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勒国皇宫,雨柔公主的寝宫。
哎。
王雨柔呆坐在梳妆台,手中的木梳一遍遍梳理着三千烦恼丝。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叹了口气,随后道,渠勒国的百姓正处在水深火热当中,只要我出嫁到太平帝国,就能为渠勒国赢得安宁,就能为父王排忧解难。
傲天如果你是我,你也会这么做吧?王雨柔说着就放下木梳,起身朝皇宫大殿走去。
清晨,很久病假在家的鲍吾德穿上朝服。
走出鲍府,准备上朝。
踏上马车的那一刻,他的心无来由的乱跳。
他深吸一口道:这是怎么了?从昨天就心悸,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看来最近应该好好休息。
皇宫大殿内,渠勒国的大臣们纷纷站在自己的官位上,等待着他们的王上。
随着一声宦官的喊声,渠勒国国王慢慢走上朝殿,他的身后还跟随着两名男子。
鲍吾德看向那两名男子其中的一位,心跳更是加速。
他不停的颤抖,双腿站立不住,坐到了地上。
渠勒国国王坐到大殿之上,看向坐在地上的鲍吾德问道:鲍爱卿,休养了这么久。
身体还没康复?鲍吾德颤颤悠悠第地上站起,对王上回道:多谢王上的关心,微臣已无大碍。
无碍就好。
今天我带来了两名国之功臣。
这位我想大家都很熟悉他吧?先锋将军--上官傲天。
上官耀天先生。
殿堂之下,一片哗然。
渠勒国国王咳嗽以后,示意众人安静,随后道:昨天先锋将军和上官耀天刚从南疆回来,他们带回来一个重要情报。
鲍吾德听到王上的话,更是忐忑不安。
他心里知道了大概,随后一阵眼晕,身体站立不稳,向后大退一步。
鲍爱卿,你这是怎么了?渠勒国国王看向鲍吾德,满脸关切的问道。
回。
回王上。
微臣可能身体初愈,还需多加休息。
微臣恳请王上,准许我告病辞官。
辞官可以,但是也要等今天朝议结束啊。
做什么都要有始有终吧?你说呢?鲍爱卿?渠勒国国王问道。
王上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现在南疆大乱,驻守在南疆的官兵造反。
不知道众爱卿可有对策啊?渠勒国国王道。
殿堂之下一片安静,没有任何人答话。
渠勒国国王见此继续道:我昨天收到一封信函,信上的内容可有提及到鲍爱卿你。
鲍爱卿想听听吗?此时的鲍吾德心情极度紧张,他磕磕巴巴地答道:老。
老臣,洗耳恭听。
渠勒国国王随手从长袖中取出一封信函,交给身边的宦官后道:大声念出来。
一刻钟后,宦官读完。
殿堂之上更是哗然一片。
鲍吾德激动更是激动,他扑通一声跪倒,身体几乎俯卧在地道:王上,这是污蔑。
老臣绝无背叛之意,请王上明察。
哦?既然鲍爱卿这样说。
那么我们就请上来一名证人。
王上说着一摆手,一名男子被两名士兵拉扯到殿堂之上。
他头上罩着麻袋,身穿囚服,浑身颤抖不已。
他匍匐在地,几乎带着哭腔道:王上恕罪,罪臣已经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请王上饶我一命。
那你就再把你知道的说一遍,说好了饶你不死。
渠勒国国王道。
我说,我说。
只要能活命,我什么都说。
那男子随后道,鲍吾德就是渠勒国的奸细,他不是渠勒国国民,他是乌孙国的臣民。
