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的时候飞子一个人正坐在书桌旁脑袋上挂着耳机一边听着歌一边对付着作业。
见我回来马上摘下了一边耳机就迫不及待地问开了:到底是什么事啊?快说吧。
急什么?我慢悠悠地走到书桌旁翻起书包和抽屉,表面毫不在意实则心里正转个不停狂搅脑汁构思应该怎么开始说这个事儿。
什么急什么?本来就是我的事嘛你不是说?那还对我磨蹭个什么劲。
飞子的直脾气让我一时也无计可施,只好索性干脆点算了:好好好我说就是了,就是队里决定了个事。
什么事?那个事啊……其实你在上两次队里比赛的时候应该现了吧?现什么?你和殷浩杰啊。
殷浩杰?我和那个家伙怎么了?你没现每次比赛的时候你们两个都在各打各的吗?那是那个家伙吧,他个人每次都跟看不到其他人一样,球都不会传。
我已经够努力维持局势了,可是那小子他不开窍。
……回到宿舍的时候飞子一个人正坐在书桌旁脑袋上挂着耳机一边听着歌一边对付着作业。
见我回来马上摘下了一边耳机就迫不及待地问开了:到底是什么事啊?快说吧。
急什么?我慢悠悠地走到书桌旁翻起书包和抽屉,表面毫不在意实则心里正转个不停狂搅脑汁构思应该怎么开始说这个事儿。
什么急什么?本来就是我的事嘛你不是说?那还对我磨蹭个什么劲。
飞子的直脾气让我一时也无计可施,只好索性干脆点算了:好好好我说就是了,就是队里决定了个事。
什么事?那个事啊……其实你在上两次队里比赛的时候应该现了吧?现什么?你和殷浩杰啊。
殷浩杰?我和那个家伙怎么了?你没现每次比赛的时候你们两个都在各打各的吗?那是那个家伙吧,他个人每次都跟看不到其他人一样,球都不会传。
我已经够努力维持局势了,可是那小子他不开窍。
……怎么,你说队里决定的事不会就是针对我们俩的吧?那还用说。
肖哥已经决定要在新整合的队伍里找个新核心,不过鉴于你们两个的表现,要让你们单独来一场,同意吗?那当然!绝对同意!啊?虽然他同意是意料之中的,不过这么干脆还是让我有点郁闷,早知道就不用说这么多废话试图和他解释清楚了。
看来只要让他能够有一场单条就没有问题了。
事情就这么简单解决了,真是让我白操了那么多心,看来对他们这种篮球专注人才单纯点的计划就已经足够了。
我乐悠悠地想到,剩下的大阴人应该就更好办了,上次看到他那么渴望的神情,应该早就迫不及待想和飞子分出胜负了吧。
哈,简单的事情。
不过,那个家伙那你怎么说啊?这时候飞子也恰时地关怀了我,不过确是一盆冷水,他好象不想和我单条。
什么?我还没从刚才的美好规划中恢复过来,一时没听清他的意思。
我是说,他好象不想和我单条。
飞子重复。
这次我听清楚了,不过只是一笑:怎么会?然后胸有成竹地又想起上次的更衣室相遇。
真的啊。
其实上次我自己就找过他。
飞子认真地解释,就是第一次队内的对抗赛之后,我就看他不爽,找过他想跟他单来一场。
然后他飞子手一摊直接甩到了我的心脏,不过,他没答应,他说他不会和我单条。
什么?那那次他……我激动的脱口而出,不过马上就想到了,颓然倒在了椅子上,那确实会比较麻烦了。
原来是自己弄错了主谓宾。
这样事情就好象复杂了,我闭上眼睛,眼前又浮现出老刀和肖哥两张阴险而变态扭曲的脸。
飞子还在认真地看着我:怎么,要不要帮忙啊。
旋又想起了问题,对了,什么时候比赛?不用了,星期四之后吧。
你就不用操心了,等着打球吧。
最好多练练,他也很强哦。
我注意力已经很快回到了今夜的正事上面,头闷在作业本里随便答着他,还是清楚这事最好还是不能要当事人瞎掺和,还有对兄弟的关心之情也表现充分。
放心吧,没问题。
飞子见了我的动作,也马上想了起来自己放下的工作,自信满满地回了我一声然后转过头去自己忙自己那摊了。
寝室里面忽然很安静,只听见翻书和笔尖在纸上划动的唰唰声。
不过这好学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就被一声咳嗽声打断了。
是我有话要说。
咳,那个……对了,飞子,问你个事儿。
我没抬头。
什么事说吧。
飞子的笔也没停下。
其实只是忽然想到了。
