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蛮奇怪的,以前也没觉得淳有这么敏感呀。
正想着,就觉得脖子被舔了,温热的,还有些湿。
我一把推开他,恶心地擦擦脖子:操,你干啥呢?淳就躺在床上看着我不说话。
我烦躁地走来走去,今天怎么过得这么郁闷?算了,出去大吃一顿消消气。
出门后,我走呀走呀走呀走,不知该往哪走。
外面的饭菜又不干净,嗯,还是去找莫白莫黑吧。
转到莫白门前,看看四周没有人,直接走进去,发现莫白在做饭。
好小的身子哦,我悄悄地走到他后面。
他忽然出声:黑,再等会,还没好。
下我一跳。
我恶毒地一笑,楸着他衣领,就把那小小的身子给提起来,在空中转个圈,对上他的小脸。
看着莫白像只兔子一样蹦跶,哈哈,太可爱了。
他看见我,却挣扎得更凶,脸红得能捏出水。
我用左手捏捏他的脸:白呀,警惕性怎么这么低了?还没认出我么?他狠狠地瞪我一眼,下一刻却哭出来。
赶忙把他放下,弯下腰,给他擦擦脸:怎么就哭了?他又不哭了,绷着张臭脸不理我。
唉,哄小孩一直都不是我的强项。
无奈地耸耸肩,说:我走了。
转身走,却被他拉着衣角:夕,你……,你喜欢我么?奇怪地看着他:喜欢呀。
话刚落音,他就扑上来,在我肩上咬上一口。
好疼,我把他的小脑袋用力地扳出来:怎么?他又哭了,挣脱出我的怀里,揩了眼泪:你骗人。
在你心里,我从来都不重要。
重要,这个词太过亲密。
我皱皱眉,他喜欢上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只能说:我一直把你当兄弟,怎么会不重要?他一听,拿起锅铲,把我赶出门。
唉,当兄弟不好么?爱情总是太过浓烈,情到深处,便生了怨。
又怎么比得上兄弟之间的热血,稍一触及,就沸腾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摇头呀摇头,就屁大的人,开口闭口就是喜欢不喜欢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可悲可叹呀!思到感叹处,我振臂一呼:可悲呀可叹呀!你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怎么不进去?我一看,原来是莫黑:你认得我?莫黑吐出小舌尖:怎么不认识?你是夕。
怪了,怎么都能认出我?我问:你怎么认出来的?莫黑耸耸鼻子:味道呀。
好吧,大家都能认出我。
轨迹之后,很多很多天过去了,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
唉,真的好好好好无聊哦,最最无聊的就是,我的魔力虽然大幅度提升,可是释放魔法的精准度太低。
上次,我想弄个小水球洗洗手,结果一个篮球场大小的水球砸下来,妈呀,不是我跑得快,估计我也就赤裸裸的横尸澡堂。
就这样,魔力太多也拽不起来。
我躺在床上,无聊无聊地默默练习精准度。
呃,我魔力大增的事情都没有告诉过别人,还好没有跟别人说,要不真丢脸。
我忽然想到个主意,从床上起来,直奔萧屠家:萧屠,告诉你件事。
进门才发现原来萧屠和雷助正在商议事情。
雷助开口:风风火火地咋呼啥?领罚去。
萧屠却笑着说:今天怎么特地来找我?什么事?我斜斜地靠在墙上,都不愿站着,最近真是越来越懒了。
半闭着眼睛,慵慵地说:没啥大事,就发现我不能使用魔法,好像体内没有魔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