他命令前去支援先锋将军五万将士中途停下,才导致先锋将军败在南疆。
他和乌孙国将军通信,企图里应外合,假借战败,一点点后退引乌孙进入渠勒国,从而侵占国土。
那男子的话音刚落,殿堂之上人声沸沸扬扬。
王上,这是污蔑。
老臣对渠勒绝无二心,这人肯定是。
是上官仲行找来的人。
他早就看老臣不顺眼了。
对,对,对,这人就是上官仲行找来的。
此时的鲍吾德站起身子,手指上官仲行,目露凶光,如疯狗般乱咬道。
鲍吾德!你还狡辩,如果你对这封信由疑虑,那么你的儿子能污蔑你。
来人,那鲍峻头上麻袋拿下。
渠勒国国王大怒,冲着随身的侍卫道。
那男子头上的麻袋拿下,鲍吾德看向那男子,此时的他彻底如狗一样。
他哈哈大笑两声,随后癫狂道:造化弄人,没想到我今天会败在自己的儿子手上。
说完鲍吾德手里不知道何时多出一柄软剑,剑锋直刺鲍峻的喉咙。
扑哧。
一声,鲍峻跌倒在地,冲着鲍吾德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一声道:爹。
我不是你爹。
鲍吾德阴笑一声后,拔出了软剑。
他甩了甩剑上的鲜血,随后起身跃起,朝渠勒国国王刺去。
殿堂之上所有人都傻了眼,他们谁都没有想到鲍吾德居然也身怀绝技。
众人尖叫,四处逃窜。
整个大殿内一片混乱。
站在渠勒国国王身边的辰轩和上官耀天二人纷纷亮出兵器,拦截鲍吾德。
辰轩跨步上前,单手持戟,身体旋转半周。
战天戟随着辰轩的旋转划出半圆戟芒后犹如灵蛇般刺向鲍吾德。
鲍吾德转身躲开辰轩的攻击,软剑甩向辰轩后,纠缠在战天戟戟身。
鲍吾德嘴角露出阴笑,他按动剑柄,只见软剑剑身脱离剑柄,笔直地朝着辰轩而去。
辰轩侧头躲开剑身,剑身划过耳旁,带下一缕头发后,咣当一声刺入大殿的殿柱。
再看向鲍吾德手中,那剑柄处有多出一柄坚硬的剑身。
剑身闪着寒光再次朝着辰轩刺去。
辰轩身体后仰,鲍吾德手中的剑擦着前者的鼻尖而过。
上官耀天见辰轩有难,他单脚踏地,飞身而起离开王身边,手中长枪忽左忽右,如游龙般朝着鲍吾德侧身刺去。
鲍吾德眼看就要了解了辰轩的性命,他没有理会上官耀天的攻击,长剑从上至下砍向辰轩。
辰轩把战天戟挡在头上,长剑撞向戟身,擦出火花。
辰轩奋力向上举起战天戟,腰部用力,单脚踹向鲍吾德胸口。
鲍吾德重重的挨了辰轩一脚后,踉跄向后。
眼看他就要倒地,这时鲍吾德顺着辰轩踹出的力道,翻身滚向渠勒国国王方向。
他站次站稳之后,又是跃身而起,长剑朝着渠勒国国王刺去。
这时门口处传来一声女叫:爹。
始终没有出手上官仲行看此不妙,他冲到王上的身边,大吼一声举起殿堂之上的文案。
咣当一声,剑身穿入文案,继续向前刺去。
上官仲行双臂用力,抡起文案。
由于鲍吾德的长剑刺如文案,随着文案的方向改动,他也身体也随文案一起运动。
鲍吾德挟制渠勒国国王无果,他用力拽出长剑后,身体在空中几个翻转后,剑身再次朝着门口的女子刺去。
这时上官耀天和辰轩一起行动,二人尾随鲍吾德而去。
眼看后者的剑身就要接触到女子的身体。
上官耀天加快速度,赶在鲍吾德前面,挡在女子的身前。
随后手中长枪猛的刺入了鲍吾德的胸口。
而鲍吾德的长剑也刺穿了上官耀天的胸口。
后面的辰轩也在这个时候赶到,战天戟划破空间,月牙形的戟刃奔着鲍吾德的头砍去。
啪嗒。
一声,鲍吾德人头落地。
辰轩看向地上的人头,悠悠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