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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二重刑法

2025-03-31 01:48:22

李景龙虽然看样子还保持着最后的一点矜持,但看着我手里的钳子,目光中还是掠过一丝清晰的恐惧,这让我觉得很爽,要知道,我还从来没从这飞扬跋扈的大少爷眼中见到过这种东西。

或许内心的胆怯已经让李景龙没有勇气目睹我动手的前奏,他把头扭向一边,做出象征性的强硬。

我啪啪开合着钳子在他面前蹲下去,低头做欣赏状看着他的脚吩咐二蛋过来帮忙。

二蛋毛茸茸的大手紧紧攥住李景龙的脚,像之前控制手一样绝对控制,李景龙无力地挣扎了几下,或许知道在劫难逃,便不再动弹。

我看到他的双腿在微微发抖。

李景龙由于长期练空手道,脚看起来很健壮,脚指比普通人的看起来粗一些,指甲也似乎要宽大一些。

二蛋脸色凝重地注视着我,问我要干啥,我抬头看一眼李景龙,说替李大少爷修修脚指甲。

二蛋当然不能领会我的意思,刚要开口发问,红佛饶有兴致地走过来,以尽可能近的距离拭目以待。

要动手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就这样蹲着行刑很别扭,而且李景龙高高在上的感觉也让我不舒服,于是站了起来,让二蛋去外面扛进来一个废木架,把李景龙的脚扳起来,与身体呈九十度角,捆绑在木架的空隙里,脚正好伸出那空隙之外。

这样二蛋就不用帮忙了,不过我没让他闲着,而是吩咐他照例在李景龙的脚下生起小火堆。

要让痛苦满分,恢复神经的敏感度是必须的,另外行刑后烈火对于伤口的炙烤也是让痛苦加成的好办法。

在红佛和二蛋期待的目光里,我用手中的钳子缓缓夹住李景龙的大拇脚指甲微微紧了一下,李景龙的腿不自觉地颤抖一下,二蛋则瞪眼看着钳子问我:刚哥,你还真准备给他修脚指甲呀?我没说话,嘴巴紧绷了一下,力灌手腕,就听嚓得一声,李景龙的脚指甲被我生生揭下来!鲜血如泉眼般吐涌而出,李景龙的惨叫声成一条直线,尾音破声,听起来十分揪心。

二蛋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嘴巴微微张开,脸上的肌肉凌乱地抽搐起来,再看红佛,这个有着最残忍手段的控毒巫师显然要镇定得多,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过我还是捕捉到了他迅速上下滚动的喉结,显然,他心里正承受着非同一般的紧张……我目光随之移到李景龙得脸上,此时他的泪水再度汹涌而出,鼻子和脸颊之间的肌肉像被电击一般抖动着,喉咙深处传出哈啦哈喇的浊音。

还要继续吗?我微微低头,上翻着眼睛问,没等李景龙表态,钳子已夹住他第二根脚趾的指甲。

李景龙呼呼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矛盾,看来他还在犹豫。

我没有耐心等他思量,立刻开始了第二次施刑——和手刑一样,经历了第一次的痛快淋漓后,第二次采用缓缓折磨的风格——钳子慢慢地往上提,指甲一点一点被揭起来……我可以清楚地听到指甲和皮肉分离发出的声音,这声音触耳惊心,连我自己都无法自控地咬紧了牙关,胃里微微痉挛着,有种想呕吐的感觉……李景龙或许已经没有力气惨叫,只是吼咙里发出急促的气音,而他没施针刑的那只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抠进手心的皮肉里,血从指缝渗出来,流过手腕,以绷直的胳膊为导体,直达腋窝……第二个指甲揭掉后,我心里的快感汹涌澎湃,如同瘾君子正享受海洛因,未作丝毫停顿,揭下了第三片,然后让二蛋在他脚上泼上盐水,把火加大,为李景龙提供加成服务。

在烈火的灼烤中,李景龙的痛苦似乎达到高潮,只见他浑身血脉暴突,脸瞬间憋成青紫色,然后眼睛,鼻孔,嘴,耳朵里流出缕缕鲜血。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七孔流血?运气不错,这辈子居然有幸看到实例,果然比武侠剧上的有震撼力。

不久,李景龙晕过去。

二蛋长长嘘了口气,看着我弱弱道:刚哥,我看也差不多了,干脆一枪崩了他算了。

我把目光缓缓停在父母的照片上,淡淡地说:他必须曲膝下跪……二蛋嘴张了张,把话咽了回去。

我暗暗舒了口气,让二蛋去提冷水,在此其间,我拿钳子把李景龙拇指里的钢针拔出来,在他额头上深深划了一道肉口,全长十厘米左右,两端各停留在发鬓处。

红佛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目睹这一切,脸上浮现出不解的神色,不过他或许还记着之前我不让他提问的话,并没有发问,而是又靠近了两步,以更期待的神情等候着我的第三重酷刑。

