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龙看了看俩女,朗声道:那好吧,那俺就再出一对,也是千古绝对。
对不出那你俩这局就算平手吧!请听题,本题和书生有关:今世进士,尽是近视。
谁能对的出,请举手。
汗,忘了这里不是学堂了。
微微擦了擦额头本不存在的汗液。
笑红尘听书生说这对子,细细想了半天,也没找出一个可以应对的,丧气的道:这个书生今生中了进士,还是近视眼?这个俺答不出,你答吧!说完死死的盯紧落秀儿。
落秀儿脸色微微一红,也没想出应对,只得说:我,我这也答不出,老出这么难的题,难道你自己能对出吗?你要能对出就平局好了。
说完大眼睛瞪着书生。
张文龙看到这俩老虎没招了,微微一乐,说道:哈哈,很好对吗?今世对初始,进士对出仕,尽是对处世,近视对厨师。
多好对啊,哈哈初始出仕,处世厨师,就是初任仕途,遍地厨师了。
怎么样,对得可工整。
这局平手吧!实际还有这个初生厨圣,处省畜牲。
现在县宰,显哉仙崽。
但是都是不对的,为啥叫千古绝对,就是从古时到现在也没一个人能真正对出过,张文龙也是对不出的,但是能混淆人的视听,使你一看哈,他真对出来了,千古绝对到他这就不难了,他曾经,细问过大学士,他对的都不是正确答案,这就是骗人的。
要不咋都说帅小伙谎话睁着眼睛说呢!笑红尘拿她那圆嘟嘟的大眼睛死死的盯了盯他,这局被他搅和了,不瞪死他不行。
都说坏男人油嘴滑舌,俺就不会说。
行了,平局就平局。
再来文比最后一项,这么多比斗都没和咱们武林人士有一点关系,最后的琴比。
要带点武林人士的色彩,要是再比文的咱俩就别活了,干脆让给书生天下第九吧!可惜了他不是女的。
张文龙不削的撇嘴用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说道:去,好象我有多想当天下第九似的,俺们可是有老婆,有身份证的男人,给俺第九的名头,俺是也不当的。
落秀儿点了点头,一时想不出要怎么带武林人士色彩比试,就问道:好!怎么比?怎么能带点武林人士色彩?你说说。
笑红尘对着落秀儿说,小白菜,咱俩用音功比,你用啥乐器都成,俺家有门武功专门是练声音的,看谁的厉害。
行不行?落秀儿就受不得激,听小辣椒又问自己行不行,当然不服的接口道:比啊!怎么就不敢比了,女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我也专门练过古谱,怕你啊!来吧!小辣椒高喝一声:好!来吧!一声长笑,声震四下,一阵鸡飞狗跳。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水龙吟应声而起。
小白菜也不干示弱,拿起手中的笛子,对着吹口,鼓气一口丹田气就开始吹了起来,一开使周围的人还能听听,听着听着,随着声音渐升渐高,人们就开始受不了了。
连着跑出千丈,这才感觉心安,没想到一个尖声高叫,一个吹吹笛子就能这么厉害,不少小孩子都露出崇拜的目光看着两个传出刺耳声音姐姐。
张文龙看这俩丫头一疯起来就不管不顾了,人们可经不起这俩丫头的胡闹,不少人都抱头鼠窜千丈。
还好人们都跑出安全范围了,毕竟她俩是对着对方发功,没对观众发项。
各自收束着音波攻向对方,不长时间落秀儿就受不了了,汗水顺头而下,他们宫门毕竟不是专门修炼音波功的,不是笑红尘的对手。
笑红尘的《水龙吟》,可是他老爹四大异人,老叟专门创出一门高级音波功,他曾经不出手,就只是使用水龙吟就击败过同等实力的高手,这也是一门不得了的绝学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嘀嘀地,嘀嘀地,嘀嘀嘀嘀!......俩人正比的起劲呢?却听着周围群山响起轰,轰,轰隆隆,轰隆隆.....声音。
啊,雪又崩了,快走!雪,崩了.......雪不是才崩过吗?这......一把洪钟也似的声音,在凛冽的寒风中清晰可闻,啊!死丫头你在这啊!快停下,雪崩了,再一会山就塌了!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一老者向着这里飞速跑来。
笑红尘被这把声音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道:啊!俺家的死老头来了,俺不回家,俺还没玩够呢!小红,小红,快来,咱们走,快逃了!呼哨一声。
在自家老头追上来以前,赶紧翻身上马,看了看落秀儿说:小白菜今天比不成了,等你去江湖咱俩再比过。
俺先走了,对不住,拜拜了您那。
落秀儿不干了,不依不饶的道:你说比就比,说走就走,这一局怎么办,怎么算?笑红尘拍了拍马耳朵,这局算我输了,下次再接着比,你早点来江湖,咱俩再比过!走也,俺在江湖等你,咱们不见不散啊......驾,驾,死老头要追上来了,抓回去就没美马看了,快跑,跑啊!枣红马扬起前蹄,清脆打了声响鼻,唏,唏呖呖!呖呖......飞也似的跑了。
