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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1)

2025-03-31 01:49:43

在医院住了近三个星期,萧然同学终于得到公司的许可,能够出院了。

我看着那些欣喜若狂的粉丝,心里直骂萧然,骗子,你也不怕良心不安。

唉,永远不要崇拜谁,永远不要以为谁是完美。

完美会在了解前的瞬间灰飞湮灭。

萧然的房子不是我意淫中的豪宅。

我哀怨地在里面转了一圈,勉为其难道,算了,谁让咱是死心眼,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大狗卡鲁同学大概是听到有人提及它了,很兴奋地叫唤了两声。

萧然一个劲的笑,不知道是被我的话气极反笑还是因为脱离了病号服而高兴。

丫头,我的床很大,足够两个人睡。

带我参观房子的时候,萧然指了指他的大床,对着我的耳朵吹气。

不好,我会跟你抢被子,然后我肯定抢不过你,然后我会着凉生病。

我不为所动。

可以盖两床被子,我不跟你抢。

可是我会跟你抢。

我会把我的那床踹掉,然后再去抢你的。

这事我有前科,奶奶都不敢跟我同床。

我肯定是抢不过你的,然后我又会感冒。

我严肃地思前想后,到时候还是我吃亏。

我要好好找找,睡觉可是一件大工程。

我从他的胳膊下面溜出去,四下瞅。

咦——这间房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推门进去,立刻尖叫着往床上扑。

粉紫的,满室我最爱的粉紫色。

我抱着枕头,头压在下面闷闷地说,我不管哦,我不管你金屋里藏的是什么娇,统统打发走,这个房间我占定了。

本来就是给你的。

我就知道没那么快。

坏心眼的丫头。

他也跟了进来,躺在床上,拿开我的枕头。

下去下去,不准碰我的床。

我立刻表现出强烈的所有权意识。

那你碰我的床好不好?我准你碰我的床。

我面红耳赤,翻身下去。

这么大的衣橱,你说,你居心何在。

我尴尬间打开橱门,顿时目瞪口呆。

里面衣服多那是肯定的。

诡异的是每款衣服都是L、M、S三种型号。

一溜溜的,整整齐齐地挂在那里。

萧……萧然。

我疑惑,为什么要这样。

每次看到有新款的衣服上市的时候,我就会想我的丫头穿了一定会很漂亮。

可是我不知道应该买哪种型号。

那个丫头那么谗,整天甜食不断,会不会长的肉肉的呢?那个丫头又那么笨,不会照顾自己,一个人会不会把自己折腾的皮包骨头。

我拼命地想念她的样子,最后决定每种型号都买。

这样,我的丫头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可以穿的舒服。

他从背后抱住我,轻轻地叫我,傻丫头。

萧然……我的眼睛蒙上一层水汽,萧然。

窗户是开着的,清风徐来,满室花草的芬芳。

枕头边的加菲猫鼓着大眼泡坏笑,床头柜上的小狗闹钟尾巴一摇一摇。

萧然没把门关好,卡鲁最爱凑热闹。

围着我们的腿绕了两圈,坐在旁边,目光炯炯。

萧然——嗯。

咱能不能把S号的衣服都退掉。

那价码看的我心惊肉跳。

他闷闷地笑,把我的身子转过去正对他,刮了下我的鼻子,无可奈何地叹气。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卡鲁趴在我旁边。

我摸着卡鲁的头小小声地商量,你以后能不能识趣点。

大狗白了我一眼,那神情是,你忘恩负义。

我立马笑容堆积成一团,讨好地蹭了蹭它的脸。

电视的娱乐新闻里萧然的笑容永远那么招摇。

我对镜头里的他做了个鬼脸。

他为一种巧克力品牌作代言。

有美丽的女记者提问,男孩子一般很少有人喜欢甜食,萧然先生喜欢甜食吗?不,我也很少吃甜食。

他微笑着摇头,笑容晃花了电视机前我的眼。

不过有个在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她非常喜欢吃巧克力。

他的目光温柔而专注,每次看到她吃巧克力的时候,我都会相信,那是世界上最甜蜜的食物。

记者群里爆发出喔——的声音,不住地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我下意识地把巧克力放进嘴巴里。

当代言人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源源不断地把这种商品带回家里。

甜,真的很甜。

有人从沙发后面抱住我,我闻到了熟悉的香皂的味道。

他什么时候洗好澡出来了。

他的舌头轻轻地描摹着我的嘴唇。

甜,真的很甜。

坏萧然,不准我自己舔嘴唇,原来是要给自己留着。

萧然复出开工,小跟班我鞍前马后的随着。

咱是乖孩子,乖乖地呆在化妆间里等他回来。

对外,我的身份是生活助理。

真奇怪,为什么他跟那个美艳助理小姐的诽闻传的满城风雨。

我一正牌的天天二十四小时紧贴就没有任何花边新闻。

难道我长的就这么不具备新闻性?原来诽闻多半是炒作出来的。

助理小姐的眼神一离开萧然的视线范围就没那么温柔。

出国在外的人一定要时刻注意维持祖国的形象。

咱来自泱泱五千年的礼仪之邦,不跟没文化没内涵的人一般见识。

我安安静静地喝我的茶,玩我的游戏。

我才不跟她PK呢,我跟萧然的关系中还轮不到她插脚。

……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话,见我没反应,又跑到我面前拍桌子。

我挖挖耳朵,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原来你听不懂法语。

她鄙夷的目光仿佛我是尘埃中仰望天神的蝼蚁。

我莫名其妙,印象中K国也没被法国殖民过啊,她一好好的K国人放着现成的K语不稀罕,干嘛冒出这么匪夷所思的殖民地情结。

我瞟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嘴里发出几个没甚意义的单音节,显然不知道该用哪种语言叫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