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笑够从地上爬起来,发现他已经躲到树底下划圈圈。
望着一堆盔甲像假山一样堆在一起,我不慎又笑倒在地。
等我再次爬起来,整整笑到抽筋的脸,严肃地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不觉得你的小鸡鸡瓦凉瓦凉地,不舒服么?我整好以待,看着一堆盔甲旋风般移动出视线,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不好笑,不好笑,哈哈哈哈哈。
我笑得浑身无力,脸部抽筋,爬回了卧室。
进门看见淳,他还是直直地跪在地上,我罢罢手:起来吧。
淳一动不动。
我皱皱眉,拔高声音:让你起来。
淳低低地说:主人别赶我走。
我有些疑惑地挑挑眉:谁说赶你走?起来穿好衣服。
淳爬起来穿衣,说的好听是穿衣,其实就是把破布片挂在身上。
动作优美,观赏性强。
喀啦一声,门被撞开:你把我的……我迅速起身,挡在淳的身前,神色不豫:大胆!出去!闯进来的人有些不安:我的……我打断他的话:被我扔进池塘。
出去!首领愣愣地出去。
我松了口气,回头看淳,还好,没被首领看到淳的关键部位。
不久,门外传来一声惨叫,我趴到淳的身上偷偷地乐。
后来,有谣言说,池塘有幽怨的鬼魅出没。
貌似还有人亲眼看见,一道投入水中的白色身影。
这几年的生活很惬意。
虽然禁卫军首领躲着我。
因为我热衷于偷偷躲在一边,故意猥亵地扫视在他的小腹。
等他发现我,我再向他微笑着挑挑眉,不出意外看见一堆盔甲假山。
大笑着走开,留下傻眼的士兵和发出无限怨念的首领。
夜生活就更丰富了。
除去学习的时间,我经常偷偷溜到淳的房间窃玉偷香。
淳舒展身体躺在床上,不着寸缕。
这是我要求的,抱起来舒服。
我总会慢慢舔着他,从脸到脖子再到胸。
淳的肤质很好,很光滑,摸起来滑溜溜地,很有弹性,不像棉花糖,倒像橡胶糖。
舔着舔着就变成磨牙,磨着磨着就变成咬。
口感真不错。
淳还是那样没有表情,没有声音,咬得再重,他也不哼一下。
第二天起床,他身上会出现很多牙印,心情好时,我会给他上药。
淳是个很好的性技巧练习对象,尽管他不会叫床。
我经常把从书上看到的技巧用在他身上,再问他的感受。
开始时,我总会把他宝贝外面的那层皮捋到下面,用力套弄,后来他说对待男人的宝贝不能这么粗鲁。
我也曾尝试用些虐人的工具,下手并不是很重,他也会很迎合地卖力扭动身体,可是我知道他并没有快感,因为他的宝贝还是软趴趴的。
我喜欢含着他的宝贝,他的宝贝很干净,我让他每天都洗得干干净净上床,含着软软的,很有弹性,很烫,还会一跳一跳的。
不过,含一会就会变硬,硬得跟石头有得一拼,就不好玩了,我就会吐出来让他自己解决。
这么玩过几次,我就开始兴趣缺缺,初始的好奇已经没有了。
只是习惯于他的味道和气息,每天晚上都往他房里跑。
月快要回来了,不知带来什么新鲜东西,我的心中充满期待。
在月回来的前一天,我把淳带到房里,很严肃地对他说:虽然你在名义上是我的近侍,可我也没有染指过你,你算还是清白的,以前我们只是玩过一种名叫你情我愿的游戏。
再过几年,我给你些房契、金银什么的,让你出去过上正常的生活。
有些事,该说的不该说的,你都闭上嘴,不然……哼。
我和月的幸福生活怎么可能容得下第三者呢?给淳自由、金钱,也算是对他的补偿,尽管我心里认为我和他没有真正地性关系,不必对他负责。
淳看着我,一言不发。
整个城池热闹非凡,人们涌上街头,享受难得的喜庆日子。
我站在城楼,翘首以待。
远远的看见月一身白衣,俊朗非凡,周围不管都少人都被他比下去。
我按按胸口,深吸一口气,在脸上扯开异常灿烂的微笑,走下城楼。
再次调整有些僵硬表情,小心地缩小因急切而迈得过大的步子。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走上铺好的红地毯。
四周顿时鸦雀无声,人们的眼神烫得我脸上泛起红晕,我微微有些晕眩。
一步两步,终于走到月的面前,开心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