落秀儿弯着秀媚看着小辣椒落荒而逃,看了看雪山,轰,轰,轰隆隆,轰隆隆崩雪声越来越近,扫了眼书生,低声嘀咕道:算了,我也去江湖得了。
小雪,小雪,别看了,早走了,咱也走,跟着前面的红马,快走,要看不见了,走啊!走也......张文龙无奈的看着这俩丫头风风火火的闯荡江湖去了,心想这闹剧结束的可真快啊!雪一崩这人就都跑了,也嘀咕道:俺也走,要不要买匹马呢?买马做什么啊!也不去追什么人,不用着急。
慢慢走就好了,也没个准地方去,正好边溜达边看看怎么能突破先天,老这样在后天顶峰呆着也不是个事呢!去也。
想罢,抬起脚步随风而去。
伴随着轰隆隆的崩雪声,天涯老叟姗姗来迟,这里已经曲钟人散了,看着四下空荡荡的,就只剩这高台还在,自言自语的说:人呢!又没人了,俺就喝了点小酒,稍稍休息了下,这人就都没了啊!走走走,游游游,都说天山好风光,风光是很美,就是雪爱崩,雪爱崩。
张文龙虽然没用轻功赶路,但他身体好。
这不,光两条腿走路,走了一下午,就行出八十多里地,顺着山路,顺风顺水的走到一处山下。
入秋了啊!寒冷的北风夹着落叶碎枝到处飞扬,风一大就尘土漫天。
行人行到这,多是灰头土脸,能看清你是个人就不错了,张文龙就是其中一员。
啊呸!呸!一股大风顺着张文龙旁边经过,顺手把夹带的私货往张文龙身上一仍,自顾自的飞走了。
倒霉的嘀咕道:真是晦气,仍我满身都是。
还不如雇辆车,做车走呢!这身上都是碎硝尘土的,没法见人了呢!到了吃饭的地,要好好洗洗啊!张文龙急行几步,转过山头,见山脚有几座房屋伫立,这还有间客栈。
张文龙行到客栈门前,抬头一看,这客栈起的名字好啊!就叫有间客栈。
行到这里天色已是微微擦黑了。
张文龙看看门口高挂的灯笼,敲了敲店门高声问道:咣咣,咣咣,喂,有人吗?住店打尖。
一会,就听见里面响起了脚步声,直到这人走到门后,才开口问道:有人,来了。
你是做什么的,就你自己吗?张文龙头次见这住个客栈,店伙计还问人家是做什么的。
哦,俺是个书生。
赶路差过了宿头,就俺自己,开开门吧!俺要住店,天都黑了,行不了路了。
门缝里的声音继续问道:书生,书生咋还拿剑呢,俺可告诉你啊!最近大盗灰太狼刚从本县监狱里面跑了出来,你不会是他的同伙吧?要是同伙俺可不放你进来。
门缝中接着传出个粗犷的声音,对着店伙问道:小二,小二你在和谁说话呢?店小二好像认识这人,转头对着他说道:啊!是王刚,王标头啊!外面来了个书生,他想住店,俺害怕是那个贼人灰太狼的同伙,不敢放他进来。
您看,这个怎么办?王标头听说来了个书生,不放心的说道:我去看看他是不是书生,要是书生你再放他进来。
我怕他是探子,来探听我们这趟标的细作呢!你等等,我看完再说。
书生,书生难道不知道黑天,店铺要关门吗?我来仔细看看,别真是细作。
说完,帮着店伙推开了店门。
出了房门一看,黑眼,黑头,黑脸,黑手,黑衣裳,黑鞋子,腰悬一口书生剑,得回门口挂了灯笼,要不真还看不出这是个人,一看就是赶了远路的人,满头满脸全是灰尘。
王刚标头接标运标已经二十来年了,他一看就知道,这人是真真的赶了远路了啊!是个真书生。
你没看他身上还背着一背囊的书吗?连背囊的上面都有灰尘呢,路是没少赶啊!看来,不是想劫标的细作。
张文龙听着店门一响,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大汉,真真的好一条汉子。
沙簸也似的大手,牛也似的大腿,微光的头颅上面爬满了岁月。
眼前的大汉把自己从上到下,再由下到上,看了两遍。
还在自己手上,腰间宝剑,背上的背囊停留了一下。
王刚王标头低头对跟着他的伙计道:恩,是书生没错,还赶了远路的书生。
小二你带他进去吧,没事,不是盗匪。
店小二低声对王刚问道:王标头您可看好了,真不是灰太郎同伙吗?王刚看了眼小二,不相信自己这眼力咋的,不耐的说:不是,就一书生,你看他的手是真真的写书做画的书生手,贼人不他这样的,看到我的手没,贼人都这样。
说罢摆了摆纵横交错满是伤痕的大手。
店小二看了看他的手,点点头道:这样啊!原来贼人就这德行。
王刚一瞪眼,这不是说自己是贼人吗?教训道:什么叫贼人就这德行,我说贼人的手都这样,但我不是贼人,懂不?店小二吓得一缩头,赶紧应和着说:懂了,懂了!张文龙无言的看着这个标头,原来贼人的手就这样啊!王刚看了眼店小二,又看了看书生,说道:懂了就成,小二,快点带书生进去吧!他不是住店吗?难道你还要他在这呆一晚上不成。
说完转身进了客栈。
店小二见王标头进去了,也带着书生进到了客栈里面。
收票,收藏,多点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