你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和方蓝澜两个就和冤家一样每次一见面就要吵个不停?飞子那边的声响停止了,我也停下笔,抬起头来望向他。
他眼直直地想了一会儿,然后摸了摸头:怎么想到这问题啊……这我也不知道。
好象从初三就开始了吧,还是初二?不记得了。
呵呵,看你们每次都从头斗到尾,倒是有话说。
我对他笑笑。
是啊,每次都是她哪来的那么多看法,真是麻烦。
飞子露出了回想的表情,无意间的嘴角竟然微微勾了一下。
我的笑容马上变得诡异起来:一个巴掌拍不响。
我看哪,你们俩看来是对上眼了,正在对嘴呢,哈哈哈。
靠!什么对嘴,你可不要瞎扯啊我警告你。
我怎么会……哼,开玩笑!我看飞子那尾巴着了的样子,更加开心了:那你慌个什么劲?难道真是传说中的贞男配烈女,果然轰轰烈烈啊哈哈哈。
你……他被我逮住了要害一击即中,反驳都不行了,只好在我**的笑声里尴尬得团团转。
不过关键时刻他还记得进攻是最好的防守,马上开始凑东西反击:你就笑吧,哼。
对了,我今天下午在凌然碰到海鸥了哦。
哦?我如他所愿停下了笑,那又怎么样?他拿到了家伙,马上开始兴奋起来:没怎么样啊,只是逮着我问你今天为什么没去。
还一个劲地追着我问你的情况。
啧啧,刚想起来,你小子也真是艳福不浅啊。
我听了一惊:你不会全给她说了吧。
那当然。
那么一个大美女那么恳求的可怜眼神,我敢好意思拒绝吗?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在思想上鄙视了飞子无数遍之后,见飞子也上了口了,我也只好使出赖招,神色一平:那不关我的事,我真不认识她。
呵?敢情还真是艳遇喽。
不等我开骂已经祭出了杀手锏,那你还真好命啊,那还不如干脆就跟了她吧,多好啊,人又漂亮又主动,比你现在干望着你的林小姐好吧。
哈!我只好马上示意亮白旗并噤声:好了好了,彼此彼此。
差不多就行了,还是继续做作业,继续做作业吧。
飞子见我主动结束,自己也舒了心了,识相地自己回头去干活了,不过看他是不是用笔顶着脑袋眼直就知道我刚刚是确实真的命中他了。
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又多了件事烦心,作业中晃晃脑瓜,里面除了老经常的几个影子再加上最近的那老刀,肖哥,学姐,班长又混了个海鸥进来,更乱了。
而且是正好想到的时候飞子就开口给我添上:噢对了文明,还有,海鸥今天说要你这两天一定要到凌然去一趟,不然你就麻烦了。
什么?哎……不管我的事啊,我只是照实传达而已。
……不过放心吧,我会和你一起去,看她到底有什么事。
而且搞不好确实还要个见证人是不是?……好那我不去,也不说了,还是先写作业吧,快没时间了。
……好了!不要再盯着我了文明,我真不说了好吧?快写吧。
当电游二人组回到寝室的时候,我们这边已经安静迅地结束了与作业的战斗,然后就是我和飞子还有韩少三个人悠然地在宿舍楼断电之前收拾好东西洗好了澡舒服地飘回了自己的床,幸灾乐祸地看着胖子对进门查寝的宿管解释磨蹭了半天终于用他那相当圆滑无害的外表和油嘴滑舌让他把我们寝的书桌台灯打开,然后在我们三人的悠闲床话中痛苦地在昏暗的台灯下一边抄着作业一边嘴巴不停地埋怨着韩少实在不义气竟然把作业做完了才去玩。
我还是随便对他们呼应了一下就挺不住翻身睡了,他们今天也没管我,见我一没反应就三个人自己继续去了。
我在迷迷糊糊中听着他们的说话,脑子里面胡乱转着这两天的麻烦问题和答案,那么几个人的脸孔就一直在脑海乱七八糟地浮游着,那些话也重复回响并且越响越明显。
忽然一个隐隐的声音穿过我的脑海,十分清晰但是却只是一闪而过,等我回追起来的时候再也想不起来这突兀的一句话了,不过那声音倒是让我十分熟悉,正是方蝶月。
我模糊地抓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抓到那句话,先前不久与飞子的对话忽然也被勾了起来,然后再就是一张比较陌生的脸,我心里开始一阵紧张。
不过还没完,最后浮现的那一张熟悉的面容终于让我震了一下,一脖冷汗地睁开了双眼。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