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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寻找雪露

2025-03-31 01:48:23

二蛋抹了把脸上的水,第一个举手回答:她怕冷!错!戴琳当即否定。

她……她害臊!二蛋再猜。

错!戴琳把目光落在我身上,大英雄,你来猜!我意味深长地冲戴琳笑了一下,还是你来公布答案比较合适,我说出来就太冒昧了。

戴琳知道我已猜到答案,心青照不宣地笑着冲岸上的库娃道:下来吧宝贝儿,我们都闭上眼睛,没人会偷看的。

库娃伸手撩了一下水,以若无其事的表情掩饰尴尬,然后要求道:麻烦三位男士转过身去,给我三分钟,谢谢!我的眼睛有个比较特殊的功能,在美女赤裸的情况下可以后视,这之前在金姗姗身上已经得到过充分验证,事隔多日,这功能依然健在,库娃脱衣的全过程被我尽收眼中……和我之前猜测的一样,库娃迟迟不下水的原因是没穿内裤。

对此,我并不感到稀奇,这种行为虽然从健康角度讲有些不卫生,但听说在现代女性中颇为流行,很多女明星就有这癖好。

库娃虽然是乌克兰国籍,确是地道的俄罗斯人,所以也有着俄罗斯女人傲人的身材——滚圆的双乳、结实上翘的臀部以及白皙光滑的皮肤。

不知不觉,我的下身竟开始不安分起来,吓得我赶紧收回视线,心里连念‘阿弥陀佛,色即是空……’。

初春的山溪实在太凉了,没二十分钟,我们就冻得瑟瑟发抖,之前的**也冷却下来,草草洗了身子,爬上岸提着衣服返回草坡晒太阳。

库娃因为没穿内裤,最后一个上岸,来得最晚。

我实在是佩服她,居然把毛衣扎在腰里当内裤,大大方方在我旁边躺了下来。

神啊,如果此时从另一个角度看,一定春光无限!我淫荡地想……阳光均匀地撒在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欢快地舒展开来,吸纳着这来之不易的安慰……身体由刚才的骤凉进入骤暖,血脉似乎一下子通畅起来,这些天来隐藏在骨缝和身体各个角落里的疲惫丝丝缕缕地飘荡出来,我很快便昏昏欲睡起来,然而心中有事的我却不敢就这么睡去,必须尽快做出决定,怎么对待躺在我身边的这一男两女。

我的洞穴已经被他们了解得一清二楚,作为探险队员,他们也一定会记得到此的路线,回去后一但他们把这洞穴的秘密公诸于众,肯定有大批专家、学者、考古之类的人来考察研究,届时我和二蛋就成了丧家之犬。

如此适宜居住的洞穴,我们再去哪找一个去?一句话,他们暴露了我们的洞穴,就等于抄了我们家,宁可杀了他们,也不能让这种结果发生!当然,也不能回避另一个事实,经过这么多天的共苦患难,我们之间已经建立起一种超乎寻常的友谊,这种纯真的战友情意胜过一切凡世俗情,如果真的要对他们下手,我会非常痛苦,甚至会成为一生的歉疚……在他们的熟睡气息中,我苦苦斟酌,最后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们,然后要求他们为我和我的洞穴保密。

我想作为生死战友,他们应该会答应我。

不知什么时候我睡了过去,醒来后已是春日微斜。

柔柔臃肿的眼,我坐了起来。

他们都还没醒,姿态各异,库娃那临时内裤已松落在草地上,全身赤裸地暴露在阳光下。

我仔仔细细次欣赏了一遍,起身捡起毛衣轻轻盖上她的下身,叫醒了他们。

待他们牢骚发完、哈欠打尽、完全从梦境中摆脱出来,我清一下嗓子道:各位,我马上要下山去找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在此之前我不得不和你们谈一个事情,请大家打起精神,认真听我说。

然后我把我和二蛋如何如何沦落到这洞穴,如何如何得到宝贝,又如何如何跨国报仇的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最后恳求他们为我和我们的洞穴保密。

