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娘亲似乎要发飙,五少才结结巴巴道,四……四哥已经去叫了。
七夫人看向他的脸充满不耐,真是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也没用!擦破点皮都能晕倒!七夫人对着床上依旧昏迷的六少厉声喝斥。
所谓救命要紧,晓曼明知七夫人对自己的成见颇深,此时也不得不说明实情,七姐,还是快给言赐……我说你给我闭嘴!七夫人抬眸冷冷地瞪她。
晓曼轻轻皱眉,好在那位王神医及时来了,他佝偻着背,背着大药箱风风火火地走进来,边走边念叨,你们是不是让他行房事了?你们……啊!你、是你……晓曼轻轻颔首,礼行得中规中矩,心中却是暗暗冷笑。
又……又是你!王神医已开始说话哆嗦,他看向身后紧随而进房的沐四少一眼,早知就不跟你过来了!沐四少似乎不明所以,他谦逊一笑,不好意思啊王神医,家弟的病还劳你费心……不是说他的病!而是……而是……王神医小心地觑了眼晓曼,而后长叹一声,走向床上奄奄一息的六少。
沐四少诧异地看向危险人物晓曼,后者也巧巧地向他望来,四目相接,他微微一怔,眼底迅速闪过一抹复杂,而后颔首微笑。
言墨!七夫人的声音又适时地传来,这里没有你的事了!沐四少似乎苦笑一下,顺从地扭转轮椅,是,七姨娘,言墨告退。
又是这种略带紧张的口吻啊!晓曼不解地看向这位七夫人,而七夫人也正冷冷地睇着她。
女人间的长久对视从来擦不出善意的火花,晓曼淡淡勾唇,别开视线。
这厢,王神医看着那血流不止的伤口,搔搔头,小伤口啊,不怕,包上一会就好。
——你们,赶紧去弄些大补的药来,他太弱了,给他补补!行了,我先走了,他一会就会醒……,你你你你……王神医刚要离开,却被晓曼以身拦住,他嘴角狂抽、双腿连抖。
晓曼暗觉好笑,这神棍倒挺怕她!神医,就这么粗糙的包扎,不好吧,言赐的病可不一般呢。
花晓曼!七夫人怒极之下直呼其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我若把这事告知大姐,有你吃不了兜着走!大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