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可佳直视章穗弦,心里发毛,好像是自己做错事似的。
从头到尾,都是婆婆跟他们安排的自己一切。
闷声不语,不肯说一个字。
你这么想要男人?章穗弦见何可佳沉默,更确定了她急着找男人。
何可佳眼圈泛红,他怎么这样欺负人?原本她曾以为,他对她有丁点儿的与众不同,但在他介绍安辰与自己相亲后,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不存在了。
不说话?章穗弦脾气更大,凑向何可佳,我表哥才刚死。
你也知道他才刚死,你认为你的做法对得起他?何可佳没有想到,章穗弦还记得自己的亡夫、他的表哥入土还不到一年。
婆婆好心让她再嫁,那是长辈们的事,他进来搅局,她反感。
章穗弦气愤挠头,何可佳被他拖出咖啡厅后,一直在质问他:你离不开男人,不如跟我。
啊?何可佳管不住眼泪的眼眶,淌下了泪。
章穗弦可以曲解:感动了哦!滚蛋!你以为你是谁!何可佳抹泪。
没有人这么欺负人,除了他。
刚见面,就要包/养她;送她回家,在车库里动了她;安排她相亲,又自己去搅局;拖她出来,却旧事重提。
我混蛋?章穗弦再次摸索香烟,却拿出了钱包,泄愤地甩到驾驶台上。
你准备出多少钱包/养我?何可佳盯着驾驶台上章穗弦的钱包,气得发抖。
一月一万,市场价都是这样!章穗弦在前一分钟都没想过这个价钱,被何可佳逼问,脱口而出了杜撰的市场价。
你很了解行情,我小看你了。
何可佳抽泣,原来自己每月陪他睡觉,可以拿到一万块钱。
那当然!这价钱,谁都知道,只要到夜店玩两趟。
何可佳的眼泪令章穗弦不知如何是好,他想告诉她,人家是这么做的,也撇清自己不是这行的常客。
想都别想!何可佳推门下车,不顾一切地向前跑。
回来!章穗弦跟着下了车,追上何可佳的脚步,扣住她双臂。
放开我!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我都不会让你包/养。
何可佳气急了,将话也说到极限。
我是告诉你,向前走,十分钟就有公车站。
你没那么让我上心!章穗弦从不低头,对何可佳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也到了他的极限。
海依作品《首长儿媳:高官,我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