听完我大片般的讲述,三人的表情非常复杂,戴琳眉头微蹙,歪头看着我道:大英雄,你确定你不是给我们讲故事解闷儿?我摊摊手,一本正经道:你看我像在说故事吗?戴琳难以置信地缓缓摇头,刚,你知道,我很崇拜你,也很愿意相信你,可在你的讲述中,你们杀了那么多人,而且横跨美国日本,这实在太疯狂了!我真的需要时间消化一下……我嘴角挑出一个微笑,是的,如果这经历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也不会相信,不过它确实是真的。

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个最有力的证据——下山后,你们注意一下城市里的墙壁或电线杆,相信能找到我和我兄弟的通缉令,从上面的悬赏数额,你们可以判断出我刚才所讲的故事是否真实。

这时李翔接话道:夏老弟,我相信你,以你的异能,我想做出那些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你放心,我们下山后一定守口如瓶,保证你们不受到打扰,不过我有个请求……李哥有话直说。

我摊摊手。

李翔抬头望一眼山崖上的洞穴,我想有空的时候来做客,好好了解一下这神奇的洞穴,当然,也为了能探望住在这里的两个生死战友。

我明朗地笑起来,呵呵,这算什么请求?要来就来,我洞府的大门随时为你们敞开!之后,戴琳和库娃分别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绝不泄露秘密,还说了一堆至情至义的话,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且大不小地感动了一回……我急着下山找雪露,问他们是否同行,他们说一会儿要把曹飞骨灰安葬在这里,而且都很累,准备在这草坡上过夜,明天一早再下山。

我转身要走,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他们三个应该都是Z市人,听广播上说Z市几乎变成一片废墟,他们难倒就不急着回家看看情况?我当即回头道:三位,恕我多嘴,发生这么大的灾难,你们就不担心家人安危吗?李翔立刻笑起来,夏老弟有所不知,我和曹飞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因为共同的爱好,我们结识了戴琳和库娃,已在五年前一起定居加拿大了,这次是在网上看到z市动物异常的消息才特意赶过来的……哈哈,原来是这样,我说你们怎么这么潇洒。

我豁然笑起来。

库娃摇摇手道:刚,你用词不当,我们并不潇洒,其实我们心里对那么多蒙难的生命非常痛惜,等明天返回城市,我们会做一个志愿者,全心全意为灾区服务……嗯嗯!我夸张地点点头,我代表中国人民,代表我自己,谢谢你们的爱心,我说着朝草坡边缘的丛林走去,二蛋,晚上照顾好大家,我会尽快回来。

隐形飞身,我很快到了市区,眼底的Z市已经面目全非,虽然已过去两个月,但仍然满目废墟,大街上到处是小山般的钢筋水泥,昔日像样的建筑基本都不见了踪影,整个城市看起来就像个大葬场。

我心里一阵阵发凉,像被一只大手使劲揪着心一样,呼吸都颤抖起来……心里不停地呼唤着雪露的名字,不停地向各路神仙祈祷着,我到了‘百花酒店’——这是当初雪露入住的酒店,当我现在再次站在它面前,它的一大半已经不见,只剩凄凉的一截掩埋在浩大的废墟里。

我哭了,泪水不知不觉已漫过脸颊,露露这两个字在心里变成两把锋利的小刀,来来回回地划在柔软的心上……机器的轰鸣声把我从悲伤中唤醒,我走上废墟,看到上面有很多头戴安全帽的人在干活,而发出声音的是他们手里的电钻。

我走过去问他们知不知道这酒店倒塌时死没死人,他们肯定地说有,并且死的还不少。

我又问有没有获救的人,一个年纪稍大的工人反问我是不是找人,我把情况大概说了一遍,老工人建议我去找一个叫‘爱心如海’的志愿者团体,说在这次抗震救灾中,这个团体非常活跃,他们统计了很多获救者的名单,帮他们和亲友取得联系。

我问联系方式,老工拿出一张卡片,说他侄子就是爱心如海的成员,这卡片上有他们的联系方式。

我接了卡片,谢过老工人,急急下了废墟,用我之前买的手机打电话——这手机在洞里像具死尸,没丁点信号,现在总算派上了用场。

、电话那头是一个礼貌的女声,她把他们的临时办公地点告诉我,我隐形飞身,很快到了地方。

那是一栋陈旧的三层小楼。

当我按电话里的交代上至第二层,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进了其中一个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