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以后,我的依依美人就有点奇怪,他不时会一脸疑惑的瞅着我发呆,想是遇到了什么想不通的难题,遇到了我的目光,又立马慌乱的拉回去。
脸上烧红一片。
而且还有明显排斥我的趋势。
看,我给他倒杯茶吧,他说放着就好。
我给磨墨吧,他立马放下笔不再作画。
就连我多走近一步,他也会微红着小脸直往向后退。
让我忍不住审视自己,是不是染了什么不得了的怪病,带传染性的那种。
还是前几天被姓圣喑的那个怪家伙,砸中了脑袋毁容了,吓到人家了。
总之无论是什么事,他都会叫如画去做。
如画不在,他自己动手。
一下子我成了天下第一闲人,我站在旁边当摆设。
坐在房子里一整天,连杯茶都没倒过,比那架子上的盆栽还像盆栽。
受不了,我出去透透气。
绝儿,你去哪?正当我要跨出门,屋内的人终于注意到我的存在了。
我出去透透气!我实话实说,不然我会憋死。
其实依依对下人是非常纵容的,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都不会拒绝,这可能跟他温和的性子有关吧!哦!散步啊……他缓缓的应道,绝色小脸沉了下去。
他这表情是失望吗?我禁不住心里一阵激动,整人因子又冒泡了。
还是说?我拉回一步,紧盯着他那失望的小脸,问道:你希望我留下来伺候你沐浴?他的脸哄的一下,红透了半边天,慌忙摇着两中急急道:不……不用了!你快去快回!接着立马拿起书,埋下头,佯装很认真的样子,可惜书反了!切!大白天的沐什么浴呀?真不惊吓,不过――我喜欢!我踩着步子,踏进花院,思索着要怎么使我的依依美人,摆脱别扭期,快点与我双宿双飞。
正想着,突然前方走廊又是黑影一闪,窜的掉下来一个半身。
一个不甚,吓得我差点从台阶上摔下来,K,这年头流行这么吓人吗?要丫头!来人一脸兴奋的叫道,急急的跳下来,扬着刺眼的笑容看着我。
这声音有点熟。
谁呀你?我倒退一步,仔细看一看,他有着不输依依美人的俊美,剑眉挺拔,眼若星辰,小麦色的健康肤色。
只不过依依是那种柔美,让一看上去如临春风的感觉,他而更显得刚毅。
满脸的阳光笑容,像是周身撒满了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哟,也是美少男一个嘛!要丫头,这么快就忘了我吗?他眉心一皱,带着点怨念的望着我:我就是那天晚上那个……他做了一个扔东西的动作。
我心中一亮:你是……姓圣喑的?!!这丫的怎么每次出场都这么震撼!那天晚上一团漆黑,压根就没看清他长什么样,也难怪我认不出他来。
嗯!他点头,微笑道:我更希望你叫我其啦!是你呀!兄弟!我一把拍上他的臂膀,挂上万分欢迎的表情,他还真滴回来了,那就意味着……,我双眼热情如火,直往他怀里瞅。
一个恶狼扑羊,扒了上去,拉开他的衣襟,使劲掏!要丫头,你……你干嘛?他拼命拉出我的手,慌乱的脸上带着尴尬的问。
少废话,快拿出来!什么呀?当然给我的金银宝珠啦!你答应过的,快拿出来!你要那么多身外之物干什么?谁说是身外之物,我可是卖苦力吃杂粮的小老百姓!钱一向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我甩掉他的手,又往他衣服里掏去。
你嫌弃是身外之物,我吃兮点帮你分担了!咦?没有!再掏两把,还是空的!抬头只见他正一脸无奈的盯着我,那样就像在说,掏吧,尽管掏,反正没有!丫的,敢骗我!还说下次给我带。
狠瞪ing!别这样看我嘛,要丫头!他一脸讨好的笑容,要不,我晚上再到前面院子拿几个给你!拿?我嘴角抽抽,拜托!前院住的可是臭屁公子眯眯眼上官恒也。
难道说……上次的银子,你不会……也是从前院拿的吧!我嘴角抽抽,探试着问。
嗯!他豪无愧疚的点头。
我看见我眼前的世界在崩溃。
他他……他这是偷呀,而我居然还敲诈一个偷儿的战利品。
那不算同犯吧?黑线ing!对不起!我不认识你!我一把推开他,往前走!谁认识谁倒霉!啊!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呆立一秒,立马又追了上来。
要丫头,要丫头!……要丫头,请上前厅,那里有一大帮子的丫头,任君挑选,谢谢!不要呀!要丫头,这里我就只认识你啦!一个箭步挡在了我的面前,截住了我的去路。
你到底想干嘛?我瞪着他慌乱的脸,没钱还敢找我帮忙。
鸟你才怪。
我……咕噜,咕噜,他正要开口,突然肚皮传来一阵怪叫。
他阳光的脸,突然的染上一丝晚霞红,抓抓头汕汕的笑道:我三天没吃东西了,这地方老都转不出去三天!不就是我遇到他的那天,神啊!他该不会是转了三天也没转出去吧?明明就是很好认的路的说,看着他尴尬的笑容,顿觉一阵无语,这人是靠什么长这么大的?要丫头,有吃的吗?他双眼闪着无数的星星,一脸期盼的望着我:我快死了……快饿死了!要死的人哪有你这么精神,蹦上蹦下,还挂空中吓唬人,通常临死之人只来得急做二件事,一件是:呃……,一件是:啊……。
呃:回光返照,啊:恭喜升天!敲敲巨痛的头,无奈的道:跟我来吧!他一下乐开了花,一蹦一蹦屁颠屁颠的跟来了,那乐欢天的样子,看得我心里一阵不平衡,回头恶恨恨的道:记账!。