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他女生名字也不提的。
我连忙申明,虽然我偶尔也会腹黑,他实际上是人太多,有点混,记不清楚而已。
他在他朋友面前也不会提及我的。
校花自顾自地说下去,可是他会说到你。
他的好朋友都知道你,却不知道我的存在。
有一次你不知道多搞笑,我跟他去外面玩,居然有人冲出来说,这就是你嘴巴里说的妹妹啊,长的还挺漂亮啊。
怎么就被你说成那样。
囔囔囔。
我激动起来,你也看到了,他对我就这德性的,一天不打击我就嘴巴发痒。
我的糗事他们篮球队都知道。
偏偏我们学校能摆上桌面的男生他都认识,所以我连想钓个帅哥的希望都被毁了。
刚才你说什么,他胆敢在外面说我难看,诋毁我的形象。
他想死啊他。
他说你像一幅山水画,所以他的朋友说我感觉不像。
说我灰头土脸不够光鲜就明说好了。
我郁闷,还山水画,历史尘埃的遗迹。
你看,我跟过来,还在路上幻想,如果血库告急就好了,然后我的血就可以流淌在他身上。
可是来了以后我才想起来,我们血型不符,我A型,他是B型。
原来他B型血。
难怪了,书上说,B型血的男人花心自私大男子主义。
校花你踢到铁板也再所难免。
我了然地点点头。
我爱他,可是他未必爱我。
不,他肯定不爱我。
所以是他对不起我。
所以他现在活该。
校花,别这么说。
他人还算可以啊。
虽然是花了点,冷漠了点。
可是今天要是出去的人是你他也不会不管不问的。
现在他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你就不要讲这种话了。
我担忧地看了眼手术室。
林风去挂号交钱还没回来。
我不是说这个。
我说的是……听不懂?所以他更加活该!行了,估计他看不看到我也无所谓。
你一会儿告诉他,我跟他,完了。
记住,这次是我甩他!我先走了。
校花擦擦眼角,她是什么时候落的泪我都没有注意到。
想不到她纤弱娇柔的面孔下也有如此刚烈的性子。
你等等。
我下意识地喊住她。
干什么?我老老实实地告诉她:刚才一起来的那个男生林风一直很好奇到底会是谁甩了萧然。
唉,当初我赌蓝洛的,怎么姐姐你就捷足先登了呢。
蓝洛?任书语,看样子你还真是……校花一脸不可思议。
真是什么?有什么问题么?我莫名其妙。
没问题!你这样子最好不过。
她一甩头,妩媚地冲我眨眼,那个叫林风的小帅哥是不是,景仰我啊,想追我的话就放马过来。
本美女目前单身,看在他是前男友同桌兼队友的份上,可以考虑让他插队。
我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这么凶猛的美女,林风这个一根筋还是免了吧。
因为是械斗的伤,医院非常积极地旅行了良好市民的职责通知了国家机器。
警察叔叔走过来说要问几个问题。
我刚想站起身跟他走,林风就急急忙忙跑过来,说她就是路过的同学,有问题问我吧。
我要说什么,他走过我身边的时候,丢下一句,不想给萧然惹麻烦的话就别说话。
我立刻噤声,对警察叔叔点头,乖乖地坐回椅子上。
其中一个笑了出来,道:这小丫头有意思,傻乖傻乖的。
话一出口,我就羞赧地垂下了头,阿姨对不起,刚才我把你也当成男的了。
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我连忙跑过去。
我上次住院时给我安排病房的护士长轻声说没事了。
我想进去看他,她不同意,要我明天早上再来。
后来萧然说,他的手术只做了一个小时不到。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只觉得时间漫长的仿佛停滞在原点了一样。
秦歌晚自习没上也跑过来了。
他们高三连星期六晚上也要上晚自习的。
后来在他的帮助下,护士长千叮咛万嘱咐了之后终于放我进去看他了。
萧然的麻药还没完全过性,沉沉地睡着。
这是我第二次看他沉睡的面孔,依然很好看,可是分明比上次苍白了许多。
血浆沿着管子一滴滴地输到他体内。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又跟平常一样敲着我的头说怎么这么笨。
真的,人真是种莫名其妙的生物,逆境里呆久了,享受一把还觉得不自在。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秦歌问,怎么弄成了这样?我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
里面的情况他多半知情,所以尽管我解释的支离破碎,他还是弄清楚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我怎么做?我惊讶地指指自己的鼻子,失笑,拜托,偶像,你太看得起我了。
我能做什么啊。
躲都来不及。
任书语,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偶像啊,你还真是……算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萧然涉及文辉的事。
你是他兄弟,又是晓谕的……呵,她还偏生是你……的人。
晓谕和萧然都是对我很重要的人。
我让你为难,就是让他们为难。
不是我说你啊偶像,你挺睿智的一人,怎么就这样呢?你IQ有没有130啊。
这跟智商没关系的。
任书语,等到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明白了。
我为晓谕不值。
我咬住嘴唇,心里忽然很难过。
如果晓谕伤心,我也不会快乐的。
我也不想这样。
秦歌明天早上还有一场考试,好象涉及到保送资格,我担心他睡眠不好会影响发挥就让他先回去了。
病房里静悄悄的,林风回来以后原本也要留下来。
我看他忙前忙后的很疲惫,再说我跟萧然也得有人回去请假,也叫他先走。
他眼睛在病房里像X光一样扫来扫去,最后嘿嘿笑着说他很识相的,愣是被我给踹出了病房。
我因为这种勇猛的举动还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烦,这是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