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那好像穗弦的车。
望着窗外的陈枫,指指经过前方十字路口章穗弦的车。
何可佳没有寻陈枫的手势望去,尽管了退了烧,她仍很疲惫。
陷在后座里,眼皮不时打架。
章穗弦从反光镜中,看见了药店。
他多此一举,根本不需要在下当备用司机!陈枫有工作,会打车。
他们卿卿我我地走出医院大门,让他不屑于上前。
咳咳,喉咙真的不太舒服。
找了个可以靠边泊车的位置,停了车。
喉片。
他对柜台的售药小姐扬扬手,目光随意从玻璃柜中摆放的药瓶上扫过。
先生,除了喉片,您还要什么?售药小姐拿了两种喉片,让章穗弦挑选,职业性地问道。
章穗弦指指玻璃台面:这种药治烫伤的?效果怎么样?比较一般,要看烫伤程度。
售药小姐将药盒取出。
有没有涂上去,会很痛很痛的药,让那种笨笨的脑袋痛清醒些。
章穗弦自认没见过比何可佳更笨的女人。
哦――售药小姐迟疑,这种治烫伤的药膏效果不错,但涂上去是清凉的,不存在刺激感。
给我两盒。
章穗弦付了钱,在心底对何可佳咒了声:算你走运。
因担心她不会处理伤口,放下身段,驾车向姨妈家驶去。
陈枫比章穗弦早一步抵达陈梅家下。
不用帮我拿衣服捂了,我已经好多了。
何可佳避开,陈枫好心为她整理衣衫的手,对他的感激了然于心。
我是不放心。
你刚刚退烧,北京又冷,还是裹着我的围巾回去。
陈枫没有送何可佳进小院。
姨妈陈梅不太喜欢他,因为他的家世太普通,这样送何可佳回去,姨妈会多话。
何必让何可佳为难呢?章穗弦瞪着前方两人的又一次卿卿我我,将车驶向僻静之处,燃起了烟。
海依作品《首长儿媳:高官,我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