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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释放决定

2025-03-31 01:48:22

对于我释放金姗姗的决定,看起来是愚蠢的,让人有些想不通,可那句话说得对,恋爱中的人是很不理智的.其实这些我心里都清楚,可是一想到雪露,一想到不能让她受伤害,就什么都不顾了。

此时我就是恋爱中那个不理智的人。

说不理智其实也不对,前面说过,我还是考虑到手里攥了筹码后再放她的。

回到宫殿,当我告诉金姗姗要释放她,这个几乎要憋疯的女孩激动得泪流满面,像面对大恩人一样一连对我说了不下十句谢谢,而且还主动诚恳地保证,出去之后一定不会帮警察抓捕我们,而且也会让她爸不再追究此事。

单凭金姗姗的这套说辞,我当然不会相信,不过既然决定放她,我当然有办法让她履行上面所说的承诺。

我对她说:我现在的超能力你是知道的,即便把你放了,只要你违背诺言,以我的能力可以毫不费力地再次抓到你,到那时我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杀了你,绝不再手软!金姗姗慌忙再次信誓旦旦地保证,绝对不会,还说她再也不想惹到我,这辈子都不想了。

我相信金姗姗说的话是真的,如果换了我,我也绝不会惹一个飞行如风,力大无穷,会随时出现在我身后的厉害角色。

和金姗姗谈妥后,我要她父亲的手机号,她怕我伤害她爹,问我找她爹干啥,我实话实说,告诉她要和她父亲当面谈谈,确保放了她后她爹遵守和她一样的承诺。

毕竟关乎自己父亲的安危,用了很久才和金姗姗谈妥,她有些忧心地把手机号告诉了我,一再恳求我千万别伤害她父亲。

已经是晚上七点,我的筹码已经完成一半,我让二蛋留在洞里看着金姗姗,一个人下山去找我的另一半筹码。

另一半筹码当然是金姗姗的她爹,在学校的时候我就知道金姗姗有爹没娘,是个单亲家庭,现在基本可以确定金姗姗被释放后是绝对不敢不守承诺,只要再把她爹摆平,我的筹码就整个攥在手里了。

到城市边缘,我考虑到拿公用电话联系太不方便,决定买部手机,而且有了手机以后办事也能方便一些。

买手机必须现出身形,这就需要做一番乔装。

我想我需要一顶帽子,一副眼镜,而这些东西是不能去买的,卖这些东西的地方人很多,万一被谁眼尖认出来就完蛋了。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抢劫,可是没办法,只能用这最快捷直接的办法了。

我在灯火辉煌的城市上空盘旋许久,选定一个比较陈旧的居民区,在这居民区里,有很多没有路灯的胡同,这样的地方下手最合适。

落身在居民区西边的一条昏暗胡同里,我并没有现身,而是贴墙站着等待路过的人——这样的胡同是很多人回家的必经之路。

第一个过去的是老太太,带着个小孩,身上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第二个是骑着自行车的学生,现在年轻人,只讲风度不讲温度,学习又差,眼睛都不近视,既没带帽,也没戴眼镜所谓事不过三,第三个提着菜的中年男人总算没让我失望,戴着一顶咖啡色滑雪帽,脖子里挂着灰色围巾,鼻子上还架着一副眼镜,虽然那眼镜样式老得掉牙,但这样齐全的人实在太难得了,我毫不犹豫地对他下了手。

男人打晕后,我戴上他的帽子,缠上他的围巾,戴上他的眼镜,往他兜里塞了五百块钱,扬长而去。

这家伙赚大发了。

头戴滑雪帽,围巾遮住大半个脸,鼻子上架着眼镜,几乎不见五官,这样的吊样我想够安全了,大摇大摆地朝胡同口走去。

走没几步,突然觉得两眼发昏,头脑一阵阵眩晕,脚下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他大爷,不会在这节骨眼上生病了吧?我正准备爬起来感觉一下到底咋回事,突然觉得右手按住一个软呼呼的东西,本能地迅速缩回,定睛一看,是只蛤蟆,借着胡同口昏暗的灯光,我惊讶地发现,胡同两边的墙根下居然蹲着几十只癞蛤蟆,而且还有很多正从左手边墙根的臭水沟里往外爬,更让我吃惊的是还有很多老鼠在来回穿行!操,这不是在做梦吧?这可是冬天,这东西应该冬眠才对吧?今天怎么了?动物大聚会?正纳闷,胡同口传来嘈杂的人声,放眼望去,很多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地乱作一团。

我迅速爬起来往胡同口走去,头晕得更厉害了,脚下不知拌住什么,又差点摔倒,这时我突然反应过来,眩晕的原因是鼻子上这副眼镜!摘下来一看,我地个神呀,镜片足有瓶底那么厚!我本就不近视,戴上它不晕才怪!我把眼镜摔在地上,镜片破碎,捡起镜框重新架在鼻子上,反正近视镜是透明的,没镜片也不会有人注意。

快步到胡同口,踮脚往人群中间看,和胡同里的情景一样——很多蛤蟆。

人群议论纷纷,有老年人说这是天下大乱的征兆,年轻人则说是环境污染导致的动物迁徙,莫衷一是。

看了一会儿,没什么意思,离开人群,直奔手机店。

在服务员耐心细致的介绍下,我以五千元的价格买了一部高档商务手机,特意买了两个号,准备一个给金姗姗他爹联系后扔掉,一个日后使用。

手机店隔壁就是缴费点,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像小市民一样充费那么方便,干脆一次充了两千……打电话前,我选定见面地点在城西护城河的桥上,那地方偏僻,四通八达,需要逃跑的话,也十分有利。

打出租到桥上,我来到桥中央,站在护栏边掏出我的新手机。

路灯昏黄,夜色苍茫,桥下的水面浩瀚宽广,似有淡淡氤氲弥漫萦绕。

电话顺利接通,不过接电话的是她爹的秘书,一个甜美礼貌的声音,她问我有没有预约,我说没有,她说董事长正在开一个重要会议,让我最好预约一下。

预约你娘个腿,给别人摆这谱好使,老子可不吃你一这一套!我冷峻地对秘书道:你告诉你董事长,我是姓夏,他会放下一切事物见我的!我的腔调高傲中带着不容置疑,秘书或许感觉得到,迟疑一下道:那好吧夏先生,我试试。

三分钟后,我手机铃声响起来,接起来,另一端传来一个浑厚却微微颤抖的声音,喂,你是谁?我估计这老头心里已经猜出是我,不然这个叱诧风云的大企业家的声音绝不会流露出无法掩饰的不安。

我一腔轻松地回答:是金先生吧?我姓夏,是你女儿的同学,我叫夏刚。

夏刚!老头顿时紧张又激动,是不是你绑架了我女儿?她现在怎么样了?她在哪里?你现在在哪里?我没有回答老头连珠炮般的问题,而是淡然自若地说:我在城西的桥上等你,不要报警,那样做是很愚蠢的。

好好好,我现在马上去!但是你不要伤害我女儿,有什么条件见面你尽管提!老头的口气几乎是在哀求。

在等老头的十五分钟里,我沿着护栏来回走动,心里还是有那么一小点紧张的。

另外,我看到这桥上居然也有很多蛤蟆跳来跳去以及桥下纷纷跃出水面的鱼刺眼的车灯由远而近,我手搭凉棚,看到是一个由五辆豪华轿车组成的车队正呼啸而来,我想应该是老头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