二蛋的第三桶冷水泼下去,李景龙苏醒过来,此时看他的状态只剩下半条命,头无力地耷拉着,浑身痉挛,鼻子里发出一种神经质的吭吭声。

不行,让他处在这种半昏迷状态行刑是没有意义的,必须让他的神经全面复苏。

在这冰冷的斗室之内,李景龙的昏迷一半是因为疼痛,一半恐怕是寒冷导致的,这通过他浑身青紫的皮肤可以确定。

要恢复他的神经,首先得给他温暖,让血液恢复正常循环状态。

我让二蛋去外面抱了更多废木料进来,堆在李景龙面前三米左右的位置,点燃,很快熊熊的火苗燃烧起来。

这地下室很小,关上门基本和一个大鸽子笼差不多,不一会儿就暖气充盈起来。

立竿见影,李景龙身上的青紫越来越淡,十分钟后开始发红,人也很块恢复意识,如梦初醒般抬头环视我们。

很快,他感觉到自己额头的伤口,眼睛惊恐地上翻着试图看清究竟,可惜人眼的生理结构注定是看不到自己额头的,除非有镜子。

二蛋和红佛站在火堆边烤着火,我拿着钳子走到李景龙面前。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李景龙离屈服仅一步之遥了,因为我看到他脸上的神情既没有强硬也没有无奈,而是一种惊弓之鸟般的恐惧,这说明他内心的仇恨,愤怒和坚持已经被恐惧代替,现在的他基本已丧失抵抗意志。

站在李景龙面前的一瞬间,我仿佛能感觉到他体内散发出那种战栗的气息,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微微颤抖着……越接近成功,我越觉得急切,以最具压迫性的目光摧残着李景龙的脸,毫不手软地以钳子夹住他额头伤口的下皮刚才我划的时候特意把握着力道,伤口的深度正好是皮肤的厚度,也就是说,我现在只要用力拉手里的钳子,李景龙的面皮就会被我揭下来,我想这样的痛苦丝毫不比之前的两项逊色。

就在我准备用力下拉的一瞬间,李景龙发出强烈的喉音,眼睛盯着我父母的照片不停地点头,我知道,这孙子终于屈服了……按说达到目的我应该感到高兴,可不知怎么了,此时我心里反倒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胸腔里着的一股劲儿瞬间烟消云散,兴致一下子全溃了……疲惫的感觉瞬间在全身扩散,我暗暗嘘了口气,在木架的横档间坐下,然后让二蛋把李景龙捆绑在铁架子上的双手解开,反绑在身后,这样他就可以向我父母的照片下跪了。

李景龙现在像完全变了个人,身体蜷缩着,似乎矮小了许多,迟疑片刻,缓缓在别着我父母照片的木板下屈膝下跪……心愿终于达成,本来我应该好好欣赏李景龙下跪的全过程,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我却丧失了所有心情,甚至眼睛都一直是盯着火堆没往他身上移。

辉煌的火光中,觉得意识有些恍惚,疲惫感浪潮一样袭击着身体,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欲望——好好睡一觉……在此其间,耳畔隐约听到二蛋的声音,他在呵斥李景龙向我父母的照片磕头……不知过了多久,几乎陷入半睡状态的我肩膀被拍了一下,然后是二蛋粗声粗气声音:刚哥,我让那王八蛋给你爹娘磕了二百个头,下来咋办?我缓缓扭过头,看到李景龙已经被重新捆绑在铁架子上,额头上和血沾着很多灰尘,不用说,这是刚才磕头的见证。

我懒得站起来,从怀里掏出手枪,准备就这样给他一枪算了,然而就在抠动扳机的一瞬间,李景龙突然拼命挣扎,以一种读不懂的眼神看着我,好像要对我说什么。

处于好奇,我握枪的手落下来,准备给他最后一次说话的机会,不过我马上想到他的舌头已经没了,不可能再说出话来,于是让二蛋解开他未受伤的一只手,递给他一根细长木条,指指积水的水泥地面。

之前我和李景龙相互泼了很多水,地面上积了很多水,不过由于地势不平的缘故,凹陷处积水成洼,而突鼓出却干燥如初。

李景龙面前就汇集着一滩水,而在他的右手边有一块桌面大小的干燥区域,我给他长木条的意思是让他蘸水在那干燥处写出想说的话。

接过木条,李景龙马上会意,蘸水狠狠写出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