动着,更多的血珠滑落下来。

此时我心里一种扭曲的欲望上窜下跳,理智几乎完全模糊,一咬牙,手里的木条狠狠砸下去!就听细腻的一声脆响,钢针断成两截,后半截落地,指缝里的一截已经深深刺进去,针尖从指甲根部贯穿出来!我听到李景龙被捆绑后最大的一声惨叫,虽然闷在喉咙里,但那爆裂般的强度清晰可感。

他眼睛里瞬间布满血丝,鼻孔里喷出两条恶心的鼻涕,而受刑的手抽搐得让二蛋几乎控制不住。

二蛋直愣愣地望着李景龙的手,腮帮子微微鼓动着,显然他正紧张地咬着牙关,我想这种触目惊心的情景一定深深震慑了他……李景龙和二蛋二人在我的一击之后,前者表现出的是极度痛苦,后者表现的是极度紧张,这都属于正常的情绪范畴,而我却和他们不同,既没有紧张,更没有痛苦,相反,浑身像突然袭过一阵电流,俨然性高潮之后的舒爽。

在虐待中获得快感,这是大仇得报后的正常反应还是变态?大脑高度兴奋的我无暇思考这些,兴致盎然地拈起第二根钢针。

这次轮到食指了。

和先前一样,我先把针尖刺进他指尖的皮层里,不过这次我改变了方式——之前太粗暴了,以至于钢针没有如预想的刺进他的骨头,而是偏离指骨,从指甲根部斜穿出来,这显然和我的期望值相差甚远。

另外从痛苦程度上讲,钢针猛地贯穿指尖,只是瞬间的剧烈疼痛,这也不能满足我虐待的欲望。

有了之前的经验,此时我自然要改变方式,不再一击而就,而是以均匀的力道,一下一下地慢慢把钢针往指缝里钉,就像往砖缝里楔钉子一样。

显然,经过改良后的方法效果要好得多,李经龙已经叫不出声来,随着我每一下敲击,他浑身的肌肉剧烈痉挛着,手抖得如同高频率按摩器,二蛋不得不使尽全力来控制它。

李景龙的五官紧紧挤在一起,牙齿紧咬,发出断裂般的崩崩声,而他的双眼此时真的憋出血来,鲜血顺着眼角缓缓流下来,目狰狞的已经不像人类。

五分钟后,在我优雅谨慎的敲击下,钢针完全没入李景龙的食指,此时二蛋再也不用费力掰直他的手指了,钢针已经顺着指骨贯穿关节,使它丝毫不能弯曲。

在钢针敲进三分之二的时候李景龙已经开始半昏迷,现在终于彻底晕厥过去,脑袋软绵绵地耷拉下来,一动不动。

李景龙的静止让我得以松了口气,回头看一边的红佛,这泰国佬像观赏好莱坞大片一样看得全神贯注,见我看他,微微回以点头,脸上的微笑有些生硬,显然,他的心情并不轻松……再看二蛋,比红佛更紧张,额头上热气腾腾,汗珠斑斑。

几盆冷水泼下去,李景龙苏醒过来,当我拈着第三根钢针向他走过去,他脸上原本的倔强已经消退大半,我估计这是意志逐渐崩溃的表现,不过他仍然没有屈服,头无力地下垂着,一副死猪等待开水烫的样子。

我不禁有些恼火,毫不犹豫地把钢针刺进他的中指,开始了之前木条敲击的动作……绵软的李景龙立刻恢复生机,头猛地仰起,咬着牙关大声闷叫起来……不久,李景龙再次昏迷过去,冷水泼醒后,我对钢针穿指的游戏已经失去兴趣,于是开始第二套刑法。

之前被李景龙折磨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在墙角的水龙头下面有一把生锈的钳子,而我的第二套刑法灵感就来源于它。

捡起钳子,发现它已经绣得不成样子,若不是我力大无穷,无论如何是难以撑开它的。

用力开合了二十多下,掉落很多锈渣,钳子勉强可以活动了。

二蛋见我拿着钳子走过来,咽口唾沫问道:刚哥,你这是干啥?我看着呼呼喘气的李景龙,沉声道:来个更过瘾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